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坏人作恶处心积虑
培训结束，等到众人走后鲸也就跟着走了。
再好的总统套房，再好的服务人家也不要。
为了安全起见，人家是狡兔三窟。
等到鲸走后，钱多多才现身出来，进入总统套房内把设备拿走。
然后！离开酒店。
在出来的时候，他突然地觉得：应该留下一个标记。
标记什么呢？
神龙？
不可以！这样太直接了。
圣母？
传说中的圣母很多，标记哪个圣母别人才会记住呢？
外国的圣母很出名，可他不想标记。
佛学中的观世音，涉及到宗教方面，也是不能标记的。
我们国家传说中的圣母？
太多了，现代年轻人不是太熟习、了解，标记也不会有人知道是她们。
思考了片刻，钱多多想到一个好的标志。
他赶紧拿出红色的记号笔，在一个很显眼但又擦不掉的地方画了一个“红丝带”。
红丝带也是艾滋病国际符号，它代表关心。
关心什么？关心这个群体的健康和对这个病的治疗进展。
红丝带不要画得那么标准，差不多就行。
不！就写上一个红色的“又”字。
就在他留下标记离开后不久，鲸又突然地返回来了。
此时的钱多多，一身黑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从“家里”出来的时候，用吹风机把身上吹了一遍，不带一粒尘埃。
鲸站在红丝带下面仰面朝着红丝带看着，很是怀疑：我进出几趟了，怎么都没有发现？难道？是我没有注意？
这是什么标记？
这家酒店里面有艾滋病患者？
什么意思？
还是？国际艾滋病组织下榻这里了？
楞了片刻之后，鲸才进入总统套间。
仔细检查了一遍房间，并没有发现异常，再才放心地离开。
要知道！之前离开的时候，他在房间内做了手脚。只要有人来过，他就会发现。
要是有人追踪他，他就会警觉起来。
也正是因为他太狡猾，才没有人能够跟踪他。
一旦发现你跟踪他，他能躲避就躲避，不能躲避就会把你杀掉。
正常情况下！他会选择躲避。
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他才下杀手。
毕竟！死一个人事情就大了。
他不想暴露自己，更不想把事情搞大。他要继续潜伏，完成上级交给他的任务。
只有完成任务，他才能得到他理想中的报酬。
钱！对他一样很重要。
虽然！他的手上就掌握着无数钱。可是！这些钱并不是他的。
他只能花费，不能占有。
只有完成任务后，上面的人给他的钱才是属于他个人支配的钱。
见鲸回来了，钱多多也返身回来，看看鲸想干什么？
要知道！现在的他！能力有限。距离远了，他是看不见的。
见鲸注意到他留下的“圣母”标记，钱多多得意地笑了。
恶人！我盯上你了！
这回！就是专门来收拾你的。
“你是谁？出来！”
就在鲸走出总统套房的时候，突然地顿在那里，大声地喝问道。
钱多多大惊。
我被发现了？
兵不厌诈！所以他没有应声。
果然！鲸见没有诈出人来，也就把门关了，离开房间。然后！什么事也没有似的，离开酒店。
艹！诈我？
钱多多不由地骂道！
狡猾！果然是狡猾的狐狸。
要是换成其他人，可能就被他给诈出来了。
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
就在钱多多准备回去睡觉的时候，惊奇地发现：鲸并没有睡觉的意思：他又约了新“朋友”见面。
就在他回到新住所的时候，顺道带回来一个人。
两人在车上说了什么，他并不知道。
进入房间，两人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了起来。
钱多多溜进去，将新型监控设备安装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然后！躲到一边进行接收。
苍鹰与老领导也以为鲸没有行动了，结果！却接收了安装信号。
钱多多这边安装完设备，就会发出强烈信号。
“不要休息了？”老领导道。
“这个鲸！出其不意啊！”苍鹰应道。
“你们去休息吧！我们来值班！”一个领导倡议道。
“不！我们倒是想看看：鲸这个时候会见什么人？”老领导道。
苍鹰点头道：“我也很感兴趣！”
就这么地！所有人都留了下来，观看大屏幕。
“好！你做得很精！就要这么做！”鲸听了对方的介绍，夸奖道。
至于是什么事？不知道！
“我就是觉得？好像我们做得不明显，效果不大！”
“错！明显了！效果大了，人家也不是傻子，马上就把你给封杀了。要学习‘狼文化’，就是要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他们的观念，让他们变得自私起来还是那么地合理。狼！是讲究‘集体团结精神’的，是不是？”
“嗯！”
“结果呢！我们把它细化了，不是国家这个集体，而是个人、组织这个小集体。这不？别人以为有道理，就一个劲地学习、宣扬‘狼文化’。让这个国家里面的人，不知不觉中改变了观念！嘿嘿！只有自己的团队利益，没有国家整体观……”
“这次！被他们发觉了，他们搞什么‘爱国主义教育学习班’……”
“放心！没有几个人愿意听的！表面上听，背后却不执行。所以！毛用都不管。”鲸很肯定地说道。
“那我就这么定了：我加大投入，到处说坏话。不明显！不直接！发牢骚，点一下而已……”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太直接了，人家就把你的社交账号给封了。唱反调！点一下，没有人管你的。”
“明明是在宣传正能量，我就让人在下面跟帖揭老底，猜测各种可能！”
“对对对！这就对了！”鲸连声夸奖道。
听了一会儿也就知道了：来人是个网络水军公司的老总，专门负责在互联网上面说坏话的。但是！不是那种直接的说坏话，而是间接的说坏话，说得很巧妙。
比如说！别人都在点赞同给红心，而他的团队专门给差评挑毛病。
因为小打小闹，所以没有人注意到这些不和谐声音，以为是个别愤青网民。
其实不是！是水军公司在操作。
他们！拿了鲸的钱，专门干这些不起眼但是又能改变别人的印象、认知的言论。
你不采取技术手段去查，根本不知道他们是同一个人或者是同一个水军公司的。
坏人作恶：处心积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