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辉二愤怒地质问明月,“你究竟想怎样?!”
“老师,你这种行为合适吗?”明月看了眼抓着自己衣领的手,淡定地说,“你现在抓住的一名女生的衣领哟。”
白川辉二气急败坏地松了手,但那双满是怒火的眼睛一直盯着梦奈明月,“你是想用花盆砸死我吗?”
明月整理了一下衣领,平静地说:“在你进音乐教室之前,我一直在弹钢琴。如果老师你觉得有人要害你的话,可以报警。如果你手里没有警官电话的话,我可以提供几位靠谱的警官。掉下去的花盆上也许有犯人的指纹,毕竟按照你说的来看,这件事应该是一场未完成的蓄意谋杀。”
白川辉二听到蓄意谋杀四个字后,沉了沉脸色,“整个二楼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你,又会是谁?”
“那么你应该听到了钢琴曲,我两只手都在弹钢琴,怎么可能去移动花盆呢?”明月看向白川辉二,这位数学老师不会这么笨吧,我要是犯人还会待在原地等他找过来?
白川辉二微眯起双眼,“你可以用手机播放钢琴曲,然后在走廊的花盆附近等待我经过。”
明月顿时无语,在心中腹诽道:我真想杀你有必要用花盆吗?嘴上却说:“但是你走进来的时候,应该看到我正在弹奏,而不是用手机播放。我弹的很流畅,中间应该没有停顿。”
此时教导主任走了进来,“白川老师,你没受伤吧,我让保卫科的人将所有的花盆检查了一下,有可能是固定花盆的架子松动了。”
“花盆架子是固定在栏杆里面的,就算脱落也不会掉到楼下去。”白川辉二有些恼怒的磨了磨牙,今天这是遇到了第二起针对他的事件了,难不成真的有人想要为那几个自杀的学生报复我?
若是说报复的话,那么眼前这个女生应该很想报复我吧。白川辉二伸手指着梦奈明月,对教导主任说:“主任,我真的有理由怀疑,一切都是这个女生搞的鬼。”
教导主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了眼梦奈明月后,又将目光移到白川辉二身上,“白川老师怀疑学生是要有依据的,就算警官破案也要有理有据。”
明月看向白川辉二,轻轻一笑,“白川老师,你只是在二楼发现了我,但你从一楼上跑来的时候,犯人也许就从其他楼梯下到一楼离开了呢?若我是犯人,我为什么要在原地等你找过来呢?”
教导主任多看了明月几眼,遇到这样的事情还能冷静应对的女生不多,只不过那头灰发很容易受到其他学生的霸凌,今天还好像就有老师反映过这个问题,那个被说成老鼠的女生不会就是她吧。
白川辉二皱起眉,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生,能说会辩,看着就让人心烦,转身准备离开这间音乐教室,却被梦奈明月叫住了。
“白川老师,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白川辉二原本不想搭理梦奈明月,但奈何教导主任还在这里,只得缓缓转身,“梦奈同学,你有什么问题?”
教导主任看向两人,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也许是因为在白川辉二脸上没有看到往常那种温柔的笑容吧。但转而一想,一天遇到两起事故,而且差一点就命丧黄泉,若换成他也笑不出来。只不过那名灰发女生笑的却很甜,这种情况真的笑得出来吗?
“我早上明明拜托榊原医生将作业和病假条送过来了,为什么白川老师还要惩罚班上的同学呢?”明月盯着白川辉二的脸,看到了白川辉二脸上出现一瞬间的紧张。
你在紧张什么?难不成是因为教导主任在你身边,或者是还没编好解释的说辞?明月眉眼带笑,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等待对方露出马脚。
白川辉二正色道:“我在上课之前没有看到你的作业本和病假条,直到前不久,我翻找东西的时候,才看到被人丢弃在纸篓里的病假条。我在班上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培养你们的集体意识,这是对你们好。”
教导主任看了眼白川辉二,并不觉得这位在学生中广受好评的老师会随意处罚学生,老师处罚学生,有问题的一定是学生。
“真的是这样的吗?”
白川辉二盯着梦奈明月那张笑脸心里发毛,硬着头皮说:“那你认为是怎样的?”
