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是奇怪樊队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奇怪的地方,而且这里明明已经没有人住了,但是整个屋子却打整的非常整洁,好似每天都有人在打扫一样。
樊队和我说:“因为在我二十岁那年,我和一个人约定在这里重逢,所以每年都特定时候,我都会在这里等他。”
我愣了一下,我却并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我问:“樊队你也是白城人?”
樊队却摇头,也并没有接着回答,我从他的口音里并不能判断出他是什么地方的人,我于是又问:“那你说的这个等着重逢的人他是什么人?”
我想着樊队大概有四十五岁左右,他二十岁的时候那么就是二十五年前,也就是一九八四年左右。
樊队说:“当年他说他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要告诉我,于是就约定了这样一个地点和时间重逢,但是一直到今天他也没有再出现过,这个约定也就这样持续了二十三年。”
二十三年,我算了算那么就是一九八五年,是什么信息这么重要,能让樊队等二十三年。
樊队却问我:“何阳,你知道一九八五年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个我自然不知道,但是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我说:“是我被绑架的那一年?”
现在是二零零八年,如果我是何向康的亲生儿子,那么我就是一九八三年出生的,如果我不是他亲生的而是那个他带回来的男孩,那么我就可能是一九八二年出生的。
但无论是哪一个,我记忆里那个被绑架的时间就是一九八五年。
樊队却说:“这件事对于你来说自然是一件大事,因为这件事几乎改变了你的命运,但我要说的却不是这件事。”
我问“不是这件事,那是什么事?”
樊队说:“你听见这个年份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其实是有点,因为在樊队提出一九八五年这个年份的时候,我脑海里立马跳出来的是一九六五年,好似两个年份之间的确有什么联系一样。
樊队说:“就是你想的那样,一九八五年的时候,军方再次组织了一支调查队。”
我愣了一下,我听见樊队这样说有些糊涂了,我于是说:“你说第一支调查队被组建是一九六五年,这就是现在我们这支调查队的前身。”
樊队说:“是的。”
我又说:“可是在我被被绑架的前一年,军方才组织了一支一百二十一个人的调查队,我的父亲何向康正是那支调查队的主要人员,只是过去了短短三年,为什么军方又重新组建了一支调查队?”
樊队看着我说:“你说的一九八二年组建的这一支调查队,并不是军方组织的,军方只组织过两次,一次是一九六五年,一次是一九八五年,而且这两次组织的调查队所有人后来都失踪了。”
我惊了一下,樊队说的好像和我知道的不一样,尤其是这一支一九八二年的调查队又是怎么回事?
樊队说:“暂时我们先不去管这支调查队是谁组建的,我之所以和你提到这件事,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们现在要查到是什么。”
我问:“是什么?”
樊队说:“一九六五年的这支调查队的行动,有一个代号,叫铁面计划,同样的,一九八五年的这次行动也有一个代号,叫银面计划。”
一个铁面计划,一个银面计划,是怎么回事?
樊队接着说:“两次计划涵盖的专家都非常广,不单单只是军方的人,都是一百二十一个人,但是实际上,是一百二十二个人,只是这个人是隐藏在队伍里的,属于多出来的那个人,铁面计划里他有一个专属的黑铁面具,称为铁先生,银面计划里的这个人则是一个白银面具,称为银先生。”
难怪我会相继遇见一个戴铁面具的人,一个戴银面具的人,原来是这个来历。
樊队则接着说:“现在据我所知道的,很有可能铁先生和银先生,都是一个人。”
这又不一样了,我记得我见过的铁先生是一个喉咙好似遭到了破坏的男人声音,银先生则是有些清脆稍稍有一点低沉的男人声音,两个声音都非常有辨识度,就像他们戴着的面具一样。
樊队说:“你见到的这两个人,很可能并不是两个计划里真正的铁先生和银先生,而是由我们正在调查的凶杀案的凶手假扮出来迷惑你的。”
我问樊队:“你是说,我么你现在面对的这些案件,是和当年军方的这两个行动有关?”
樊队说:“基本上可以确定,是的。”
这好像的确能解释为什么我们发现的尸体数量总是十八和十九这个数字,而十八和一百二十一的关系,在海村的时候张子昂也和我提过一些了。
我和这两次军方的计划好像并没有什么关系,倒是和一九八二年那个事关联挺深的,我问:“但是现在我们查的这些案件里,牵扯到的好像更多的是八二年组建的这个调查队的人,和军方的两次行动,反而好像没有什么关系。”
樊队说:“起初我也以为没有关系,直到我接手调查队以后,看见了张子昂。”
听见
樊队提起张子昂,我愣了一下,我问:“张子昂?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樊队说:“自然和他有关系,而且和他有很深的关系,因为我在这里要等的那个给我带回信息的人,就是张子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