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筦坐在男人面前的椅子上,看着男人狼狈的样子笑了起来:“你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已也有今天吧。当年,干那种事的时候,你就应该连我一起打死,而不是将我留下来折磨。现在这样是你应得的报应。”
被拴住的男人吐了一口痰,愤怒地说:“无耻,我能杀死他,也就能杀死你,你别让我找到机会,那时我定会让你万劫不复。哈哈哈!!”莞筦见他这样还大言不惭,甚是不屑。“呵,好那我等你那一天,哥。”莞筦站起身来,轻轻地扇了扇院仁的脸,然后走出了暗室。只留下院仁在这里苦苦挣扎。
……
且说苏宇航的父亲苏红尘为什么在监狱?苏宇航又为什么如此厌恶自已的父亲,甚至是反感和愤怒?
原来在苏宇航6岁的时候,他的父亲还是一名电工,每一天不畏艰辛与危险。可却受到小人的迫害,从高压线上摔了下去,要不是有稻草堆缓冲,恐怕性命难保。也正因为这件事苏红尘患上了严重的恐高症,并且摔伤了腰。那恶毒的老板不念旧情直接将苏红尘给开除了,甚至没赔工伤费,而害他的小人却受了老板的重视,不断升职加薪,可是这一切原本都不是他的。
至此一切开始往下坡路走。苏红尘自摔伤了腰,天天在外酗酒为日,每月都醉醺醺的回家。这还好,苏红尘不过会被妻子讲上几句,而自已也有奋斗之心。可是自此之后,苏红尘寻找工作处处碰壁,一日不如一日,逐渐颓废下来,只剩每天酗酒为乐。而回家更是不悦,每日被人絮絮叨叨,逐渐暴躁起来,对自已的妻子和儿子开始厌恶起来,甚至拳打脚踢。此乃杂事,不再赘述。
只是他的妻子却一直坚信自已的丈夫会回心转意,每日打些零工补贴家用。即使丈夫对自已拳打脚踢仍不离不弃,只是倍感心累,却无一丝抱怨,离婚之言。只是可惜,如此贤妻良母终是红颜溥命送赴黄泉。
只道这日,苏宇航放学回家,发现父亲坐在沙发上,地上洒落着几瓶酒瓶。苏字航本以为父亲喝醉了,可却发现今日父亲别于他日,以为父亲重新振作起来了,正要兴奋时,却被父亲的一句话说得如雷贯耳,五雷轰顶。
“我已经找老师帮你退了学,从明天起你就不要去上学了,帮家里干点活,分担一下压力。”
苏宇航本是无感,因为家里确实一日不去一日。可是仔细一想那父亲在干什么,如果真是为了家境(过日子),那为什么自已不少喝一点酒,老老实实地出去找一份工作。不过是不想出学费与书本费罢了。这样一想苏宇航便生起气来,再加上母亲对他的信任和辛苦付出,越发是愤怒,竟开始说起混话来。祥情概不叙述,大概是说自已的父亲是多么软弱,只知道一味的逃避,没有上进之心,只靠自已的妻子过活,还不怀感恩之心,天天对她拳打脚踢。可怜母亲竟嫁给了如此冷血无情的窝囊废,本可以拥有更加美好的人生。她竟还一直相信你会回心转意,终究还是错付了。
“呵,软弱,窝囊废,敢骂我小杂种。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软弱,什么是窝囊废。”苏红尘趁着酒性拿起桌腿就向苏宇航走去,苏宇航被吓得连连后退,直至退到墙角,再无退路。就在苏红尘要将桌腿拍在苏宇航的头上时,母亲刚好回家看见这一幕,赶忙将宇航护在自已的身下,任由桌腿一下又一下地打在自已身上,她也不离开半步。
那巨大的声音和惨叫声周圆的人早已习惯了,所以并无所动。只有一位热心的观众打了报警电话,却没有进去阻止这一切。
待警察过来时,一切都晚了,苏宇航的母亲奄奄一息地躺在苏宇航的腿上,而苏红尘此时才发现自已到底做了什么,正打算逃跑。