“按白川老师你这样说,是有人故意丢掉了我的病假条,但这就可以惩罚班上的同学吗?这不应该是你的失误吗?”
白川辉二微眯起眼睛,“只是站一节课就算处罚吗?集体活动或者集体作业,就应该一个人也不能少的。班级应该是一个大家庭,我认为我做的没有错。”说罢,就转身离开了音乐教室。
教导主任皱了皱眉,不清楚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只是让学生站一节课的话,也算不了什么处罚。突然想起松本小百合折的千纸鹤,今天生病的学生是她吗?
“白川老师是不会随意处罚学生的,若是觉得遇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你可以直接来找我。”教导主任看向灰发女生。
明月甜甜一笑,“谢谢。”
离开音乐教室的白川辉二疾步下楼,站在空旷的场地中间,有风徐徐吹来,白川辉二突然感觉到有点冷,这才发现他后背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湿,自言自语道:“如果我猜的
没错的话,一定是那个叫梦奈明月的女生想要杀我,除了她没有别人了……”
躲在墙角的田原丽花听到了白川辉二说的话。
夕阳西下,一辆警车停远远地在帝丹国中附近的窄巷里,然而无论是排插的事情,或者是花盆的事情,都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有在校园里引起多大的风波,知道这些事情的人也寥寥无几。
红霞满天,足球场上的比赛也落下了帷幕,工藤新一因为在场上的出色表现,被选为足球部的主将。
放学的路上,工藤新一双手交叠在脑后,开心地和毛利兰说:“兰,我被选成主将了,以后肯定会参加很多场比赛的。”
“是吗?那么你要好好的踢球哦。”
“那是当然的了!”工藤新一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明月很早就回到位于米花町二丁目的安全屋,研二狗子走到玄关处,伸出机械臂将一双拖鞋放到明月脚边。
【欢迎回家!】明月的脑海里响起研二的声音。
明月略微愣了一下,笑着回复道:“嗯,我回来了。”环顾四周,“收拾的很干净,以后继续哟~”
研二狗子用愉悦的声音回答道:【好的,我还尝试着做了晚饭,虽然不知道好不好吃,但我是严格按照菜谱来的。】
明月看着一桌好菜,虽然不多,但卖相不错,夹起一筷子放入嘴中,看着研二狗子,艰难地把食物咽下。
“研二啊,在没有研发出能代替味觉感官的传感器之前,你不许做饭。”明月将饭菜回锅重做。
研二狗子紧张地问:【是很难吃吗?】
“一盘索然无味,一盘没做熟,你究竟是看什么菜谱做的?”明月一脸无奈地翻炒着,想着同样是警校毕业,怎么差距这么大呢?
【呃……】研二狗子翻出自己的显示屏,在显示屏上展示出菜谱。
明月瞄了一眼,不出意外菜谱上出现了“少许”、“若干”、“一会儿”等字样,怎么说呢?也不能全怪研二狗子,只能叹了口气。
饭桌上,研二狗子蹲坐在明月身边端茶递水,这一举动反而让明月觉得怪异,便开口道:“有事情就说。”
【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想问问月大人你在学校里过的怎么样?病假的事情有没有让老师怀疑?还有就是有没有交到朋友?】
明月接过研二狗子用机械臂递过来的果真,喝了一口,知道研二狗子其实想问的并不是这些,嘴角勾起,笑着说:“有啊,今天有人想和我做朋友,但是我拒绝了他。”
【为、为什么要拒绝?有朋友不是挺好的吗?】研二狗子略微思索了一下,【是不是那人动机不良?!】
“不,相反那个人虽然有时候会胆怯,却是一名极具正义感的人。他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强大,内心其实很柔弱的。他会关心班上每一名同学,极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却总是忽略了他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听起来不像是坏学生,那么月你为什么拒绝了他呢?】纯白色的机械狗歪着头看向明月。
明月将喝完的果汁,将杯子放进洗碗机中,“我为什么要和他们成为朋友?如果他们知道我的真实情况,应该都会避之而不及吧。毕竟正常人谁愿意和极道组织的成员交好,毕竟沾染上的黑暗,那将是一辈子洗不掉的颜色。”
