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蔚收拾野味,又快又利落。
几只野兔,很快就被他剥皮了。
杨妈妈舀来一盆热水,把三只野鸡泡了进去,见严从富打着哈欠从西院出来,她就道,“你怎么才醒,赶紧的,过来把这几只野鸡都拾到干净了。”
“妮儿,我还没刷牙洗脸。”
严从富最讨厌拔鸡毛,一股子鸡屎味儿,臭烘烘的。
他碰都不想碰。
杨妈妈眼一瞪,“干完活再洗漱。”
前媳妇变厉害了,严从富很怂,不敢不干,憋憋屈屈的蹲在井边拔鸡毛,连手都懒得洗。
还洗什么啊。
他过夜的手,怎么也比鸡屎干净。
严君军蹲下帮三叔,八卦道,“三叔,你和三婶是不是复婚了?”
“嘿嘿,快了快了。”严从富眉开眼笑,“还是二侄儿心疼我,知道帮我干活。”
“三叔,有鸡肉吃,你让我拔一鸡毛都校”
严从富顿时瞪他,骂道,“你个馋嘴子,在三叔家,还能缺了你肉吃,我告诉你,三叔让你吃肉,你要多帮三叔干活,劈柴打水什么的,要有眼力见,见活就干。”
严君军才不被他忽悠,“这些活,都是三婶派给你的任务吧?”
“你三婶那是心疼我,怕我不干活,日子久了,骨头生锈。”严从富很爱面子,不想被侄儿看笑话。
严君军很不厚道的笑了,“三叔好好干,不定,很快就能娶回三婶。”
“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个倒霉孩子。”
“三叔能娶回三婶,那是你福气。”
“那是,你都不知道,你三婶有多好……哎,算了,过去的事,不了,三叔这一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曾经受坏女人所骗,抛弃了你三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