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归愁和吉娜她们进行了一次世界演绎,这次演绎世界就没有世界大战了,杀戮求生转移到了第三世界。
只不过第三世界的移民,被淘汰的只能让演绎世界中的自己继续沉沦,就和未选中带走的一样。
只有那些对任归愁有作用的,才有机会竞争上岗,成为候选人这些。
至于吉娜的妈妈这些已死之人,需要等在红猪世界多点化几个世界神以后,演绎时就可以到吉娜妈妈活着的年代了。
最终是点化为神侍,还是收为普通手下这些做事,就让吉娜她们找到以后自己决定好了。
回到创世之书后,任归愁到第三世界找艾莉缇她们玩了一会,看了看她们选出的手下,然后又开始了新的探索。
“世界:黑色世界猫的报恩”
“化身:町田”
“特殊能力:化生、共生、变形、妖气掌控、精神掌控、生命掌控、时空掌控等”
“自带能力:花言巧语、摄影绘画、捆绑艺术等”
这次任归愁进入的世界,女主角好像是一个青春晚期,憧憬爱情爱幻想的单纯女孩。
与吉娜那种受战乱影响喜欢稳定的成熟女人,和菲奥那种充满激情有远大志向的活力女孩都不同,吉冈春是一个生活平静到有点无趣的高中生。
而化身町田,一个浓眉大眼,体学兼优的学生,是吉冈春的同学,只不过町田可不是那种好学生,经常私下给女同学补课,帮她们拍写真集。
怎么说呢,町田的能力对他而言都可有可无,论说谎,任归愁自己可以骗到自己。
将自己的真实想法隐藏起来,只让一部分身体去说话做事思考问题,表面上站在不同的立场角度,伪装成不同性格和角色,来获得自己想要的结果。
骗其他人就更加没那么难以接受了,无论是用共生操控他人意识和行为,用信仰与爱去感化世界神和神侍,还是用思想文化去驯化移民这些为自己的目的服务。
当然最重要的是让其他人自己骗自己,这样他们才不会去捅破这些谎言,主动说服自己和他人听信任归愁的鬼话,而这要靠利益来维持。
即让第三世界里的人都成为既得利益者,任归愁则掌握着利益的分配权,确定谁能获得更多利益。
“芳本,要不今天就结束吧。”芳本是那种雌性激素旺盛的女孩,皮肤非常水嫩,而且与清纯的外表不一样非常大胆。
可能与她因交通意外留过级有关,不然她的年龄应该在上大学了,她比同班的人大好几岁,却比町田年级还低,算是学姐变成了学妹。
当然,出过车祸的不只她一个人。
“不要,你答应过我的,要我满意了才行。”任归愁看化身町田的新女友还想拍照,就干脆拿起照相机,继续工作,本来还想免费来着。
“算你过关了,你拍的远比我想象中的好看。我去洗澡了,等我回来。”
芳本看完拍的照片,除了前面的部分只能说人还行,后面她为了吸引任归愁继续工作,动作着装变大胆后的部分都拍得很唯美艺术。
拍照的是同一个人,前后艺术成分差别那么大,肯定也有她解放天性的功劳。
她从书桌上下来,关掉用来增光的台灯,将照相机递给任归愁,直接转身进入了洗漱间。
这个世界危险应该不大,任归愁召唤出主身变成町田的样子,然后将化身收起来。
“你的小姨今天不会回来吧?”芳本洗完澡后,将町田小姨的衬衣扔到了脏衣服框里,拿着一块町田小姨用的毛巾边擦边走了出来。
没有急着穿自己的衣服,她还想以后任归愁给她长期拍写真呢。
任归愁看着芳本拙劣的演技,先任由她自由发挥,等会儿再让她明白理论和现实是差别很大的。
自己的捆绑艺术这些,和摄影水平一样都是她和町田所难以企及的,只不过没有必要完全展示在这里。
“放心吧,她回老家给人上坟去了,暂时回不来。”
“那就好,不然我就瞒不住家里了。帮我擦一下头发。”
芳本来到坐着的任归愁面前,将毛巾递给任归愁,主动俯身低下了头。
“毛巾就绑在头上吧,这样干起来快一些。”任归愁擦完头后,直接将芳本的头发用毛巾包了起来,为了不掉,干脆从眼睛那里绕了一圈。
芳本虽然有点不适应,但是确实感觉干起来比较快,就没有在意了。
干完了以后,芳本才取下毛巾,“你确实挺厉害,只有刚开始擦的有点痛,下次我给你介绍几个好姐妹认识。”
给了报酬,回到町田自己的房间,任归愁兼为售后人员,免费教了芳本一些帮人擦头的技巧手法。
等她接受完新知识,脑袋昏沉沉的睡着后,任归愁去到隔壁房间,将之前擦完头发后弄脏的毛巾,扔到了垃圾桶里。
自己也去洗了个澡,顺便把弄脏的衣服扔到了洗衣机里洗掉,回来后大概看了一下照相机和电脑里面储存的照片,除了芳本洗澡前后拍的。
里面还有一些学校里面的女同学和外面认识的女混混,以及町田小姨和她诸多女友的照片,只不过基本都是生活照,缺乏艺术氛围。
这个照相机是町田父母留下来的,町田小姨借用过一段时间,后来又还给了町田。
明天还要假装学生去上学,任归愁上床抱住芳本,准备再给她补充一点生命力治疗暗伤,顺便给她编织一个美梦。
第二天早上,任归愁和芳本吃完早餐,装好芳本专门提前起来准备的爱心便当,一起去了学校。
对芳本而言,就算睡眠不够,也可以在课堂上眯一会儿。只不过今天,她总感觉非常精神,也不知道是不是起床后喝了两份牛奶的原因。
“中午见。”芳本和他的教室不在一个楼层,任归愁和她分开后去了自己的教室。
“吉冈,有时间偷偷摸摸的,还不如动作快一些。”教室后面的沉重木门发出了嘶哑的摩擦声,正在授课的老师停下了手中的粉笔。
“是。”
吉冈春今天起床晚了,饭都没有来得及吃,可惜闹铃太准了,把控的时间本来应该恰好到的,路上出了一点意外耽搁了几分钟。
只能说是真的害怕什么,是因为保证不了不会发生,那么运行基数够大时,意外真的来临是很自然的结果。
所以用谎言欺骗自己和别人,被拆穿是很正常的,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欺骗自己,一般谎言只是在某些场合,一个短期来看很有实际效益的小手段。
吉冈春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听着周边同学嘲笑的声音,看向任归愁所在的位置。
还好,町田没有看向自己,可是,他怎么能不看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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