【可是月大人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我出生在那片黑暗里,最终也会回归那片黑暗。对了,人形机械改的怎么样了?”明月起身往地下室走,嘴里埋怨道:“上学真的好耽误时间,研究进度就变缓了,真伤脑筋。”
酒窖再往下一层就是地下实验室,明月瞄了一眼被移动位置的纯白色的燕子,伸手将他放好。
研二狗子跟在明月身后,【那个,是我不小心把它撞下来了。】
“没关系,只是一个不成功的实验体而已。”明月换上实验服,坐到电脑面前。
【那个,是和我一样的实验体吗?】研二狗子看向那只纯白色的燕子。
明月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轮动的数据,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嗯,不过算是一个半成品吧,一直没能唤醒,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
夕阳将半边天空染红,学生在校园门口挥手告别,警车缓缓开出小巷,往警视厅方向驶去。
一辆法拉利停在帝丹国中的校园门口,驾驶座上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人正鲜艳的口红。
一名戴着眼镜的男老师看到那辆法拉利后,四下张望,见附近没有人,快走几步来到车边,一把拉开了副驾驶车门,弯腰钻了进去,“千夏,你怎么突然来这里了。”
那名浓妆艳抹的女人看向男老师,将手上的小镜子啪嗒一声合上,“我不能来吗?你别忘了,我是怎么说服爸爸让你还在这个学校里教书的,你都不感谢我吗?”
男老师瞄了一眼车窗外,笑着对女人说:“那么,亲爱的,你想让我怎么感谢呢?”
笃笃笃……
车窗被敲响,有几名老师站在车窗外。
叫千夏的女子将车窗放下,白川辉二和几名同事弯下腰,看向车窗里的两人。
“羽场老师也在车里啊,那么应该知道校门口
这里是不允许停车的。”白川辉二看了眼那位浓妆艳抹的女子。
体育老师丹羽俊彦看向车里,笑着说:“唷,羽场老师,这位是你的女朋友吗?”
浓妆艳抹的女子温婉地笑了笑,“不是哟,我是他的未婚妻”,说罢,转头看向副驾驶座上的羽场论介,“论介,你没告诉你的同事们吗?你现在已经改姓高垣了呢?而且我们很快就要举办婚礼了。”
“千夏……”
“恭喜呀,高垣老师。”丹羽俊彦看起来很开心。
其余老师也纷纷道喜,浓妆艳抹的女人笑眯了眼,然而羽场论介的笑容里却略带尴尬。
“我们结婚,你们一定要参加哟~”高垣千夏笑的很开心。
羽场论介拉了拉驾驶座上女人的衣袖,“千夏,这里不能停车。丹羽老师、白川老师,诸位,我们先告辞了。”
丹羽俊彦向后退了一步,将路让出来,笑着说:“一路顺风,晚上有空了记得和我联系。”
车子缓缓驶离帝丹国中。
开车的女人似乎有些不满地说:“怎么?晚上了你们老师之间还要沟通?”
羽场论介认真地解释道:“呃,是关于一些学生的问题,我们一般会在晚上沟通的,毕竟有些事情被学生听到了不好,特别现在校园霸凌很常见。”
“这么麻烦,不如让我爸爸开一间私塾,让你做校长?这样你有更多时间陪我,而且工作还是你喜欢的,这样岂不是一举两得吗?”开车的女人脸上带着幸福的笑,似乎已经幻想到那样的生活。
羽场论介沉思片刻后回答道:“我觉得自己还没有那种能力,需要再磨练几年。”
然而浓妆艳抹的女子对这个回答似乎并不意外,反而十分满意地说:“我就喜欢这样认真严谨的你,晚上我定了法国大餐。”
红色的车尾灯划过逐渐变暗的街道,夕阳的红光,将天地染上一片绯红。大树上鸟儿在嬉嬉闹闹的叫个不停。
天色渐晚,燕子黑色如同剪刀一般的尾巴划过天际,飞向房檐下的鸟巢,新生的小燕子羽毛已经长齐了,再过不久,它们应该南飞了。
白川辉二告别了同事往家的方向走,在他的身后的小巷子里,一个人影正悄无声息地跟着他的身后。
黑色的大鸟飞过天空,太阳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
伊织无我戴着一顶鸭舌帽,看着不远处频频回头的白川辉二,将自己的身形往阴影处藏了藏,压低帽檐,环顾周围。
白川辉二皱着眉,觉得有人跟踪他,但每次回头看向身后并没有发现奇怪的人,不由地有些紧张,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伊织无我看着逐渐远去的白川辉二,拿出手机拨通了黑田兵卫的电话。
“喂,榊原,怎么了?”
