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的眉头一皱,以他现在的社会关系,被人这样吆喝,心情自然是不爽的。只不过,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以调查自己的身世背景为主,也没必要旁生枝节了。
“乡巴佬,你tmd找死啊!叫你闪开,你还不给老子滚一边去!”江言不打算和他们计较,本来是想准备走开了,只是因为心中之前迟疑不决一下子,因而脚步慢了一步,可就因为慢了一步,对方一个黑衣保镖,居然破口大骂了起来。
江言来京南之前,诸人都告诉过自己,京南市有点混乱,江言就想清楚了,此次来京南以大局为重,尽量不要和当地人,起什么摩擦,不是怕,是因为会让自己分心。他本来已经打算忍下这口气,可是对方居然越来越过份。
江言眉头再次皱了一皱,本来打算让在一边的他,脚下就不动了,拦在了这些人的面前。他自拥有诸多男神技能以来,还真没几个人,敢这样和自己说话,敢这样和自己说话的人,都是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教训了。
这次来,虽然可以忍,但也没必要忍得太委屈,该出手时,还是要出手的。
“tmd你是不是聋了?老子跟你说话,让你让开,你听不进!”先前那名吆喝的黑衣保镖冲到江言的身边,眼看就要动手了。
旁边看热闹的,非本地人,均是在对江言同情了,心想这一个外地的学生模样的人,似乎脑袋有点不清醒,居然和这种本地地头蛇斗。而本地人,看江言的眼神,则是更加同情了,因为他们认识这一伙人是什么人,江言这一个外地人,一下火车,就得罪了这些人,那那有什么好啊。
“我没有聋,也听到了,但就是不想让开,你能怎么样?”江言淡淡的说了一句。
听到这里,众人简直是觉得这小子缺心眼了,他刚刚不让路,这伙强人或许念着他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外地人,随随便便的教训一顿也就算了,但现在,居然说出这番话,这简直就是像这伙强人挑战了,这是讨打,这是自讨苦吃啊。
不远处的那个带着小孩的中年人,看到这里,也是摇了摇头,心想这个年纪轻轻的外地人,也太没有眼力见了,都看不出这伙人,如此强横,是不能惹的主吗?现在惹了他们,道个歉,或许他们下手会轻点,可是现在,下场就很难说了。
原来这个中年人,刚刚所看的热闹,正是江言和那一伙人,发生的冲突。他知道这一伙人的厉害之处,不能惹,如今对江言,也是很同情了。
江言的话,就像是火药引子一样,瞬间令那个横横的公子哥儿脾气爆炸了:“妈了个比的!哪里来的外地乡巴佬,老子废了你!”
他朝前一步,可是,在江言面前的那名保镖,却是先出手,猛的一掌朝江言的脸上煸了过去。
忽然间,那名保镖感觉自己的手,像是被一个铁钳子夹住了似的,一阵钻心的疼痛,令他惨叫了一声,他赶紧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把手给抽回来,哪里知道,这手,就像是在江言的手里生了根似的,无论怎么使力,都拔不出来,而且,每多加一份劲力,自己也就多疼痛一分。
“饶,饶命啊!”那名保镖感觉手要断了,赶紧出声求饶,这一幕,顿时让那名正打算出手的公子哥呆住了,他没想到,江言看起来并不强壮,手上的力气居然这么大,居然能令自己的保镖出声求饶。
围观的众人也是一呆,心想原来这外地小伙子身手不凡啊,难怪不怕他们了,可是,双拳难敌四手,他再能打,架不住对方人多啊。
“你要不要过来试试滋味!”江言盯着那名公子哥,冷冷的问道,然后放开那名保镖的手,那名保镖如临大赫,摸着兀自发疼的手,远远的退到了一边。
虽然江言没打算忍,但也只是打算教训对方一下就算,也没想过要把事情闹大。
那公子哥本来是要朝江言冲过去的,听江言这么一说,赶紧停下了脚步,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江言露出的这一手力气,他知道自己绝非对手,冲过去也是自讨其辱,色厉内茬的问了一句:“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敢和我过不去!”
“你眼睛瞎了?没看到我刚刚下火车,外地人啊!”
听江言这么一说,旁边看热闹的人,顿时想笑,可想到那公子哥的凶狠,谁也没敢笑。
那公子哥气得浑身发抖,忽然想到这小子虽然厉害,但双拳难敌四手,自己可是带了十几名保镖,怕他作什么?正准备招呼着保镖们一拥而上,这时候,火车上却走下来一个人,这个人一身西装革履,派头十足的样子,不过,他一脸横肉,模样看起来,要比那公子哥更凶,盯着那青年道:“你干什么呢?”
看到这个人,不远处那个带着小孩的中年人心里不禁一颤,心想原来这伙人是来接他的,这个人,要比那公子哥更狠更残忍,看来,这一次,那个外地年轻人下场极惨了。
“爸,这小子不开眼,我教训教训他!”那公子哥指着江言道,原来,这个更凶更狠的人,是他的爸爸。
那派头十足的人,看了江言一眼,却是瞪了公子哥一眼:“都什么时候了,分不清谁重谁轻?还在这里惹事?这事回头再说,先办正事要紧!”
听他这么一说,那带小孩的中年人不禁一愣,心想这个外地年轻人真是走了好运气啊,看来,那个人今天有正事要办,因此放他一马,这要是换作平时,肯定不会轻饶了。
不过刚想到了这里,中年人又是暗叫不妙,他知道这伙人的办事风格,向来是有仇必报的,今天这个外地年轻人,明显已经得罪了那公子哥,那公子哥又怎么会轻饶他?就算今天不动他,回头等他们办完了正事,再专门对付他,那样下场会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