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母见江言一副尴尬的样子站在一边,顿时明白了什么,通过江言刚刚找笑笑的事,对江言印象大好,还真没把江言当外人来看:“我说老叶,你是不是又在工作中受了什么气心情不好?我可告诉你,这个家不是你一个人的,当初咱们就曾约法三章,你在工作中不管受了什么气,可不要把情绪带到这个家庭来!现在家中来了客人,你却要赶人家走,这一点基本的礼貌都没有,亏你还是个当领导的呢!”
江言听了叶母这句话倒是一怔,他早已经看出叶父官职不小,而一般这种官职家庭,妻子肯定是唯老公命是从的,可叶母却敢和叶父针缝相对,证明这个叶母可不仅仅是个家庭主妇,肯定也是有些来头的。
叶母的话,顿时令叶父说不出话来,这时林昊辰笑道:“陈总,您误会叶叔叔了,叶叔叔不是因为工作中受了气,而是发生了一些特殊的情况,这种特殊的情况下,家里确实是不适合出现陌生人的。”
陈总?江言听到林昊辰对叶母的称呼,不禁又是一愣,忽然豁然开朗:看之前那辆豪车,哪怕叶父官职再高,也是开不起那样的车,看来这是一个官商家庭,官,指的自然是叶父了,而商,指的则是叶母了,而且这个叶母的生意估计做得不小。
“呵呵,林医生,江言是摇摇和蓉蓉的学弟,他今天是来我们家作客的,可不是什么陌生人。”叶母解释着,然后问道:“情况特殊?林医生,什么特殊情况?”
“陈总,这事还是待会再说吧。”林昊辰看了江言一眼,那意思显易见:有外人在场不方便说呢。接着道:“陈总,我刚刚听你提到药?什么药?怎么你身体不舒服吗?我就是医生啊,我可以给你看看啊。”
“呵呵,林医生,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就不用麻烦你了。”叶母笑着道:“我只是有一些对猫毛过敏,现在江言给配了药,说只要用这种药每周给猫洗一次澡,我就不会对猫毛过敏了。”
“猫毛过敏?”林昊辰打量了叶母几眼。点了点头道:“陈总,我看你脖子上的一些红点,确实是有点过敏的症状,你确定是猫毛过敏吗?”
“确定啊,就是那个小东西惹得祸。”叶母指着正乖乖在一边睡觉的笑笑道。
“真是猫毛过敏的话。我还从未听说过不用口服抗过敏药,光配药给猫洗澡就不会过敏的呢?如果真有那种药,那可真是灵丹妙药了。”林昊辰口中说着灵丹妙药,其实一脸的戏虐,显然对江言给配的药十分的不耻:“阿姨,从我所知的医学知识来看,对付猫毛过敏的症状,只有搞好环境卫生,断绝过敏源外加服用抗过敏药,是没有别的更好更简洁办法的。如果有人说有,那么我只想说,这个人一定是个骗子。”
“江言不会骗我的。”之前从叶梦蓉嘴里听说过江言的一些事,再加上江言刚刚找笑笑的事,叶母此时对江言是深信不疑的。
“陈总,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绝对是被人骗了!”林昊辰十分自信的说完,然后转头对叶梦蓉道:“蓉蓉,你也真是的,怎么说你也是堂堂华清医学系大三的学生。该懂的医学知识你也都懂的,怎么能任由你妈被人骗了呢?”
不等叶梦蓉说话,林昊辰又转过头,面对着江言。冷笑了一声:“我说兄弟,看你这样子是大一新生吧,你也是华清医学系的?据我所知,一名学医的大一新生,只不过是懂得一些最基本的医药知识吧,你就那么点医学知识。就学人家看病赚钱了?看病也没关系,关键是不能行骗啊,你这种行为,难道就不怕为你们华清抹黑?”
林昊辰之前所说的倒没错,以他所学的知识,的确是没听说过配一种药光给猫洗澡、接触猫的人就不会过敏的。不过江言所学的医学知识来源于男神抽奖系统,这个系统本就是这个世界的科技所不能解释的事,而他所学的医学,自然也非这个世界的医学能比拟的了。可惜林昊辰却不知道,还以为江言是在行骗了。
再加上他见江言打扮普通,便自以为是的以为江言见叶家家境好,是想从中骗几个钱的。
见林昊辰说江言是骗子,本来就有点谨慎的叶父,顿时目光谨慎的盯着江言。而沙发上还坐着的那位年轻男子,也是对江言虎视耽耽的样子,仿佛只要叶父一声令下,就要把江言给拿下似的。
见林昊辰先前要赶自己走,如今又嘲笑自己的医术,而且还怀疑自己的人品说自己是骗子,江言就算是涵养再好,如今也忍不住动了怒气,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不过以江言如今的经历,即便是动了火气,也不会喜怒形于色的,当下只是笑了笑道:“林医生是吗?听你那意思,你不能理解的东西,就是骗人的吗?”
林昊辰百分百就觉得江言那个所谓的药方是个骗局,见他如今还敢犟嘴,顿时不怒反笑道:“这位小兄弟,恐怕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
说着,故意停顿了一会儿,自我介绍道:“我叫林昊辰,京华医科大医学系最年轻的讲师、副教授,同时也是医科大附属医院最年轻的外科主任,我这可没骗你,百度百科上能查得到我的。所以,我觉得你那什么药方就是坑人的玩意儿。”
他摆出自己的身份,以显示自己说话的权威,意思是指他这样在医学界颇有身份地位的人,说你的药方是假的就是假的,是勿用置疑的。
江言见他一股脑将他自己的一些身份给说出来,暗暗好笑,心想这我都知道了,不过在医学上,想在我面前摆谱,你得有那个能耐才行。
江言之前还觉得他挺年轻有为的,如今见他狂傲显摆,顿时鄙视,学医者理当仁怀天下,年纪轻轻有点小成绩却骄傲自满自以为是,也真是可惜了他那一身医学天赋了,便淡淡一笑道:“医科大最年轻的医学系讲师副教授、附属医院最年轻的外科主任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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