伊织无我压低声音说:“目标人物似乎发现我了。”
“嗯,我已经安排其他人在目标人物居所附近。”
……
片刻后,伊织无我挂断了电话,转身离开。
黑色的大鸟站在屋檐上,低着头看着小巷中的榊原医生。
榊原觉得有人正在注视着自己,环顾四周,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人,等他抬头看向头顶上方窄小的天空时,那只漆黑的大鸟已经飞走了。
白川辉二站在家门口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窄巷,推门进入,“我回来了。”
在玄关处,妻子白川美纪已经将拖鞋放在白川辉二脚边,“欢迎回来!”说罢,起身洗手,并将精心准备的晚餐端上餐桌。
白川辉二粗暴地扯下领带,将公文包和外套随意地丢在沙发上,扫了一眼干净整洁的房间,来到餐桌前,却发现桌上多了一束蝴蝶兰,看向妻子,她面色红润,嘴角含笑,似乎发生了一些让她开心的事情。
在晚餐端上桌的时候,白川美纪的目光触及到丈夫冰冷的眼神,笑容逐渐收敛,变得极其克制和稳重,乖巧地坐在餐桌一旁,为丈夫盛汤。
“你今天看起来很高兴啊,是发生了什么事?”白川辉二浅尝了一口汤,是熟悉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好喝。
白川美纪察觉到丈夫似乎不高兴,有些拘谨地回答道:“没发生什么事情。”
“那,这束红心蝴蝶兰是谁送的?”
“是我们的新邻居送过来的,说是他从老家那边带过来的。红花蝴蝶兰是代表仕途顺畅和家庭幸福美满,所以我就收下了。”
白川辉二瞥了眼妻子,“这真的不是代表永结同心的红心蝴蝶兰吗?”
白川美纪拘谨地嚼着白米饭,看向蝴蝶兰,柔声说:“就算是红心蝴蝶兰,也有鸿运当头的意思。只是邻居送的,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意思呐,指不定武居先生连蝴蝶兰的花语都不知道呐。呵呵……”
看着妻子一如既往温婉的笑容,白川辉二只觉得自己应该是想多了。红心蝴蝶兰和红花蝴蝶兰很像不是吗?但是代表的含义完全不一样。
就像睡美人的教母和邪恶的仙女,都会魔法,但目的完全不一样。
那个名叫武居贵大的邻居,白川辉二见过几次面,是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说不定正如妻子美纪所说的,对方可能完全不清楚所谓的花语。
想明
白一切后,自嘲一笑,果然今天遇到太多事情了,容易多想。便对妻子说:“去拿瓶酒来。”
白川美纪蹙了蹙眉,没说什么,但还是拿了瓶清酒过来,只是脸上露出担忧之色。
“我今天有些烦,没有其他意思,不碰你。”白川辉二看着乖顺的妻子,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白川美纪手握酒壶,微微点了点头,往空了的酒杯中注入透明澄清的酒液,她察觉到丈夫有心事,但只能默不作声的在一旁倒酒。
这餐白川辉二喝了不少酒,倒头就睡了。
白川美纪见丈夫睡熟后,帮他盖好被子,关上房门,蹑手蹑脚地开始打扫,直到手机屏幕闪了两下,脸上展露笑容,悄无声息地走到窗边。
蹲守在白川辉二居所附近的公安看到了伫立在窗边的白川夫人。
伊织无我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帝丹国中,轻巧地掏开了办公室的门锁,摸黑来到了白川辉二的办公桌旁,打开一支并不太亮的手电,看到一张皱巴巴的病假条就放在桌面上。
怎么变成这样?伊织无我有点担心,毕竟任务上要求他亲自将东西交到白川辉二的手上,但看到属于班主任签字的地方出现白川辉二的名字后,紧张的心情略微放松了一些。
在办公桌上没有找到线索,伊织无我就将目标放在带锁的抽屉上。
然而一通翻找后,除了正常的教学用书外,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突然,走廊上传来脚步声,伊织无我迅速离开办公室,并将房门锁好,一切似乎就如之前一样。
夜幕中,一串凌乱的脚步声结束后,是开关门的吱呀声,伊织无我探出头去看,只看到有几名学生模样的孩子跑进了教室里。
可能是忘记带作业了吧,现在的孩子真不让人省心。伊织无我等那串脚步声消失后,才从阴影处走出来,看了眼那个教室——一年b班。
好像是白川辉二带的班级吧。
突然,远处传来中年男人的声音,“你们几个这么晚了跑到学校里来干嘛?”
