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这么欺负猴子的!
温小宝他们跑步跑那么快,它跟得上吗?
他们要是带着它跑,得跑多久?
这都不说了。
扎马步,它也不成啊!
红红想抗议,可抬头触及君羡清冷的目光,顿时不敢叫了。
等到训练的时候。
红红才知道自己先前想的都是好的,因为现在训练得比之前还变态,让他们一个抱一个小西瓜,说是小西瓜怎么也得有三四斤。
让它吃还差不多。
抱…
红红又想叫了。
君澈微扯了下嘴角,拉着冷风的衣角说道:“冷风叔叔,你最好了。你帮帮红红吧,它这么小一个,怎么抱得起这么大的西瓜…”
温小宝也上前求情。
他刚说了没几个字就听冷风说道:“两位小主子,你们就别为难我了。我要是放水,主子就该惩罚我们了。你们帮它抱吧,换着来,绕这个院子跑五十圈…”
温小宝、君澈:“……”
绿绿还不知道他们受罚的事,跑来看君澈背着红红,抱着西瓜跑步。
它也要温小宝抱着跑。
谁还不是宝宝?
温小宝着实有些哭笑不得:“绿绿,你还以为你是之前的绿绿吗?你都这么大了,我抱不起你了。我只能就这么抱一下。”
他弯腰抱了抱它说道:“你回去睡觉吧,我们做错了事,要受了罚才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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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绿眨巴着盯着他们看了看就转身跑了。
君澈看在眼里说道:“早都跟你说了,换只猴子养,你非不要。你看看你这绿绿,真是一点没义气。你让它回去,它就回去了!”
“那么多话,你今晚还想不想睡觉了?”
温小宝拔腿跑了起来。
绿绿离开这里就跑了去温言他们住的院子,见屋子里还亮着灯火,它上前就挠门。
“什么声音?”
君羡听到问道。
温言仔细听了下说道:“应该是绿绿,它只要知道我在屋子里,有事没事都爱来捞门。不过今天来,想来应该是知道小宝他们受罚了,想来求情…”
“狼也成精了?”
君羡的眉头可见的蹙了起来。
有了红红这个变数,他已经够头疼的了,没成想又来一只狼。
这要是他们让它随意咬人。
那…
温言一下就猜出了君羡心中所想:“你不用太担心,绿绿没有红红那么胆大,现在长这么大都不曾去过其他地方。而且,它时常都跟着我的…”
言下之意。
有她教导。
“嗯!”
君羡没在说什么了。
他的两个儿子,一个倒霉一个幸运,这么奇葩的事都出现了。
出现两个这样成精的动物。
也不算特别。
温言看了眼睡着的儿子,她走了去开门。
绿绿一看到温言就上前蹭她的腿,然后跟狗子一样欢喜的摇着尾巴。
摇完。
绿绿咬着温言的裤脚就要往外走。
温言喝止了它:“绿绿,停下!你不用给小宝他们求情,因为你求情也没用,走吧!”
绿绿嗷呜一声。
松口。
扭着它有些肉嘟嘟的身子走了。
一头狼。
愣是被温言喂成了阿拉斯加犬。
求情不成。
绿绿从温言给它们开的小门跑了出去,来到大棚拖着守大棚的人,愣是让摘了一篮子的草莓。
拿给它叼着。
绿绿才让他走。
有了草莓。
绿绿穿过小门,屁颠屁颠的叼着篮子,跑了去找温小宝他们。
草莓是叼到了。
口水也流了不少。
温小宝却是感动得不行:“绿绿,你真是太棒了!”
“我家红红也可以!”
“而且还没口水!”
君澈扬着下巴说道。
“是,是…”
温小宝没有跟他辩解,把有口水的都给了绿绿,剩下的清洗出来他们自己吃。
冷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到。
因为自家王爷也没说不可以吃东西,不可以休息会儿再跑。
……
满月酒虽过,但鉴于没多久就要过年了,君羡便没有在这时候走,打算过了年待着温言他们一起走。
十二月初的时候。
付云都没有月舞的消息,他决定回帝都等她。
他不信她过年都回家。
却不想。
他前脚和王远景离开云安镇,后脚月舞就赶着一头小毛炉来到了云安镇。
月舞身穿一身男子粗布衣,贴着八字胡,脸涂的蜡黄不说,脸上还贴了几颗大痣。别说是付云,就是她亲爹娘来,怕是也不轻易认得出她。
确定付云走了。
月舞赶着小毛炉来到了玉溪村。
今年过年她不打算回家了,就在温言家过。
她人不在玉溪村。
却是知道温言已经生了。
现在特别想看看她的孩子什么样。
牵着小毛炉来到温言家。
月舞砰砰砰敲起了他们家的门。
开门的人见家里又来了个陌生人,还是个男子,凝视着月舞问道:“你是什么人,来这里找谁?”
“我是温言的老朋友…”
月舞沉着嗓子说道。
自家东家的朋友?
自家东家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朋友?
他都没见过。
守门的人又问了月舞的名字:“你说个名字吧,我好去禀报…”
“你就说是老朋友好了。”
月舞想不到取什么名字,索性懒得取。
守门的人默了默让月舞等着,还是去告诉了温言。
君羡这时候正好上了茅房回来,听闻有温言的老朋友来找她,他跟她一起出去的。
大门打开。
月舞放开手里的缰绳就朝着温言扑了来。
君羡皱眉正欲出手,温言拦住了他:“你别动手,这是月舞!”
月舞?
君羡打量一番着实没认出来。
月舞高兴的抱着温言说道:“言儿,你怎么认出我来的?我这一路回来,付云的人都没能认出我!”
“这样抱我的,除了你也没谁了!”
“而且你的身形现在还是跟之前一样。”
温言笑着说道。
在月舞松开她后,温言问了起来:“月舞,你到底怎么想的?你现在是不喜欢付云了吗?怎么还躲着他?”
“我开始是想一个人静静,后来是想想看看他的喜欢能持续多久,谁知道他还真的坚持了这么久。我倒也不是不喜欢了,只是觉得他的改变挺突兀的…”
月舞拿温言当好朋友,当然什么都跟她说了。
温言点了下头道:“是有点突兀,要我肯定也这么想,不过这也不是没可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