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大厅。
门房又来,许先生发了火:“让那位苏小姐滚!”
门房拿了钱财,为人做事。
他硬着头皮将话带到位。
闻言,许先生就狐疑起来,“这位苏小姐怎会知晓我有烦恼?”
他不敢怠慢,又问:“知道这位苏小姐的具体来历么?”
许太太提醒他:“方才递了名片过来。”
许先生这才拿来瞧,一瞧就傻眼了:“竟是薄景衍的太太!这下可得罪人了!”
他说:“改天你请她喝个茶,告个罪。”
许太太却比他心细。
她道:“这么晚,苏小姐定不会无缘来咱们家里?”
她让门房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门房便说了。
许太太严厉起来,她骂丈夫:“险些让你耽误女儿终生!这位苏小姐她能猜度我们心意,必有法子解决。”
许先生不信。
许太太是听过苏阮阮在b市传闻,知晓她的厉害。
她说与丈夫听。
许先生一听不淡定了,他呆巴巴地望着太太:“这么说我们是得罪了一尊大佛?”
许太太点头。
许先生便在大厅来回走,走了几圈,停下吩咐:“备车!”
许太太得了准信。
她眼里有泪光,欢天喜地去准备伴手礼。
上了车,许先生便说礼物太贵重,万一这苏小姐中看不中用,那不是白白浪费了?
许太太伤心哭泣:“女儿的肚子在这里,你这个当爸爸的竟还心疼钱财!”
许先生拥了拥她的肩,安慰她。
但他心里,仍是不太相信苏阮阮的本事。
年纪轻轻才25岁,怎会有喜善那些老妇的精明厉害!?
到了薄宅。
许先生规规矩矩地递了帖子,说是想见苏小姐。
严宽记恨,故意说:“苏小姐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说。”
许先生连忙说:“麻烦跟苏小姐说一声,我姓许!我同太太来向苏小姐取经。”
严宽仍是不动。
许先生抠门,但不得不忍痛塞了一笔钱。
严宽心里舒服了,他让这位许先生在露水中等,自己回宅子通报。
稍倾。
别墅灯光亮起,也有了动静。
下人过来请许先生夫妻进去。
薄景衍出差,苏阮阮独自接见他们。
她在许家吃了亏,手中又握有法宝,姿态便故意高了些。
李婶泡了茶。
苏阮阮请他们喝茶闲谈,言语之中像是得了失忆症,对那烦恼之事闭口不谈。
许先生被她煎熬半天。
他终于忍不住了:“苏小姐说句痛快话吧?”
苏阮阮笑笑。
她没再卖关子,对严宽说:“去楼上将我昨日带来的法宝取下来!”
许先生一听,不太从容了。
法宝?
这苏小姐靠不靠谱啊?
苏阮阮含笑喝茶。
李婶立于她身侧,鼻孔朝天:呵呵,待会定教这姓许的闪瞎狗眼!
不一会儿,严宽将一个印着龙凤呈祥的盒子放在茶几上。
许先生许太太瞪直了眼。
龙……龙气?
苏阮阮起身,她美目轻扫许家夫妻后便打开盒子。
只见里头摆一件龙凤秀禾吉服。
上头,压着纯金凤冠,那凤嘴上叼着一颗小拳头大的血红鸽子蛋,凤尾更是五彩宝石作配。
许先生被震住了。
他情不自禁颤手,想摸一摸那东西。
苏阮阮淡定开口:“这顶凤冠为当年李格格之物,是皇家的东西,算不算得法宝?而这件吉服是皇家师傅岩家所裁,又算不算得沾了龙气?”
“算得算的。”许先生迷花了眼,仔仔细细地欣赏半日。
他同苏阮阮商量:“还请苏小姐割爱,多少钱财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