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变天。
苏阮阮陪了两日,薄景衍也来过夜。
有他们陪伴,贺家二老好过许多。
苏阮阮又写信给辜老,得知慈安一切都好。
贺老夫人心放下来,她感激苏阮阮:“若不是你得到辜大鸿另眼相看,我想知晓慈安下落,怕是很难。”
苏阮阮安慰她。
晚上,她同薄景衍独处,二人相视无言。
苏阮阮道:“贺三哥必定心中带了仇恨,才会这样。”
她轻靠他心口:“薄景衍,你很好!”
齐美郁害死他母亲,他却能善待子齐景媛,他又为景媛的婚事操心。
薄景衍有着最开阔的胸襟。
苏阮阮极爱他。
薄景衍得了赞美,摸摸她的小脑袋瓜子,他说:“那是因为我得到了最好的补偿,阮阮,你就是上天给我的补偿。”
苏阮阮以为他开玩笑。
薄景衍便将她搂在怀中,低声告诉她若没有她,他打算做的种种。
——掌权后对付生父继母,两个弟弟妹妹赶出家门。
苏阮阮听得一愣一愣的。
她不太信。
可是她又想起当年他一言不合就将苏家三口送进医院。
她又信了。
薄景衍咬她耳朵:“怕了,还是后悔了?”
苏阮阮抱住他的腰。
她低喃:“不许你这样说自己!你不会!”
因为从头到尾,他待子齐和景媛都是有感情的,他并不像自己说的那样心狠。
薄景衍被她抱着,万分满足。
……
孙静安的人去了羊城。
贺季棠做事滴水不漏。
羊城,又有霍家助他,一时间孙静安并不能将他怎么样。
这个局面,贺老夫人悲喜交加!
日子一天天过去,苏阮阮也慢慢放下介怀。
婚期将至,薄顾两家张罗婚礼,孙静安太太更是经常同顾夫人见面。
‘让’设计了一款婚纱,空运过来。
苏阮阮十分喜欢。
她就是遗憾,中式婚礼,这婚纱是穿不上了。
薄景衍坐在沙发上,翻着财报,漫不经心地说:“我们一早去教堂,七点前回来换上吉服!”
苏阮阮放下婚纱。
她过去软伏在他怀中,轻轻把玩他衬衫扣子:“你这么好?”
美人在怀,难免动情。
薄景衍过了毛头小子那年岁了,不动声色将财报放下。
修长手指一拨,将苏阮阮发束抽开。
青丝散落。
她又是才洗过澡的,身子十分松软。
薄景衍慢条斯理地享受,一边亲呢反问:“我哪儿不好?我哪次不好?说出来给我听听?嗯?”
苏阮阮被他弄得神魂俱丧,哪里开得了口?
她深爱他,很愿意让他高兴。
双方有情,有些事儿便有意思得多,十分得趣。
薄景衍许久未沾她身子,轻易停不下来,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缠绵……
农历三月二十八。
薄景衍同苏阮阮的大日子。
两人虽早在一起,但按风俗,苏阮阮提前一周住回娘家。
两个厮闹惯了的,忍耐了三天,竟然是无比思念。
苏阮阮劝薄景衍再忍几天,夜深人静时她自己却并未比他好多少。
身子,颇想念他的热血体魄。
正是想思难耐之际,薄景衍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