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9日晚,莞君翊正陪着母亲一起看电视,由于母亲很喜欢听歌,所以他们正在看陆瑾演唱会的现场转播。翊母笑着望向筦君翊,摸了摸他的头,仿佛有着阵阵星光从翊母身体中飞出,飞向了筦君翊的身体里,散散着阵阵温柔的微光。
一宿无话。第二天早上筦君翊刚醒来时发现母亲已经没了呼吸,赶忙去叫医生过来,可是终究还是抢救过来,莞君翊欲哭无泪。
正在密室中的莞筦得到这个信息后,瞬间怒了。自已请了这么多医生,花了这么多钱竟一个病也治不好,又因为在一起这么久了,不免生出感情,又想还要处理后事,准备葬礼,诸事烦多。因此由愤转悲,又由悲转忧。
怎料莞筦正在忧伤时,被拴住的院仁却突然大笑起来:“你还是这么没用,这么多年来还是保护不了自已在意的人。哈哈哈!”莞筦听了后又由忧转怒,将妻子之死抛之脑后。
莞筦走到院仁的身边,不再像之前污辱性地扇着他的脸,这一次是从未有过的愤怒,“啪”的一下扇了院仁一巴掌。院仁反而不当回事继续说:“呵!无法守护的人终究还是无法守护,今天你就算杀了我,将我千刀万剐,他也是不会复活的。”
“千刀万剐?那就太便宜你了。”莞筦说完这句话后便走了出去,在路上眼神坚韧了起来,嘴里嘀咕着:“至于他会不会再醒来,就不好说了。”
由于莞筦要去举办丧事,料理后事,就不得不离开曙光监狱,这也成为了罪犯们逃狱的最好时机。
昨天晚上,苏红尘就已经在和狱友们商量越狱的计划,又恐苏宇航阻碍了他们的计划,一早便将苏宇航捆了起来。
苏宇航只能在一旁偷听他们的计划。结果不听还好,一听吓了一大跳,怎么也料想不到这一计划布了这么久。苏宇航的正义之心欲发燃烧,可又被捆了起来,整个身子急痒难耐,竟一夜没有入睡。
第二天一早,苏宇航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阵阵暴动,吵醒了苏宇航。而这时,正在逃难的赵菱倞发现了被捆起来的苏宇航,赶忙上去帮苏宇航解开绳子。赵菱倞在苏宇航那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欲想帮忙却又不知如何下手。
苏宇航却快速分析起来了,让赵菱倞去拿来一样东西,而自已去寻找苏红尘的踪迹。由于狱警们和囚犯们正在厮杀,所以苏红尘现在一定还在这所监狱里。
在一个拐角处,苏宇航看见了在暴乱人群中鬼鬼祟祟的苏红尘,而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苏宇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追了上去,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等远离人群了后,这才发现在他们前面带路的是之前的狱警。他已经脱去了警服,不仔细观察真得发现不了。那位狱警带着苏红尘他们来到了一处密道,打算通过这里逃离这所监狱。
可是却被苏宇航发现了,苏宇航一把拽住了正打算逃走的苏红尘的右臂。苏红主看见苏宇航出现在自已面前先是惊讶,后是不耐烦。他知道不解决这个祸害,自已怎么也出不去,所以便让狱警先带他先走,自已解决这个麻烦随后赶到。
……
且说在筦君翊母亲的葬礼之上,各路门派都来了。
而邓氛荓却和一位老者站在角落。老者手上拿着筦君翊为母亲买的中药,指着其中的两三包中药对邓氛莽大骂道:“你怎么这么糊涂,桔梗、荆芥、枳实、麻黄这几味药过于刚烈,怎么能把她当作男儿一样治?凭她有什么本事,也受不了这枳实、麻黄!”
邓氛荓感觉甚是奇怪,因为他明明记得是按照之前开的药方抓得的药,并无枳实、麻黄等药,倒是些当归,陈皮、白芍等药。欲想解释之时,却被那位老者抢先说:“不要跟我说你没有配这几味药,事实就摆在这,不是你配得,难道还是别人配得不成?”