“我……”一个女生的声音。
“我忘带作业了,她陪我过来拿。”另一个女生的声音。
“快点回去知道吗?”
“是……”
伊织无我在学生被发现的那一刻就快速离开了帝丹国中。
漆黑的天空中,一轮弯月挂在天边,鸟已经站在枝头沉沉睡去,只有路灯依旧散发着昏黄的灯光。
在一条漆黑的小巷里,穿着校服的女生被男人搂在怀里。
“唔~”
男人低沉着嗓子说:“只有他们都死了,我们才能继续快乐的生活下去,否则我们谁也无法获得幸福。”
女生红肿着嘴唇趴在男人怀里低声说:“我都听你的。”
“真乖。”男人的手抚上少女的脸庞,指缝中还残留着粉笔灰的手指轻轻抚摸过光滑的皮肤,果真这种毫无粉黛的脸庞才是最迷人的。
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工藤宅的书房里,有希子一脸震惊地拉着工藤新一,“新一,你说明月在天台上被一群女生围堵在中间?!”
“对!然后明月就将对方的美工刀掰断了!”
工藤优作放下报纸,看向新一,“然后呢?”
““诶?老爸你也关心明月?”工藤新一一脸兴奋地继续说,“然后明月就把那群女生吓唬跑了。”
“只是吓唬跑了?”
工藤新一点了点头,“对啊,明月对她们又没有什么兴趣,如果那些女生不去找明月麻烦的话,估计明月懒得和她们纠缠在一起。不过,老爸,白川老师的行为很奇怪,你说他为什么要那样做?”
工藤优作略做沉思,“你们班主任的全名是叫什么?”
“白川辉二,是这样写的。”新一用手指在桌子上写出了老师的名字。
有希子站到优作身后,“优作,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我需要查找一些记录。”工藤优作起身去翻看前几年的案件记录。
东京的夜晚是宁静的,一轮弯月挂在漆黑的夜空中。
在组织的酒吧里,莱伊坐到伏特加身边,“怎么没看到琴酒?”
“大哥他有事情,你那么关心大哥干嘛?莫非你也是老鼠。”伏特加看向莱伊。
莱伊用凶狠的目光瞪了一眼伏特加,“说起老鼠,我听说上午打死了一只,琴酒杀的?”
“那倒不是,我们赶过去的时候,那只来自cia的老鼠已经死了,这让那位先生十分满意,因此给杀死老鼠的人授予了kir的代号……”
莱伊听完伏特加的讲述,沉思片刻,kir一款法国着名的鸡尾酒,所以新获得代号的是一名女性。
“不会是梦奈明月获得了代号吧。”基安蒂坐到了伏特加的另一侧。
伏特加听到明月的名字后,拿起酒杯的手略微一顿,喝了一口酒,“不是她,不过按理说她应该可以取得代号的。”
莱伊那双墨绿色的眼睛微眯,心中不知道在揣测什么。
突然原本喧闹的酒吧突然安静了,坐在远处喝着威士忌的苏格兰看到琴酒带着一名长卷发的女子走进了酒吧。
长卷发的女子身
材妖娆,紧身的黑裙让她看起来更加妩媚多姿,“琴酒,我们调杯酒吧。”
琴酒冷着脸,双手揣进黑色风衣口袋里,“你要找的人就坐伏特加身边。”说罢,转身离去。
伏特加尴尬地愣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追上琴酒。
“哼~”基安蒂看到来人,一口喝掉杯中的酒,转身离去。
莱伊端起自己的酒杯,看着缓步向他走过来的长卷发女子,心中揣测,她不会就是刚刚取得代号的基尔吧。
“www.youxs.org。”卷发女子径直走到莱伊面前,脸上挂着温柔地笑,“帅哥,陪我喝杯酒吧。”
酒保将两杯鸡尾酒放在了莱伊面前,莱伊瞄了一眼,“这位小姐,你为什么找我?”
