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女儿国遇鬼

菩提和苒火丁,出丈夫国,向东北,行了半乌,兔升。苒火丁取了一个火龙果,扔给菩提,再取一个,吃起来。言:大耳菩提,尔的金能吃甚,这四处无果。不还得吃火龙果。

菩提言:火龙果,在这地时吃甚好,金子到用时用地,方显。

苒火丁言:菩提饶舌。拿了一个火龙果又吃起来。

菩提言:尔这吃火龙果,三乌,这火龙果全吃了,怎甚。

苒火丁言:那时那地,不是尔金子用处甚?

菩提不言。兔光暗淡,黑云遮住了星宿光。菩提言:找处休息甚。

苒火丁言:这甚好。

行几刻,到了一平整石处,四方无风。系好毛驴。两众,铺好衣裳,躺在上面。兔快落,乌将升。苒火丁起甚,找一处去放尿。一头众,向远处茂密林中行去。苒火丁,不防,尿贱了手。找一小水沟,洗去。推了菩提,言:菩提醒醒,有怪物,向林中游去甚。

菩提言:甚怪物,睡觉。

苒火丁言:火丁不知,快起来。向林中再看去,一高苒火丁两倍的,灰衣众,广袖挡脸,走,不见腿,向怪物处行去。

苒火丁,闭上眼,揉揉眼,看去,不见腿,向怪物处了。苒火丁言:大耳,菩提,快醒醒,快醒,有两妖物。

菩提坐起,言:由见甚怪物,尔还想去冒险甚。看着苒火丁手、身抖擞。

菩提言:甚怪物,尔怕甚。

苒火丁言:甚妖物,火丁也不怕,火丁是捉妖物的。

菩提言:甚妖物,在哪里。苒火丁指去。

菩提见一物似走,似飘的。近林深处。

暗言:这见鬼甚?

苒火丁言:大耳菩提,跟上去看。

菩提言:走远了。

苒火丁言:无妨,阿吽阿吽阿吽,起,扔灯,上灯。

菩提言:这灯,甚烫。

苒火丁言:尔运炁,就尔丹气试试。

菩提运下和苒火丁上了灯。不觉烫,甚暖。苒火丁言,飞起。飞到树上,向下看去。见两物一前以后。

苒火丁言:菩提抓住,金玉灯瓣。飞起。菩提抓紧。玉焚灯,飞起。快到灰物后,苒火丁言:止、止止。撞在树上,俩众摔先。嘎吱,树动,落叶下。广袖转身来。菩提,苒火丁忙趴下。抬头。灰物,向林去。灰白树皮,三角绿叶高树丛去。苒火丁拿起玉焚灯,言:菩提,快起来。跟上。

菩提起身,跟着苒火灯。不会到了白桦树丛,再向前去,过了白桦树丛,到了白杜矮树丛,见,灰物,向下,不见。

苒火丁、菩提跟上,下深树土根,菩提打了个寒颤。苒火丁,快趋向前,跟着绕了几弯。向坡上去。兔刚升,兔光在夜间,照在坑口。灰物,在一井边,找了阴处,不见了。

苒火丁见,手抖言:菩提这甚物,怎不见了?

菩提言:这可能是鬼。

苒火丁言:鬼妖物,厉害甚?

菩提言:甚厉害。

苒火丁言:走甚。

菩提言:尔不捉妖物了。

苒火丁言:这不见了,不是那并封,妖物害人。走甚。言完,见远处屋,几女娇滴声,来。菩提看去,脸女众,甚好看,看身长长白毛。

苒火丁言:这女众,脸甚好看,这长白毛,怎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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