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衍不再管她。
他心疼苏阮阮。
他走过去摸|摸她的发丝,低问:“疼得厉害吗?”
苏阮阮摇头。
她小声说:“还好。”
依薄景衍的脾气,陆南笙的母亲下场不会好。
但他克制了。
他将人交给制服大哥带走。
薄景衍有事要和殷肇谈。
他吩咐弟弟妹妹:“照顾好阮阮。”
薄景媛嗯了一声。
她给苏阮阮吹吹气。
那蠢样子,把苏阮阮逗笑了。
薄景媛却眼泛泪光,带着哭腔嚷嚷:“你还笑呢!我和二哥吓死了!”
说完,她就呜呜哭起来。
根本不管好多人看着。
孙静安目光深深。
他认得这一对兄妹,是齐美郁的儿女。
他们竟这样依赖阮阮。
……
殷肇办公室。
殷肇十分头疼。
陆南笙罪大恶极,但是殷肇对她多少有些情分。
薄景衍低头,点了支香烟。
薄雾升起。
薄景衍语气淡淡的:“你可以为她请律师,该判几年就是几年。但是别想把人捞出来。”
殷肇意外。
薄景衍此人的脾性,他多少知道。
并不是这样好说话的。
他皱眉,正待要问。
薄景衍开口:“我行事狠戾,我命硬无所谓!但我现在有妻有女,我得为她们积福。”
殷肇眯了眼。
他反问:“苏医生似乎还不是你的妻子!”
那孩子,来路不明。
她未必能接受。
薄景衍懒得同他解释。
他回了急诊室,把苏阮阮连同弟弟妹妹一起带走。
司机开了房车过来。
房车有特殊功能,方便薄子齐的轮椅推上去。
薄子齐眼热。
他望向薄景衍。
薄景衍神情淡淡的:“最近才订的车,刚提回来。”
他亲自推着薄子齐上了房车。
司机把车开回苏阮阮的别墅。
桂枝心疼得要命。
又是血燕,又是人参。
苏阮阮安慰她:“我没事。”
桂枝佯装生气:“还说没事!这么大一个伤口!”
她小心查看一番,确定无事。
桂枝又道:“以后可得小心些了!”
她又骂陆南笙母亲,言语间十分护短。
薄景衍听了头大!
他端了燕窝,把苏阮阮带到楼上卧室。
他喂她吃燕窝,神情十分温柔。
苏阮阮有些撒娇地坐他怀里。
薄景衍故意说:“不躲我了?”
苏阮阮目光直勾勾的。
薄景衍知道她要问什么,就把他同殷肇说的说了一遍。
苏阮阮沉默。
片刻,她轻轻抱住他。
她小声说:“薄景衍,你是为我对不对?”
薄景衍故意说:“呵,你也知道?我还以为你又要多想什么阿猫阿狗!”
苏阮阮好气又好笑。
她正正经经地说:“殷明珠她歹也是名媛,并非阿猫阿狗!”
薄景衍把碗盏放下。
他拉她坐自己腿上。
一只大掌捏住她未受伤的细腕,逼迫:“我说的是殷肇!别以为我看不出那小子的心思!”
他已然收到殷家请帖。
那晚,殷夫人必定要搞事情。
苏阮阮抚平他眉宇。
她轻轻说:“那晚是你生辰。”
苏阮阮手指玩弄他衬衫扣子,声音低低的:“晚宴结束我们在外头过夜。”
薄景衍顿时被哄住了!
他轻声问她:“当真?”
她矜持,别过脸去。
薄景衍捧住她的脸蛋,同她接吻。
终是顾忌她受伤,只点到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