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佳佳如此露骨的打扮,声声娇嫩的声音像是要把人的灵魂卷去九重天之外一样。
阿龙的身体立刻如雕朔般坚硬,混身动弹不得,全身已经滚烫的不行。
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就真的承受不住,阿龙心里暗暗叫苦。
“阿龙,你的鼻血怎么流不停?”娜娜开始焦急了,皓嫩的纤手拿着巾纸,温柔的擦拭着阿龙的鼻端。
“阿龙,你的身体好烫呀,是不是发高烧了?”丹丹抬头叫道,娇柔的手臂紧紧贴着阿龙的腹部。
“你们快点走开!”佳佳大声喊道,左边的丹丹、右边的娜娜已经完全占据着有利‘领域’,自己却无处入手。
这时。
“你们在干吗?快点离开这里!不要在这里打扰病人休养!!!”阿伟和几个护士忽然冲了进来,看到丹丹和阿龙正在一张床上亲热的神情,立刻大声吼道。
见到丹丹、娜娜、佳佳全部脸色不善的朝自己看来,阿伟不由得愣住,身体莫名有了变化,但脸面仍然板起,说:“请你们现在就出去,留给病人一点疗伤的空间。”
眼前的尤物已经超出了美的诠释,每个人都有爱美之心,几个女护士心里又是妒忌又是羡慕。
丹丹实在没想到阿伟今天这么大胆,竟然在阿龙病房目中无人的吼道,但毕竟自己有错,咬咬牙没再说什么,看了眼阿龙,朝门外匆匆走去。
娜娜和佳佳看了一眼阿龙也愤愤的退出房间。阿伟和护士走后,房门轻轻的掩上。
许久。
“安静了吗?”阿龙躺在床上叹了口气,样子显得很是憔悴,房间和刚才相比确实安静了,“要不是阿伟他们进来,那么我今天”
“哎~”阿龙又叹了口气,不敢再往下想,今天对自己的打击可谓深沉重。
“吱~”
突然,房门开了,两个人影带着光线走了进来,阿龙抬头望去,阿伟始终是穿着白大褂,总是很严峻的样子,在他的身上看不出半点情趣味儿,活泼的丹丹要是跟着这样的人过一生恐怕会闷得发慌吧。
阿伟旁边的高大汉给人的感觉很怪异,一双名牌运动鞋安踏,一条高贵的黑西裤配着花花绿绿的衫衣,油黑光亮不算太长的头发根根竖起,架在鼻梁的大副墨眼镜遮掩了三分之一的脸面,最显眼的脖颈上挂着那条貌似狗链的粗黄金链条,一副暴发户的模样,从头看到脚都觉得那么俗气。
阿龙思索着此人的来意,心里一想便了然。
“阿龙,我们有话要跟你说。”阿伟来到床边直接坐下,开门见山的瞪着阿龙说道。
“阿伟,他是?”比起以前和公司的老板勾心斗角、算尽阴谋,此时的阿伟根本不放在阿龙眼里,目光望着另一个男子。
“阿龙,我叫郑金平,他们都叫我阿平!”也不等阿伟的介绍,阿平直接露底,鹰眼透过墨镜直逼阿龙。
“阿平,你好!”阿龙伸出右手。
“唔!”阿平从喉咙迸出一个字,不耐烦的和阿龙握手。
“阿龙,我就不怕再告诉你,丹丹今天是我的女朋友,明天也是!她就是我未来的妻子,如果你要是再接近她,小心我不择手段!”阿伟的目光变了,不再像绵羊般温驯,且锋芒毕露,像一把尖刀似的直盯着阿龙。
阿龙不以为意,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浅笑。
“还有,我也要告诉你,娜娜是我这辈子的幸福,谁要是敢夺走我的幸福,我阿平绝对不会让他活到第二天,我可以对天发誓!”大块头的阿平,摘下墨镜,牛眼里闪着戾气,直瞪阿龙。
“哈哈哈”阿龙算是摸到此两人不算什么大奸大恶之徒,而且为人浮燥,不够稳重,难成大器。
阿龙完全不在乎他们的脸色此时有多么难看,嘴角弧度轻轻弯起,一缕非常有杀伤力的笑意挂在脸上,“爱情呀,你可真伟大,看看,又给你俘虏了两个人,哈哈哈”阿龙摇着头大笑。
“你什么意思?”阿平说完,望向阿伟,拳头已经攥紧。
阿伟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太过于激动,眼前的人绝比他想像中还要难对付,收敛起表情,双手轻轻后负,面无表情的打量着阿龙。
“我说错了?”阿龙直视着阿平,两颗黑白分明的眼晴清澈、明亮。
“你没的说错,但你来错了地方,现在有两条路给你走!”阿伟没有选择,他明白自己再不出手段,很快就会永远失去丹丹,“第一条,今晚悄悄离开这里;第二条,永远无法离开这里!你选哪条路!”
“你的意思是”阿龙面不改色,心里却想起狗急了也会跳墙的道理。
“我的意思是爱情很伟大,但它会让你后悔、害怕。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这个道理!”阿伟见势逼进,目光紧紧锁定眼前的‘猎物’,“我既然可以把要死的人救活,但我同样也可以把活着的人莫名整死,你懂我的意思吧?”
“还有我,我阿平从前就没做过什么好事,也不算是个好人,但我相信!”阿平粗眉扬起,露出邪笑,“我敢肯定,我要是在某个人身上做好事的话,恐怕他会巴不得早点死去,我的态度你明白吧?”
“你们是在威胁我吗?”阿龙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越是危急的时候,他知道越需要镇定。
“难道你就不怕?”阿伟和阿平对视而笑。
“我怕!”阿龙轻轻点头,这也是实话,谁愿意活受罪?
宁可得罪十个君子,不可得罪一个小人,这句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
阿伟和阿平的笑看起来有点邪恶,但阿龙没有一丝在乎,“但我更怕她们见不到我时的伤心!”
简单的一句话直戮软肋。
“那你就没有为她们着想一下吗?”阿伟叫道,脸面可谓狰狞,“丹丹是院长的女儿,你呢?说的不好听就是一条流Lang狗!”
流Lang狗!!!
“阿伟,请你说话尊重一点!”阿龙的脸色一寒,这人还亏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心里强压着一股愤怒,“没有人可以骂我是狗!因为那会污辱到我的父母!!!”
儿子是狗,做父母的是什么?
“是吗?乞丐,那我再补充一点,这里的院长现在是我爸爸,我现在有的是钱,你觉得娜娜跟你这个乞丐会幸福吗?”阿平双手激动的拉动着胸前花花绿绿的衫衣。
有些人就是这样,一旦抛弃从前的身份,就会更加痛恨从前身份的那些人。
当然,阿平也不例外,前不久,他还是个人见人厌的乞丐。
十六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被抛弃赶出家门的痛也会被时间冲淡,强留的恨意只不过是心中的一口恶气,发泄了就再也找不到那种仇恨的感觉。
老妇人只有一个小小的心愿,就是希望儿子做个有用的人,不再为了生计偷抢摸狗。
但老妇人还是让阿平自己选择,“这个想重好的父亲你还认不认做爹?”
阿平对于父亲的恨是刻苦铭心的,如果不是因为他,他自信会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母亲也不会因为经常犯病而沦落街头。
年幼的痛就像是生长在心里的一块肉,割不下,弃不掉。
但他每时每刻都渴望自己富裕,享受那种人上人的滋味,没有钱他就不能为母亲治病,没有钱他就是一条抬不起头的狗,没有钱他就无法追求娜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