邓氛荓听了很是委屈,却又无话可说,只好将昨日所见告诉老者。老者听了反而更加愤怒,直骂道:“孽障!你都去看望了病人,又怎会一丝没有察觉,那乃回光反景之象,已是半只脚踏入鬼门关了。但那时若发现,说不定还有几分希望。”老者沉默了良久,叹了一口气说:“你以后也妨不用再来了,你我们也受用不起,我们也死了这条心,以后不再会接收任何医学生来实习。如果他们追究,你和我这把老骨头死上百回,也担当不起他夫人的性命。”
莞筦听闻萧音集团的董事长来了,赶忙出去迎接。一是他们家与自已家是世交,二是他对自已有恩,所以不敢丝毫怠慢。与萧音集团的董事长一同出现在会场的还有一位男孩。
萧音集团是圣光国最大音乐公司,他们公司在许多市场都略有涉及,不过最为著名的是他们的娱乐资源,约占圣光国所有资源的56%。他们的商标为一只黑色的小鸟站在一根翠笛之上,四周围绕着些许音符,小鸟张着嘴仿佛正在唱歌。
萧董看见莞筦后率先发话了:“听说你有一子,最近几年我们不常走动,我都不知道。最近听我儿子聊到他,我便觉得名字有些熟悉,怎会料想到他是你的儿子,今日一来一事便是为你儿子。”萧董说着就放开了手对儿子说:“去找你那同学吧。”
萧董与莞筦叙了一会旧,便同莞筦一起进入了全场。一看见那杉术棺材痛哭一番。原来萧董也是一个苦命人,他本名叫祥圭,自幼无母,不仅此,自已儿子4岁时,妻子也油尽灯枯了。因此他对女子有着十分浓厚的同情之情,对红颜溥命的更是觉得悲伤。
萧董之子来到了筦君翊身旁后,筦君翊才知他乃是祥瑞。祥瑞见筦君翊这样也不免伤心起来,却又无站可以安慰,而到嘴的话也无法开口。又想起自已自幼无母,竟也同筦君羽一起哭了起来。
……
不等苏宇航准备好,苏红尘就迎面给了他一拳。苏宇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中,连连后退几步。苏宇航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冲上去与苏红尘肉搏了起来。
苏红尘拳拳都打中在苏宇航的要害,一边打一边口强道:“没用的杂种,当年我为什么不把你和那没用的婆娘一起打死,反留到今天坏我的好事。”又一击上勾拳直直地捶中苏宇航的肚子,这一拳直接令苏宇航口吐白沫,痛苦地倒在地上。苏红尘上去踢了两脚后就准备要走。
可是苏红尘正要走出去的时候脚仿佛被什么拉住了似的。苏红主回头望去,是苏宇航用手拽住了他的左腿。苏宇航挣扎地说着,“还没有结束,你别想走。”苏红尘一边用力地踩着他的右手想要挣脱一边骂道“杂种想死就直说。”苏宇航忍着剧痛死也不放手。
苏宇航逐渐地一点点站了起来,再一次再面,眼神变得更加坚韧,略带着杀意。苏宇航快速地闪到苏红尘身旁,给苏红尘右脸上来了一记亲密的招呼。“我不允许你说我母亲,你也不配说她!”苏红尘被苏宇航的气势吓了一愣,捂着的右脸,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甚至忘记了逃跑,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苏宇航却率先低着头哭起来,嘴中还呢喃着不许你说我母亲。苏红尘见这副光景便知刚才不注是苏宇航装腔作势罢了,便又狂妄了起来,边向前走去边骂着他们母子俩。苏红尘正要一脚踹在苏宇航身上时,自已的小腿却被苏宇航给抓住了。苏宇航抬起头来凝视着苏红尘,手上却不断地加大力度。
苏红尘感到一股凉意,只听到苏宇航愤想地说:“我不是说过了你不配说她吗?你是一点儿记性都没有。”随后便给自已的肚子来上了一肘。这时苏红尘才应过来要进行防御。
在挣扎中,苏宇航和苏红尘双双倒地。苏红尘翻了一圈后朝着天花板倒在地上,还没有坐起来就被率先一步站起来的苏宇航再一次压倒在地上。苏宇般发出愤怒地狂吼,一拳又一拳地砸在苏红尘的脸上,越是捶下去越是感到悲伤,力量也在逐渐减弱。就在一道血红色的光柱照耀在他身上时,苏宇航的情绪倾底崩溃了,对着天空无能的痛哭了起来,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而那束光柱也随着他情绪的崩溃而消失。
而苏红尘却趁着这个机会逃走了,只留下了苏宇航一个人对天哭泣。正是:
曾经一度忘却了过去的悲鸣,这一切终究不过是自欺欺人。
封锁于内心深层,一度不再想回忆。
无法注视她的面庞,记忆开始一点点消失殆尽。
无数春秋之中,还是不能忘记她所有的善良,在内心深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