“剑重浪!”陆浩与流云又是对撞了一击,这次他找准机会一剑刺出,流云胸口一朵凄艳的雪花绽放。
“大师兄!”场中几名弟子见到流云居然被刺伤,顿时惊叫出了声。
“还是多关心一下你们自己吧。”陆浩直接对这几人全都下了杀手,先前这些家伙不但扬言要剁了他,还在自己与流云的战斗中,时不时还用灵宝背后袭杀。
陆浩将谢家三十六路剑法施展了出来,场中顿时分化出一道道他的残影。
“噗……”一名弟子被一剑洞穿喉咙,眼中带着惊恐之色,鲜血不断从喉咙中喷涌而出,最后不甘的倒地。
“噗……”又有一名弟子被贯穿眉心,鲜血沿着恐惧的脸庞滑落,最后砰的一声倒地,失去了生命。
还有一名弟子见到自己大师兄自身都难保,直接腾空想要逃跑,陆浩手掌一握,掌心出现一杆金色长矛,他猛然用力一掷,长矛破空,一道惨叫声响起,长矛直接将这名弟子胸膛贯穿。
鲜血如同血雨一般从高空洒落,一具尸体从半空中坠落了下来。
望着满地的鲜血,场面寂静无比,两女感觉瞠目结舌,内心生出了一丝丝恐惧。
陆浩在接下来与流云的剑法厮杀中,开始毫无保留,他剑法精妙绝伦,每一招都将自己对于剑法的极致理解施展了出来。
他的剑法像是融注入了灵魂,极为简单的一式,却在他手中化腐朽为神奇。
反观流云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披头散发,身前全是剑伤,又是凌厉的一剑袭来,他根本无法躲避,身体出现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鲜血不断的滴落。
“咔嚓!”
陆浩一脚又重重的踢在流云的胸膛上,他身体撞击进地面,肋骨不知断裂了多少根,喉咙一甜,大口咳血,气息微眯了下来。
“你不是曾说,你若拔剑,我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吗?”陆浩用自己剑柄对着流云的嘴巴撞击了一下,顿时他嘴巴红肿不断淌血。
“叫你装逼,还装不装!”陆浩用剑柄不断击打流云的嘴巴,仅仅一会对方就满口吐着血沫,牙齿碎落了一地。
“那是我师妹说的,不是我……”流云用漏风的嘴巴,含糊的说道。
“你不整天吹牛皮,她会这样认为?”陆浩见他居然还敢顶嘴,顿时又给了一老拳,瞬间流云的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了起来。
“你师弟们都死了,只剩下你一人活着想必也没什么意思,我送你下去团聚吧。”陆浩神情冷漠,手中的长剑对着流云的眉心就要刺下。
“不要,还请放我大师兄一命。”云瑶跑了过来,拉着陆浩的即将落下去的长剑,苦苦哀求道。
“你难道是喜欢上了他!”陆浩眸光闪烁,虽然他和对方只是露水情缘,但是他玩过的女人即使以后不玩了,那也绝不允许别人玩,他性格就是如此霸道。
“那或许不是喜欢,而是少女时期的崇拜而已。”云瑶轻摇了摇头道,再次看向像如死狗一样被陆浩踩在脚下的流云,眼中的崇拜已经逐渐消散。
少女的心性都是崇拜仰慕天才,云瑶修行所在地方是南域一个边陲小国,曾经她以为的剑道天才就是大师兄那样,今天才知道这错的离谱。
闻言陆浩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所谓的崇拜之情,哪有他与云瑶共同打炮打出的真感情扎实。
如果将两种感情放在一起,就知道是后者更加能够打动人心。
或许简微也是如此吧,都是听这家伙装逼洗脑,认为她大师兄才是无敌的。
“既然不喜欢,那就让我一剑杀了这喜欢吹嘘的货。”陆浩又踢了一脚流云,顿时对方又开始不断大口咳血。
“大师兄是我们宗门继承人,若是他一但死亡,会引起不小的动乱,而我们宗门太小了,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云瑶不断摇晃陆浩衣袖请求放过她大师兄。
陆浩手臂感觉滑腻一片,触感惊人,顿时闭上了眼睛。
“你怎么不继续摇了!”陆浩察觉到云瑶停下动作顿时道。
“求你放过我们大师兄吧。”简微此时也摇晃着陆浩另外一只手臂,她虽然有些痛恨大师兄,但是还是希望对方能放大师兄一命。
她们师傅已经年迈,将毕生心血都传授给了流云,若是一但知晓死亡,多半难以承受这种打击,这对于一个小宗门简直是灾难性的后果。
陆浩左右手臂触感惊人,弹性十足,他竟险些被摇昏了过去。
“实话和你们说,我是不可能放过他的,我除了对古道热肠的女修士,网开一面外,得罪我的其他男修士一般都得是挫骨扬灰。”陆浩淡定的吃了一大蜜瓜道。
“啊,杀了还不够,还要挫骨扬灰?”简微也是一惊,这小子可真够毒辣的。
“师妹你们赶紧快求求他!”流云见陆浩铁了心要杀自己,也是急忙开口道。
“我们愿意修炼三花聚顶!”简微和玉瑶见到陆浩始终没同意,最终一声轻叹道。
其实之前
就尝试过修炼,只是因为她们经脉闭合,一旦遭受外力强势入侵,她们脆弱的经脉容易破碎。
几次中途修炼都因为她们惨叫,而告终。
“既然你们都开口了,我就破例放了他。”陆浩脸上露出微笑,毕竟几人还有两天要渡过,他不希望对方都哭丧着脸。
陆浩虽然同意放过流云,但是微创小手术还是必不可少的。
同时他重重在流云身上拍了几击,将对方体内许多经脉直接强行震断,这种伤势没有许多年都不可能恢复,而且修为会因此而大降。
他又开始搜几人的储物袋一共得到了五块玉牌,加上他之前得到的玉牌一共就是八块玉牌。
之后陆浩骑上自己心爱的白马,躺在云瑶博大的胸怀中,再次上路。
“陆浩你真的可以复刻别人剑法吗?”白马竟口吐人言道。
“会一点吧……”陆浩望着奔跑得快口吐白沫的白马,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