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娜夫人喜欢的话,我很乐意把它送给你。”
任归愁看着接过怀表,看过时间后,仔细观察打量怀表的吉娜。
“不用,我只是之前有一个与这个差不多的怀表,是我爸爸留下来的。”
吉娜脸上没有异样,好像在沉湎往事,但是手上却一直捏着怀表。
“不知道怀表还在吗?”任归愁假装配合,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放在哪里了,我的记性很差,说不定是被小偷偷走了。”吉娜好像反应了过来,笑着的同时,将怀表递给任归愁。
“那我更要送给你了,这个怀表对我来说不太重要,对吉娜夫人更有价值。”任归愁没有接。
“哦,那就太感谢了,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有什么想要交换的?”吉娜很开心,将怀表握在胸前,语气很真诚,明显不想占便宜。
“我姓任,来自亚洲。”任归愁停顿了一下,敲了一下桌面。
“这样吧,吉娜夫人一会儿给我单独唱一首歌吧,我觉得吉娜夫人唱歌很好听,说不定以后很难听到如此动人的歌声了。”
“你夸奖了,正好我想向任先生了解一些,有关这块怀表的故事。我们去楼上谈吧。”
吉娜收好怀表,任归愁跟在她的身边,吉娜和一些认识的客人打了一个招呼,包括那伙空贼,然后带着任归愁往楼上走去。
楼梯不算窄,但是任归愁遵循靠右原则,落后吉娜两步,跟在她的后面。
吉娜的裙子后面有点暴露,背上露出了一部分,随着楼梯向上,照射在背部皮肤上的光线越来越少。
转弯过后,吉娜的身影逐渐落入阴影中,身体好像正在变得阴暗。逐步远离下层时,下面大厅传来的吵闹声反而还大了起来。
任归愁跟着身姿摇曳的吉娜,进入了没有其他人的楼层后,吉娜的身影又开始亮丽起来。
这个楼层是吉娜的生活区,里面设有卧室、书屋、客厅这些,吉娜带他去的地方是客厅。
“任先生具体是来自哪里的,可不可以说说你的这块怀表是如何得到的,据说这种型号的表并不常见。”
引导任归愁坐下后,吉娜起身为任归愁倒上一杯红酒,然后一边问一边给自己倒上一些。
“我来自老越那边,这块表是我的青梅竹马的,她说等我再次回到家乡时,就会与我结婚,只不过她爱我我却不爱她。”
“哦,难道任先生是移情别恋了吗?”吉娜听到后显得很惊讶,似乎没想到有人会如此自曝。
“没有,只不过青梅竹马有好几个,喜欢我的我不喜欢,我喜欢的不喜欢我,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
吉娜听到后,好像陷入了深思,久久没有回话。
“话说,吉娜夫人有喜欢的人吗,是老公还是青梅竹马呢,他喜欢你吗?”
任归愁没有给吉娜躲避的空间,准备单刀直入,攻击她的心脏。
“我确实有一个老公,他也是我的青梅竹马。”吉娜沉默了一下,然后失神的回答到。
“那你喜欢他吗,想一直和他在一起吗?”
“喜欢。”吉娜继续补充道,“只不过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是吗,我不信,你不会是在骗我吧?”任归愁看吉娜在回答完后,心虚的喝完了她杯中的酒。
“我怎么会骗你呢?”吉娜语气有点羞恼,好像是感觉到了冒犯。
任归愁没有搭话,而是直接将自己的脸变成了杰克的模样,站起身,俯身向前,直直看着吉娜,以免她乱猜自己的身份目的。
吉娜看到这神奇的一幕,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身体后仰,好像陷入了恐惧之中。
“三年,三年了,泪水都流尽了,我迟迟不能回到这里,直到陷入濒死之境,才被巫婆救助,让我有机会以其他人的面貌回到这里。”
任归愁等吉娜看清楚后,就将面貌恢复成自己的模样,坐回自己的位置。
“你当初答应我的事情是真的吗,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吗,还是只是骗我的。”
任归愁丢掉气愤表情,转换成可怜兮兮的样子,满脸迷恋的看着吉娜,小心翼翼的问道。
吉娜没有回话,但是脸上的恐惧神色明显消退了,变成了怜惜、迷茫。
任归愁没有给吉娜思考回话的机会,绕过桌子,直接来到吉娜的身后,双手按到了吉娜的肩膀上。
“别,不要。”吉娜没有反抗动作,只是给自己的酒杯里又倒了一些红酒,想要镇定一下,理清思路。
“吉娜,我是杰克啊。”任归愁收回手,蹲到吉娜身旁,拿起吉娜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脸上。
“杰克,你是杰克。”吉娜用手摩挲着与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脸,任归愁主动将脸埋入吉娜的怀里,躲避住吉娜的视线。
吉娜看着任归愁的后脑勺,用一只戴有金戒指的手抱住他,另一只手托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就被任归愁抓住举杯的手。
吉娜眼看着任归愁慢慢站起身子,将脑袋靠近自己面前的酒杯,将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
任归愁将吉娜拥住,将其抱起放到桌子上面,附身将嘴中含着的红酒注入到吉娜嘴中。
这个夜很长,上半场是下面的楼层吵闹,下半场是上面的楼层吵闹。
“我真可怜,真的,我感觉我之前都白活了。”床头,吉娜将脸贴在任归愁的胸前,满脸迷恋的看着任归愁。
“睡吧,以后有我陪着你。”任归愁单手拥住吉娜,让她躺在自己的臂弯中,另一只手盖到她的后背上。
吉娜沉迷在任归愁的温柔中,慢慢进入了梦乡,梦中再次遇到了任归愁。
这是一个好梦,任归愁专门给她编织的,睡梦中的吉娜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
不知道是在为她自己,还是在为谁而笑。
“不会怀孕吧。”第二天中午,吉娜穿好衣服,在任归愁身前转了一圈,然后才想到了昨晚的事情,早上倒是还好。
“没事,怀孕了就生下来。”任归愁明面上没有做防御措施,实际上已经提前处理过了。
吉娜现在还是穿的一身紫黑色长裙,不过相对保守一些,化妆也相对简单,毕竟她现在不需要太在意旁人的目光了,自己喜欢方便就行。
任归愁看向吉娜,虽然打扮没有之前那样上心,但是爱美好像是她的天性,还是打扮的非常漂亮。
在阳光的照耀下,吉娜就像一串紫黑色的葡萄,成熟可人,引人注目,只不过这葡萄之前挂上的白霜已经被洗净或融入果肉里面了。
吉娜上前吻了一下任归愁,然后挽着他的手臂,准备下去吃饭补充体力,虽然她自己还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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