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更加离奇的事件

路上在车里,樊队才和我说了刚刚电话里的事。

又是一桩听起来就很匪夷所思的事。

樊队说,刚刚的电话是钟队打过来的,说是城南的一家医院报案说他们太平间收的尸体忽然活过来了,而且活过来的尸体指名说要见我。

医院觉得这个事情蹊跷,就报警了,然后整个事就到了钟队那里,钟队知道了以后觉得这事可能不简单,于是就给樊队打来了电话。

我光是听着这个事就感觉诡异又蹊跷,都收在太平间了尸体还怎么活过来的,而且还指名要见我,这就更加不可思议了。

不过奇怪归奇怪,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么就是真实的,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也只有到了那里才知道了。

见到这个人的时候,我就更觉得奇怪了,我对眼前的这个人一点印象也没有,可以说是一点熟悉的感觉没有,也就是说我们完全是素昧平生的两个人。

而且看这个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医院给他找来的病服,只是才询问起事情的起因,就变得更加蹊跷,甚至是更加复杂了。

因为听医院这边说,这个人是从白城精神病院拉过来的,送进来的时候还有生命体征的,也对他实施了救治,只是当天晚上人忽然就死了,在确认死亡之后就被收进了太平间,没想到只是一天的功夫,人又给活过来了。

而且活过来就指名要见我。

听见人是从白城精神病院来的,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顿时觉得这件事恐怕不简单。

于是我问他的病因是什么,谁知道医院也说不出来一个所以然,像是急性心脏病发作引起的心跳停止,只是还没好好检查治疗,人就已经死掉了。

这不正等着家属来解决,人就活过来了。

听着这个来龙去脉,于是我们把其余的人都请了出去,只有樊队、钟队还有和我和他在这个办公室里,我于是问他:“你为什么要找我?”

谁知道他看着我问我:“你就是何阳吗?”

看他的样子好像他也不认识我,可能是从什么人那里得到了我的线索,我于是回答他说:“是的,我就是你要找的何阳,你指名要找我是为什么?”

谁知道他却不相信,有些怀疑地看着我,他说:“何阳的左肩膀上有一个弧形的伤疤吗,你给我看看我才知道你是不是。”

我愣了一下,因为我左肩膀上从来没有什么伤疤,我也不记得我的左肩膀上曾经受过什么伤,但就在我愣着的时候,我看见眼前的这个男人因为我没有反应而产生了一些警惕的神情,于是樊队走到了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他说要看看你左边肩膀上的伤疤,你发什么愣呢?”

我正想解释什么,樊队已经拉开了我的衣服,露出来了我左边的肩膀,问眼前的这个男人说:“是这样一个伤疤吗?”

说完樊队又看向我,他看我的神情却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但是却什么都没说。

眼前的男人看见这个伤疤以后马上说:“是的,就是这样一个伤疤。”

然后抬头看着我说:“你真的是何阳!”

樊队把我的衣服拉起来,又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正了正衣服,和眼前的男人说:“身份你已经确认了,你为什么找我可以说了吧。”

谁知道这个男人又看了看樊队和钟队说:“我只和你一个人说,你让他们出去。”

我看了看樊队,樊队迟疑了一秒钟,就和钟队说:“钟队,我们出去等吧。”

说完又看向我说:“我们就在外面,有什么你就喊我们。”

直到钟队和樊队都出去了,跟前的这个男人忽然变成了一副十分严肃的神情和我说:“何阳,你见到的铁先生和银先生都是假的,真正的铁面人和银面人都已经死了,他们是假冒的。”

我听见他猛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让我也是吃了一惊,我马上问他:“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铁先生和银先生的存在的?”

他却不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继续问我:“杜少兵给你的东西,你收到了吗?”

我再次愣了一下,杜少兵?他给我的东西,他给了我什么东西,我根本都没又见到过。

我还想问什么,只见他猛地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用手咬着右手的食指,在里面不安地踱着步子,好像是在想着什么。

我看着他这种有些神经质的行为,也跟着站起来,刚要问他什么,他忽然又猛地抬头看着我,问我说:“单兰金呢,你最近见到了他没有?”

我回答说:“我还没有见到他,上次见他还是……”

谁知道我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打断了我的话说:“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

他好像自己在和自己说话,他的思路变化很快,我有些跟不上,我于是问:“还有一个什么人?”

谁知道他又猛地看向我问:“方进呢,你见到方进了吗?”

听见他提起方进,我心里又是猛地惊了一下,我说:“他已经死了。”

男人看向我问我:“方进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我说:“大概是一个月前,在山城死的。”

这个男人听见我这样说,神情马上就变了,他问我:“那你见到他了没有?”

其实我也不知道,因为那段记忆我没有了,按照樊队和张子昂的说法,我应该是在城江福利院里接触过他的,但是因为我没有这段记忆,所以我自己也不敢肯定,所以我说:“我也不知道……”

我还没有说完,眼前的男人忽然抱着头,好像极度痛苦一样,我听见他最里面一直在说:“何阳,你没有时间了,你没有时间了……”

他一直重复着这句话,而且语速非常快,就像是精神病发作了一样,又抱着头,好像头在剧烈的痛一样。

我上去试着扶住他,谁知道手才刚接触到他的身体就被他猛地推开,他忽然朝我歇斯底里地吼道:“都是你,都是因为你!”

说着就凶神恶煞地朝我过来,好在我是练过的,虽然他力气很大,一股子蛮劲,但还是被我格挡开挣脱了他的范围。

这时候在门外的樊队和钟队也听见动静进了来,接着就看见这个人依旧朝我凶神恶煞地过来,嘴上恶狠狠地说着:“我要杀了你,你死了就什么事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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