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小脸一红。
她说:“爸爸妈妈卧室里,也有好几盆这种草。”
桂枝同苏阮阮相视一笑。
苏阮阮太高兴了。
她要找的草药,竟然是灵珠草!
果真,半个小时后安然全然不疼了。
苏阮阮拿了睡衣给她穿上,又哄她睡着。
她走到外头,准备找那位白先生说话。
门打开,两个大男人站在那儿。
白慕夜脸上挂了彩,一看便知是薄景衍动的手。
苏阮阮带上门,她对白慕夜道:“一会儿孙静安先生就要过来,白先生要不要回避一下?”
白慕夜把手上烟掐掉。
他道:“不用!”
是他邀请安然看他的演唱会的,他会负起这个责任。
苏阮阮点头:“也好。”
说着她看一眼薄景衍。
薄景衍压低声音问她:“安然怎么样?”
苏阮阮请白慕夜下楼喝茶,自己拉着薄景衍进卧室。
桂枝还在。
她坐在床边,像看顾小婴儿一样照顾安然。
薄景衍见了,稀奇:“怎么睡着了?”
苏阮阮过去轻轻拉开安然的袖口。
皮肤抹了淡绿,虽还有些红却消掉许多。
薄景衍惊讶到了。
苏阮阮含笑轻声说:“是桂姨的功劳!万万没想到灵珠草就是我们想找的奇药。”
薄景衍立即对桂枝说:“多谢桂姨了。”
桂枝挥挥手:“你大男人糙,别惊着小姑娘!”
薄景衍便笑着说:“行,我下楼等舅舅舅妈过来,你和阮阮看着她。”
苏阮阮送他到门口。
此时夜深。
苏阮阮青丝及腰,身上一件薄衫。
薄景衍又心疼又心动。
他轻揽住她的腰身,“闲下来,我好好服侍你。”
苏阮阮面红。
她推他:“净说胡话!快去下面,家里还有客人呢!”
薄景衍委实想她。
楼上下都有人,他压抑地将她按在墙壁上,同她接了好一会儿的吻。
呼吸都搅得乱乱的。
苏阮阮也颇为心动,她伸手玩着他的扣子,许诺:“忙完再说。”
薄景衍这才放开她,整整衣服,一派斯文地下楼了。
苏阮阮脸热,开门进卧室……
孙宅。
孙静安夫妻已经知道安然灼伤。
孙老夫人也知道了,她大发雷霆:“这个姓白的是什么来历,竟然迷得安然神魂颠倒,性命都不顾了呀!”
孙静安太太哭泣。
孙静安头疼,又要安然老娘又要心疼太太。
但现在最紧要的事情,就是要接安然去医院。
通报的人道:“安然小姐在景衍少爷那儿,有苏小姐照看着。”
孙老夫人说:“她又不是安然的大夫!”
她催促儿子赶紧送安然去医院。
孙静安亦是这样想。
他带着老太太同妻子,一齐去薄宅。
深夜。
薄宅灯火通明。
四辆黑色房车驶进庭院,声势浩大。
薄景衍亲自迎接。
薄子齐同薄景媛也吵醒了,也都出来。
孙静安大刀阔斧地进来,他看也不看白慕夜。
他问薄景衍:“安然呢?”
薄景衍心情放松,他说:“安然睡着了。”
孙老夫人不信,她抹着眼泪说:“景衍你别安慰你舅舅了,安然哪次灼伤不痛个把月的。”
想到那痛,孙老夫人恨不能替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