苏宇航拽着警察的衣角哭得求他们救自已的母亲,可惜,终究还是抢救无效死了。在母亲的葬礼上苏宇航哭得撕心裂肺,那时苏宇航才8岁。之后苏宇航被外婆外公接走抚养了,不过此乃后话,我们在且不提。
……
“又来给母亲买药,还是老样子!”邓氛荓见筦君翊走进了店铺说。
只是奇怪,今天与前几天一样,每当邓氛荓要将药给筦君翊时,总是因为各种事情耽误一会才给筦君翊。
今天正巧赶上邓氛荓无事,同着筦君翊一起去看望筦君翊的母亲。阿姨见邓氛荓同着筦君翊一起进来,就询问筦君翊他是否是你的同学,见筦君翊点了点头略感欣慰。
“阿姨,我看你的气色好了许多,相信你过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出院了。”筦君翊的母亲听了只是笑笑而不言语。
……
话说苏红尘因醉酒杀人被判有期徒刑20年。刚进监狱的苏红尘因长得人高马大,而且面象凶狠,几乎没人敢去招惹他麻烦。不过就这个样子也好,苏红尘也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除非他完全摸清对方的底细。这种微妙的平衡直至一年前的某天,才被一位不速之客所打破。
苏红尘从千万人群之中,只是一眼便出了他的不同。也正因为那冥冥之中的暗示,每当有人欺负他的时候,苏红尘都会出手相助。说真得,苏红尘的第一感觉很准,他所帮助相人果真十分特殊。正因为着那放手的一搏,苏红尘很受那位人物的欣赏,至此苏红尘便在监狱里横行霸道起来,甚至一些狱警都要让他3分。
且说那日,那位大人正在发愁,不知如何才能将监狱里的线人接回来。苏红尘得知后,给那位大人出了一招奇计并托人告诉了那位大人。那位大人听了这一招甚是喜欢,只是在且无法施展,略有悲伤。不过前几日这招奇计便开始实行了。因为此事,苏红尘更受那位大人的重视与青睐。至于是何计?那位大人又是何人?此乃后话。
就有人好奇道,莞筦之兄不是被枪决了吗?怎么在这里又出现了。原来当日被枪决之人不是院仁,而是一个跟院仁长得很像的同性恋患者。这又是怎么回事?那日莞筦被院仁送进戒同所时,便发现了那群同性恋者中有一人与自已的哥哥长得十分相似,心中便设下了此计。
莞莞为了心中的计划,故意去接近那位与哥哥长得十分相似的男人,由于他们有着相同的兴趣爱好,所以聊得甚欢。一天天的过去了,莞筦也从他那里套到了不少关于他自已的事情。自从莞莞得知他是一个孤儿时,心中便更下定了这个决心——一定不能让院仁这么轻易的死掉。而比院仁略小上几岁早已无伤大雅了。
等到计划完全确定后,莞筦便装成一副改过自新的样子出了院,又凭着家族的关系弄到了一个狱卒的活,这也为后面的一切打下了基础。
莞筦知道以自已哥哥的性格,迟早有一天把自已浪死,所以他不知道计划的最后一步和哥哥的死刑那一天先来,所以每一天勤勤恳恳,终于在5年后坐上了曙光典狱长的位子。而在此之后的1年后便在电视上看到了院仁的判刑如下:院仁罪孽,被判死刑,缓刑一年!
莞筦便知道自已苦苦等待八年的计划终于要走上最后一步了。他首先在暂无犯人的五楼装上了一间密室,然后利用关系将在精神病院的与院仁长得很像的人接了过来。至于他是如何疯得,主要还是无法接受自已的基友对自已的背叛,愤怒、思念、伤心一股脑地挤在一起,最后精神失常了。
莞筦将他先寄放在自已的房子里,等一日与院仁偷梁换柱。又因他是个孤儿,所以是死是活,是否不见也无人在意。所以至此,这个秘密还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