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筦拥抱着筦君翊赤裸的身体,望向还在昏睡中的筦君翊说道:“我不是说过了,要按时回家!”红色的水滴从筦君翊的指尖流下。
……
莞筦用手捏了捏筦君翊的脸说:“该起来了,到遛狗的时间了。”
筦君翊的家很大,这周围的山峰与房后的湖泊都是他们家的。
“走过来,小狗狗。”莞筦用着一种命令的语气呼唤着小狗狗。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铁链。
莞筦摸着狗狗的毛发望向筦君翊问道:“嗯~今天我们玩飞盘好不。”只见筦君翊点了点头和传来了几声狗叫。
“原来你也很喜欢呀!那让我们来玩吧,但一定要接住哦!”莞筦说完就让筦君翊去拿飞盘了。莞筦接住飞盘后便瞬间扔了出去。狗狗在愣了几微秒后飞奔了过去,一跃起,用牙齿咬住了飞盘,累得满头大汗。
莞筦望向正在打哈欠的筦君翊慈祥地说道:“如果,你还困的话,你可以再去睡一会,中午时我会叫你的。”然后将狗狗重新锁上锁链,拴在桩上。
……
“怎么办,如果踢比赛的话还差一个人!”一个男孩着急地说道。
此时筦君翊刚好路过,踏着足球的队长双眼一亮,跑了过去把筦君翊拉了过去说道:“我叫杨墨辰,你是?”
“筦君翊!”
杨墨辰打量打量了筦君翊的全身笑了笑:“会踢球吗?。”
“会一点。”
“好!那我们开始吧,筦君翊和我一队,是红队的。”杨墨辰大声喊道。莫名其妙!筦君翊便参加了一场比赛。
筦君翊还没有回过神,杨墨辰便将球传到他的脚下,不等他反应,球就被蓝队的前锋给抢走了。
杨墨辰走到筦君翊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微笑着看向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笑容有着很强地感染力,筦君翊空洞的眼神逐渐恢复了光彩,奔跑于绿茵之上。
终于可以正常玩了。“接球!”杨墨辰抢过球来,大力一踢,球在空中飞速地向筦君翊前进的方向飞去。筦君翊不断逼近前线,回头观察球的动向,用胸口一顶,接住了正往下落的足球。
……
“儿子,你知道是怎么给猪脱骨的吗?”莞筦搂着筦君翊的肩说,筦君翊眼神十分闪躲但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今天我就让你看看吧。”一头赤白的乳猪被吊了起来,为了减少痛苦,乳猪被吊起之前便已经死了。莞筦拿起了杀猪刀走了过去。
首先,他把刀从猪的下巴开始往下割去,直至腹部。然后跺下猪蹄,从跺下处向中心的切割线划去,显“屮”字状。然后再经历几个步骤,最后一刀下去,用力翻转猪皮,便清晰可见骨头与肉的相连处,轻松将他们分开。“抱歉!让你见到如此血腥的一幕!”莞筦用自已沾满鲜血的手摸了摸莞君翊赤白的脸颊。
……
蓝队的左后卫一个滑铲就将球传给了中锋,险些将筦君翊绊倒。但筦君翊迅速回过神来,快速回防。蓝队中锋与前锋展开“蛇”字方阵进行传球过人。在赛场上进行了大型的“巨蛇盘旋”,直接来到红队门将的前方。中锋将球向前锋的脚下踢去,前锋借力打力踢向球门。由于前锋的力,足球在中场前一直向左边的球门飞去,守门员早已经准备好扑救了,但由于惯性球突然改变了方向,而门将也来不及反应了。就在球要进门的前一刻,一道黑影闪过,杨墨辰一个旋转跳跃,把球给挡了下来,但由于其中脚尖的缘故,球向空中飞去。
敌方的左锋与我方的后卫同时跃起,面对面用头接住了球。球不断的在空中摩擦,但我方后卫的力气显然不如敌方,被击落在地,而左锋的头球也成功射进了门。
十分钟后,蓝方与红方的比分为1比0。
上半场结束,蓝方与红方的比分为5比1。
杨墨辰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喝着矿泉水,不知道为什么局势会如此逆风,明明每一位队友都拼上了全力。
直至第二场开始,杨墨辰被敌方严加防守,这时候他才发现问题的所在,自已从未让队友射过门,自已一直在射门,而自已一但被包夹,便会一味地进行拖延,杨墨辰大笑道。
扬墨辰脚下生成了数道球运动轨迹的残影,耍的敌方团团转。“接球!”扬墨辰将球传给了往禁区奔跑的筦君翊的脚下。
“暴力扣杀”筦君翊接到球后立刻将球射出去,但蓝方的守门员迅速扑救。球不停的在门将的手中发出阵阵的沙沙声,巨大的弹力将他的手直接弹开了。球在空中回旋了几圈,重重的打中了球网,但它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在球网上不断的旋转。等停下来的时候,白色的网线已经被灼烧成黑黄色了。
第二场开场还不过五分钟,红队便扳回来一分。众人围在一起欢呼雀跃,他们一个一个的拍着筦君翊的肩膀,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面露难色,皱起了眉头。
路上行人都驻足了脚步,观赏着这场由14人进行的非正式比赛。赛场之上所有人都面带笑容,热血澎湃,激情四射。
说巧不巧,管穆槿,蓝衍,鹿瑀瑾三人也在其中。不知从何起她们三人已经形影不离。
……
“父亲大人,我妈妈呢?”筦君翊天真的寻问母亲的下落。
“你妈得了癌症,正在住院,想不想去见她?”莞筦哭咽道。他似乎并不想让儿子知道这件事,一直隐瞒着,但筦君翊已经大了,也不好再隐藏了。
“好!”筦君翊先是短暂的兴奋,然后逐渐失落了起来。他似乎明白了父亲大人为什么对母亲的事闭口不谈。一定是母亲不希望我为她担心,或者在将来时走不出阴影,所以要求父亲大人对自已的隐瞒。
中午,莞筦带着筦君翊坐了几个小时的车,来到黑龙市最大的医院(瓦隆医院)。筦君翊站在807号门口看见了自已虚弱的母亲,他不敢上前,只能在门口默默的注视着。
莞筦走了进去,想捂热她冰冷的手。女人一直在说着什么,但却没有力气发出一点声音,莞筦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
20****月**日(全是污渍,已经看不出具体的时间了)——阴转多雨
短暂的游戏总是快乐的,可悲伤却是永久的,所发生的一切似乎改变了我,我无法控制自已的手。它迫使着我拿起眼前的笔在纸张上尽情的污染与破坏。不,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划掉)。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这不是你一直追求的吗?难道这不有趣吗?(七倒八歪)
(一堆乱码)
对!这一切就是我所喜欢的,再也不用理睬周围的人眼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