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只要孩子们能够好好的,这就是我们这些做家长的最希望看到的事情了。”
唐浩仁也不否认的点了点头。
“那么我们就等会驸马大会见了。”
说着珍妮弗便离开了房间。
珍妮弗走后,唐浩仁此刻心中悲喜参半。
他也不知道这个珍妮弗究竟是个什么来头,居然能够这么豪爽的答应了自己的条件。
他想要去调查一下,可是奈何珍妮弗不是帝国人,想要在短短一个小时内查到她的信息难于上青天。
此时的唐仁和唐初心趁着大家都在看着节目的空档,出来会面了。
“二老爷,这事情接下来该怎么办?”
唐仁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自己被唐浩仁摆了一局,这下子算是彻底丧失主动权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
唐仁的一句话浇灭了唐初心的所有想法。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唐初心这个事情其实也不能怪我。”
“毕竟唐浩仁他使计谋摆了我一局,我也是受害者,我也是...”
唐初心自然明白唐仁的苦衷,要比玩心计,玩权谋,谁有能够玩的过唐浩仁呢?
“你不用说了二老爷,我都明白的。”
唐仁也是无奈了,自己好不容易想要做点什么,结果还是被唐浩仁扼杀在了摇篮里。
“那唐初心,你接下来想要怎么办?”
唐初心振作了一下精神非常笃定的说道:“我?我绝不苟活!”
唐仁一听,连忙劝道,“什么?你想要做什么?唐初心,你可不能做什么傻事!你要是做了傻事,那李阳他就要...”
“这个李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现,现在正是我们大家需要你的时候!”
可是如今真的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了。
时间很快就要来到了驸马大会的选择上。
随着一声声锣鼓声响起,万众瞩目的那一刻终于到来了。
唐家百岁寿辰中最令人期待的驸马大会正式拉开了帷幕。
主持人本想在台上说两句贺词,可是很快就被唐浩仁赶了下去。
“这里不需要你,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此时的唐浩仁要全权主导驸马大会的事情。
毕竟自己的已经如今是敲定接下来的驸马人选。
唐浩仁自然要由自己来主持。
可心机沉重的是,唐浩仁并没有省略掉里面的所有环节。
相反还是正常根据驸马大会的流程走。
当唐初心盛装出席走到台上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惊呆了。
唐家的财力果然是不容小觑的,看着如此美轮美奂的礼服,在场的所有女性都自愧不如。
唐浩仁看着自己的孙女给自己长脸了,脸上的笑意挂不住。
“这就是我的宝贝孙女,唐初心。”
“也就是我现在日夜发愁她的出嫁问题。”
“不过好在如今,在场的世家弟子都纷纷表示愿意和初心喜结连理,在此呢,我要感谢各位的厚爱。”
......
唐浩仁平生最喜欢说这种客套话。
这也是这个社会奇怪的地方,大家也都很喜欢听这些客套话。
就在唐家的大殿的不远处,一双深邃的眼神看着大殿内发生的一切。
李阳一个人站在一处阁楼上,俯瞰着大殿内的一切。
“唐初心,你今天好美。”
此刻的李阳孤身一人,阁楼上的风格外的大。
穿堂风吹过的时候,李阳心中不免哀伤。
可事到如今哀伤又有何用,唐家接下来的命运注定了要被改变!
一个身影飞快的穿梭到了李阳的身边。
“殿下!”
王雪君手中按着龙门的特殊令牌和虎符军令。
“完璧归赵。”
李阳收下了自己的令牌和军令后,冷冷的问道:“你们都部署完毕了吗?”
“放心吧殿下,我已经部署齐全了,只要你一声令下,红衣护卫会率先保护你的安全,而整个唐家会被笼罩在三十万大军的包围处!”
李阳点着头,依旧不动如山的站在阁楼处。
“辛苦了雪儿,接下来,便是我的主场了。”
皇宫内,陈皇垂帘听政,下面的大臣正在回禀着如今的各地的消息。
只见这个时候韩貂寺传来一则讯息,令陈皇顿时倍感沉重。
“李阳并没有回京的打算,他已经开始部署在唐家周围了。”
陈皇见状气的将手中的东西扔在地上。
“啪嗒”一声机器碎了一地。
陈皇强忍着怒气的说道:“这个李阳,还敢继续对唐家继续屠杀。”
“朕看他真的是活腻了!”
陈皇拍了拍手,一个贴身的侍卫走到了陈皇的面前。
“陛下有何吩咐?”
陈皇非常急切的说道:“朕要微服私巡,宫里的事情,还是按照原计划去办。”
“还有!紫云轩的人听我调遣!检察院,国子监这些人,大内密探盯着点!”
说完陈皇便赶回了自己的宫殿内更衣。
“小邓子,我们现在赶往金陵,最快需要多久?”
正在伺候更衣的小邓子尖声说道:“回禀陛下,需要两个小时,我们走空路。”
陈皇听到这个答案依旧不满意。
“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以内,我需要去到金陵城唐家,你如果要是办事不利,小心你的脑袋!”
小邓子听着这话,头皮发麻。
“哎哟,陛下,你这不是在明摆着为难我嘛。”
陈皇要出宫的消息并没有外露,陛下每一次出巡都是避开所有人的,想想也是,若是陈皇的行踪被暴露,这里面还不知道要牵连出多少事情。
只不过也不知陈皇此次一去需要多久。
陈皇御书房内的贴身侍卫、太监本就不多,现在从陈皇离开后的每一天对于他们这些下人来说都是心惊胆战的一天。
可就在陈皇开要出门的那一刻,太后来到了陈皇的宫殿内。
“皇儿,你在慌张什么?”
陈皇一回头看到太后,心中不满的说道:“此时与,母后无关,还请母后不要插手。”
要知道陈皇的周围养母,能够从一个妃嫔坐上太后的位置,她心思何其复杂。
“我是你母后,见你如此慌忙的样子,哪有不出手的道理?”
“说吧,是唐家又闹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