伏特加早在卷发女子过来的时候,就迅速离场,毕竟对方已经找到目标了,他没有必要再待在那里。
“帅哥,你不会连一杯鸡尾酒都喝不了吧。”卷发女子将两杯鸡尾酒拿起,笑着将一杯递到莱伊面前。
莱伊知道这是激将法,但还是笑着接过酒,将杯子放到唇边,融了辛辣、水果和草药的味道充满了口腔,烟熏味和茴香味在嘴里碰撞。
卷发女子笑的更加开心了。
远处喝着威士忌的苏格兰看了眼卷发女子,转头问身边的科恩,“那个女人是谁?”
科恩摇了摇头,“不了解,但那个女人很危险。”
卷发女子坐在莱伊身边,双腿交叠,黑色的丝袜反射着灯光,高跟鞋被脱下,半倚在吧台上,看着莱伊,穿着黑丝袜的脚撩起莱伊的裤脚。
莱伊感觉到丝袜划过他的脚踝,悄无声息地移动了一下腿,然而眼前这名卷发女子似乎更大胆,直接俯身上前,作势要钻进莱伊的怀里。莱伊抓住女人的小臂,想要推开。但女子却倾身上前,直接控制住了莱伊。
莱伊收敛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笑的十分灿烂的卷发女子,若是现在挣脱,必然要暴露自己的身手,故而调戏道:“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不好吧,而且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
卷发女子却一脸无辜地说:“你喝了我的酒,竟然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www.youxs.org,女子却扣住了莱伊的手腕,笑着说:“www.youxs.org。so,我们调酒吧。”
“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莱伊发觉这个女人力气大的出奇,心想琴酒带过来的人不是基尔,是派斯蒂丝吗?以“茴香”为基础的利口酒,又被称为茴香酒。
但她来找我干什么啊!还做出这样的举动!莱伊有些恼怒了,但还是极力克制。
卷发女子轻巧地坐在莱伊的腿上,笑着说:“宫野明美对吗?你们分手不就好了嘛,请记住我的代号,pastis!”
莱伊微眯起双眼,看向这位自称代号为派斯蒂丝的卷发女子。
酒吧里灯光昏暗,就像身处永远看不到太阳的极夜。
一架飞机在纽约机场机场,此时的纽约艳阳高照。飞了十几个小时,时间还是今天的上午,只不过地点已经从东京变成了纽约。
汉尼拔·莱克特走下飞机,深呼吸了几口属于自由的空气,坐上了专车。此时的他早已饥肠辘辘,但是为了避免胃酸腐蚀乳胶袋,十几个小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吃,甚至一口水都没有喝。
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他知道这项任务即将结束。
最终汉尼拔·莱克特由于身体欠佳,被送进了医院,很多双眼睛都在注视着他。
奥利弗·坎贝尔表情凝重地走下飞机,不知道那封信有没有送到她手上。本堂瑛海她还活着吗?原本以为会客死异乡,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能活着回到故土,虽然任务以失败告终,但只要活着,一定会为想办法为你们报仇。
奥利弗·坎贝尔看向头顶的蓝天白云,在心中做着计划。
政要界因为这个事件刮起了一阵龙卷风,但知道核心内容的人却寥寥无几。
翌日,明月走进帝丹高中,在玄关处打开了自己的鞋柜。
吧嗒。
闪着金属寒芒的刀片从鞋柜里滑出,明月看向鞋柜里面,自己那双室内鞋里不知道被谁放了不少图钉和刀片。
明月摇了摇头,感叹了一句幼稚。伸手将刀片和图钉收好,又在鞋子底部发现三四根穿透鞋底的钢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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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密室杀人,死在密室里的究竟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