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匡胤原本是不急的,曹操势力被霍去病那么一顿霍霍之后,根本就是后继乏力,拖的时间越久,曹操就越是虚弱,甚至是有可能不战自溃。
现在无论是老曹或者是蚩尤,面临的最大的问题,就是粮草的问题。而两者之间,老曹在这方面面临的问题最为严重。
老曹就算是使用坚壁清野的战术,将陈郡百姓的粮草搜刮一空之后,放弃了陈郡,独留这些肌民送给赵匡胤,但一郡粮草又能够支撑多长时间,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事实上,赵匡胤的情况虽然比起曹操和蚩尤来远远要好,但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一边调集这么多兵力大战,一边又被曹操扔过来这么多饥民,赵匡胤这个时候也压力山大!
曹操在将陈郡的粮草搜刮一空之后,就直接放弃了陈郡这个地盘甚至是人手,那么,赵匡胤再将这个郡接收过来之后,那也总不能将陈郡之民视之不管,任其自生自灭吧?
不过,这个时候,高政治人才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在乱世之中,那些名将猛将确实是功勋卓著,但最劳苦功高的还是那些后勤内政人才。
无论是汉或者是明,萧何和李善长都被刘邦和朱元璋认为是第一功臣,并非是统兵打仗的韩信和徐达等人才,也并非是张良、陈平、刘伯温、朱升等出谋划策的人士。
刘邦平定天下后,分封群臣,以萧何功为最高,封酂侯并食大县。诸将认为他们身历百战,攻城夺地,而萧何从未征战,没有战功,只靠笔墨议论,功劳反在他们之上,不服。刘邦把诸将比喻为有功的猎狗,把萧何比喻成有功的人,以此说服诸将。
明初被封公者,有徐达、常遇春之子常茂、李文忠、冯胜、邓愈及李善长六人,李善长位居首位,诏书中将他比作萧何,对他褒奖备至。
韩信、徐达之流,他们功勋卓著,功劳都是摆在明面上,一眼就能看到,可萧何和李善成这类人的功劳,反而是隐于无形之中,不是那么容易在明面上直接看到了。但从来都是这种无法直接看到的东西,才反而是最重要的。
如若没有萧何在楚汉争霸时期默默给刘邦保障后勤的话,刘邦和韩信凭什么维持那几十万的人马在各个战场征战?
他们固然不可能像韩信这些人领兵征战杀伤敌人的有生力量,扩充地盘。不过,他们就像是发动机的汽油一样,没有他们,你的车也开不起来!
伊尹为了给赵匡胤筹备出一批粮草,发行了古代版的国债,向士农工商各阶层征集粮草,并且予以凭证,到时候除了本金之后,还有高额的利息偿还。
老百姓是没什么余粮,伊尹也没指望过他们,伊尹真正的目标还是放在世家和商人这两个集体上。
而伊尹的古代版国债还是相当吸引人的,不仅有利息拿,而且这个时候帮赵匡胤一把,这背后还有人情在。那些目光稍微长远一些的,看中的并不是那些利息,反而看中的是这隐藏在其中的人情债。
伊尹靠着发行了古代版的国债,硬是给赵匡胤保障了这一仗打下去的后勤。
伊尹太过给力,帮助保障后勤,赵匡胤也有了足够的信心将这一战拖下去。面对严重缺粮的曹操,赵匡胤根本就没有猛攻的必要!
老曹虽然被逼急了够疯,就像蚩尤被逼急了都能够以肉糜充作军粮,更别说老曹了,在这方面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可是,就算是老曹再狠,但这种方法征集军粮明显就是治标不治本,偶尔那么一次应应急还行,可是,能够长时间用这些东西当军粮吗?
长时间用这种办法,曹操的兵马也最终是一个哗变的下场!
只是,关羽在一场大胜之后,非但没有向东进一步打压蚩尤,反而是有向西的趋势,想要掠夺曹操这边的利益,这让赵匡胤怎么能忍?
他早就将曹操视为了自己的囊中之物,就连蚩尤那边都是暂时保管在刘备和窦建德那里,可现在的刘备势力贪心不足蛇吞象,这让赵匡胤怎么能不急?
因此,赵匡胤放弃了之前主攻陈留的战略,一面猛攻陈留,一面以石守信为大将,领谢艾、夏鲁奇、张茂、王君可等将分兵两万走济阴,再向上过东郡,包抄陈留。
当然,包抄陈留也只是其中的一个目的,最重要的目的还是要隔绝关羽的兵力,防止关羽真的盯着曹操的地盘不放。
刘备的青汉才刚刚成立,袁、朱、赵都先后上表表示庆贺,并表示愿意继续聚集在大汉的旗帜之下来对抗晋军。
对于晋军这个庞然大物,作为弱势方的他们只能联合,而且,也离不开大汉这一面大义的旗帜。只要有大汉这面旗帜在,他们不说在大义上取得上分,但至少可以打个半斤八两,不会在这方面吃亏。
而刘备对于聚拢在大汉旗帜下的这几位,肯定不可能轻动刀兵,尤其是是在对付蚩尤等叛逆的情况下。
因此,只要这两边的人没有昏了头,赵匡胤派兵挡住关羽前进的道路,并表现出了强势的态度,关羽也没什么好的办法。
但是,现实的情况,比起赵匡胤来所想的还要简单!
孙膑总归不愧是兵家四圣级别的人物,那一手神级智力虽然在勾心斗角上看似没太大作用,但放在军事征战上,对于其他人来说,那就是降维打击了。
一道反间计,让曹操和王莽彻底撕开了颜面。
只不过,曹操将王莽的生死掌握在手中,巨无霸与王丰等人就算是再不乐意,可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继续听从曹操的吩咐。
王莽手中的那点牌面,和曹操没法比,他在曹操的手中根本就翻不了天。
而后,在赵普和孙膑的建议之下,赵匡胤再行离间曹氏外姓将领。
而这一手,彻底将曹操势力打入了深渊之中,在本来就伤痕累累的曹操势力的身上,又狠狠的扎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