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蒂华纳贫民窟—深渊爆发核心点】
在那位打着黑色雨伞的神秘人走入地道后。
周围渐渐亮起了淡蓝色的光带。
看得出,莱斯昂顿的实验基地也在地下。
而且在更深处的位置,有一扇合金制成的门扉。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先生,只是让你们护送实验体,仅此而已。”
黑衣人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看上去,就仿佛带了一张人皮面具的机器人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他走到门前,将右手放在了门边。
机械声响起:
【权限扫描中】
【扫描到二级权限:测试员科莫-荷朗曼,蒂华纳北区地下实验基地欢迎您】
【目前深渊污染幅度较高,基地已为您开启理智保护系统】
忽然。
整个基地的蓝色灯带变成了闪烁的深红色。
【警告!】
【警告!】
【警告!】
【污染浓度过高,核心开始呈现不稳定现象,贫民窟思维集群效应出现崩溃趋势,请各位研究员及时离开】
倏然拉响的警报声回响在莱斯昂顿试验基地中。
恐慌的气氛顿时弥漫开来。
某位浑身肌肉的黑帮武装人员跟自己的领队说道:
“头,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拿了东西我们就走。”
为了五十万,都到这个位置了,被雇佣来的武装部队自然不愿意就这么离开。
况且类似的警报声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听见了,墨西哥的黑帮势力争抢地盘,几乎每段时间就会上演一次枪械混战。
下一秒。
伴随着缓缓拉开的试验基地大门。
无数鲜血涂红了本来干净透亮的研究基地。
无数扭曲的人体倒在地上,甚至很多深紫色的结晶体从这些人体里长了出来。
从他们身上穿的白色衣服不难看出,他们就是原本在这里进行研究的工作人员。
在那些武装人员的眼里。
整个地下试验基地的空间和光束都在缓缓扭曲着。
诡异。
扭曲。
只剩下实验室中心透明玻璃罐子里深绿色液体中的那个身影还依旧清晰。
那是一位闭着眼睛的女性实验体。
她的身上被插满了注射导管。
在心脏位置还外置着一颗闪烁着紫色光晕的立方体。
“啧啧,可惜啊。
哪怕利用了整个蒂华纳贫民窟几万拾荒者的求生意识作为集群映射,深渊核心的植入还是失败了啊。”
依旧撑着黑色雨伞的黑衣人科莫-荷朗曼遗憾的自言自语说道,
“那个被销毁了所有实验数据的‘零号’,究竟是怎么诞生的?”
“你tm的,别说些弯弯绕绕的复杂词语了,让我们运的货物呢?”
武装行动队的领队骂骂咧咧的说着,还把手里已经拔了保险的沙漠之鹰顶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这破地方我不想待了,你要是再不快点,我一枪崩了你。”
“别急。”
那位二级研究员仿佛没有丝毫担心自己性命的。
他优雅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黑色衣服,
“货物,不是已经送到了吗?”
就在同时。
那位实验体睁开了双眼。
她的双眼已经没有黑色的瞳孔以及周围的眼白,只剩下纯粹的紫色。
无数仿佛穿破耳膜直达心灵的低语声响起,所有武装人员都痛苦的抱着头倒在了地上。
从他们的身体里不断生长出紫色的结晶体。
“清理这里,顺便杀光所有还活着的老鼠。”
他没有任何感情的下达着命令,
“出来收集数据,然后赶紧离开。
哪怕是残次品,这里大概率也没有任何能和它对抗的存在,重新记录E-03号实验体数据。”
试验基地内的思维屏蔽暗室被打开。
几位穿着臃肿隔离服还带着深渊辐射隔离目镜的莱斯昂顿高级研究人员
看得出来,这几位才是真正主导这次实验的内部成员。
正当一切好似莱斯昂顿计划的那般迎来落幕。
巨大的爆炸也如约而至。
整个地下试验基地被深渊高额熵增效应增幅的强效炸弹直接炸翻了。
墙体被炸出了巨大的空洞。
几位高级研究人员被气浪直接震的撞击在了墙上。
他们身上穿的是深渊污染隔离服却不是减震服,仅仅是一瞬间便被蒂留斯终极爆破带来的余波震死了两人。
一瞬间便帮莱斯昂顿节省下来数百万年薪。
科莫-荷朗曼的身体出现了短暂的模糊态。
他脸上阴沉的看着远处装载实验体的玻璃罐体。
咔嚓、咔嚓。
细碎的崩灭声逐渐响起。
对深渊频段特制的隔离玻璃不断出现着裂隙。
还没等他做出反制措施。
下一秒。
巨大的水流淹没了一切。
那是蒂留斯北部隔断山脉几千吨地下水积蓄的强大动能。
将他直接拍打在墙边。
在深渊场域熵增的混乱度增幅下,这巨大的撞击力就仿佛一辆美式重型卡车一般碾过他的身体。
黑色的雨伞险些脱手而去。
但整个实验室的电路已经全部被水源冲烂,
播放着刺耳【警告】的警戒系统闪着鲜红的光也开始变得断断续续。
科莫面色虚弱,他身体不断虚化而后复原。
但接下来。
一只体长四十公尺巨大、张开獠牙的深海巨兽顺着巨大的爆破洞口向他奔袭而来。
“基因污染改造体—DH7P—格洛斯特巨型海鳗。”
黑衣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从来都是他安排人体试验计划,但他自己,却已经很久没有被这样折磨过了。
况且,这是设计好的绝杀陷阱。
“是谁做的?”
“为了设计这段无比精准、也同样无比完美的高潮。
我可是足足为你读档了二十七次。
【末日使徒-序列3-灾难预告】科莫-荷朗曼先生。”
顾流年坐在电脑前,平静的说到。
这段话他没有在游戏内说出来。
只是在安静的云州市区接着自言道,
“现在,该到我落下棋子了吧。”
伴随着蒂留斯成员的离开。
侦探先生随手写下的纸页也顺着磅礴的水流,没入了蒂华纳地下水库的另一条出水口。
或许无人知晓。
上面并没有记录什么有用信息。
只是写下曾经国际象棋冠军的两句名言:
(No matter how skilled a chess player,The bluhere on the board, waitiartakover
再高超的棋手,棋盘上也会失误充斥,它们等待着某个时机的到来。
The wihe game is the player who makes the o-last mistake.– Tartakover
而对局的胜利者,永远是犯最后错误之前那个错误的人。
————萨维利·塔塔科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