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跟自负不同,自信有目的有自己强大的底气,并时刻维持着警惕,不让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谋而后动。
而,自负却是一种盲目的自信,认为天下我为王,任何人都不可与自己为敌,刚愎自用或许就是最好的诠释。
温侠便是这类人,他太过自负了,认为自己可举世无敌,浑然没察觉到危险已然悄悄的降临,并带走他的性命。
当他反应过来之际,什么都已经晚了。
他看着自己心脏处的筷子,感受着胸口那剧烈的疼痛,在看坐在正前方云淡风轻的年轻人,他震惊了。
瞪大了眸子,一脸的目瞪口呆,“这···这怎么可能?!”
他震惊,不可置信。
他不相信,自己什么也没做,居然就这么被人结果了性命。
他不服,也不甘心。
轰!
但,最终一切都已无用,因为他的性命已然走到了尽头。
一声沉闷声响起,整个人轰然倒地,眸子瞪大,生命气息全无,唯独剩下残有余热的尸体。
可叹,但绝对不可悲。
一切都不过是自己咎由自取。
“啊!”
全程目睹一切的关媚先是一愣,随后吓得尖叫一声。
平生第一次见到杀人。
脸色吓得苍白。
同时心中震惊。
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位号称左手刀无敌的温侠居然就这么被李阳轻而易举的给解决了,化为一具尸体。
这他妈····
关恒云只是淡淡的瞥了眼倒在血泊中的温侠,眸子冷漠。
对于温侠的结局,他早就已经预料到了。
在他出手,并自负的认为,可杀一切的时候,他就应该知道自己的结局。
自负到不可一世的人,往往都不会有太多的好结局。
再者说,李阳是何等存在?
外人无法得知。
可,身处局内人的他是非常清楚的。
这是一个大世。
天下人杰并出的时代。
各国都在养精蓄锐,大战随时会发生。
六年前,华夏边境大乱,无数敌国名将进攻华夏,可谓是民不聊生。
是眼前这个年轻男儿站了出来。
他起于草莽,崛起与军部。
戎马六年,战神不胜。
册封北野战神!
击退十二国联军。
灭四国。
屠杀百万,被人骂人屠。
曾,他坐立龙椅抬头间遮明月。
他,是世间最明亮的新星。
他,是守护芸芸众生的守护神。
他,举世无双,纵横四海!
有子姓李名浩,轩盖如云!
关恒云看着一旁的李阳,心潮澎湃,这就是统帅,这就是那位杀伐果断,一人一马万军从中七进七出的杀神李阳!
外界早就掀开了锅,所有人都震惊不己。
“我的天呐,温侠就这么被解决了,这怎么可能?!”
“温侠可是号称左手刀老太监之下第一人啊!”
“太恐怖了,这年轻人到底是什么存在,居然会如此之强。”
所有人都震惊了,看向李阳的眼神都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简直太强了,抬手间就秒杀了温侠。
吴枭更是瞪大了眸子,温侠他可是知道的,那是真正的强大人物,杀人如麻,一手左手刀杀人无形。
可,现在却·····
“这他妈怎么可能?!”
吴枭一脸的震惊。
原本已然认定李阳必死无疑的吴成文,那张扭曲的笑容也是徒然僵住,整个人目瞪口呆。
死了。
居然,就这么死了。
左手刀无敌的温侠,就这么被人给杀了。
这他妈····
一时间,他有些难以接受。
韩文身为韩家大先生,一向遇事静气,城府深厚的他,也是忍不住脸上出现了变化。
他微微眯眼,眼神死死的盯着李阳,试图看穿他点什么,可却无论如何去看,都无法看穿,就如同其身上给蒙上了一层面纱一般,云里雾里。
温侠是他最得力的下属,这些年来,靠着他解决过不少商业上竞争对手。
可如今却····
嘶嘶~
无端的,他倒吸口凉气。
身为当事人的李阳却是全程云淡风轻,看都未曾看一眼倒在血泊当中的温侠,也未曾去听外界的封闭,只是轻轻的拿出一块白色丝巾擦拭一番手腕,便继续饮酒。
这份气魄,这份淡然,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惊。
太霸气了!
韩文只觉得很是棘手,深吸口气后,点燃了一根软壳的黄金陵,深吸口,吐出个浓烈的烟圈。
“文,哥现在该如何是好?”吴枭上前一步,进行询问。
韩文这些年来风里来雨里去,历经过太多风浪了,这一次看似棘手,但他不相信,事情会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轻轻上前一步,“我去会一会他。”
说完,就大步流星的朝着餐馆位置而去,同时示意一众下属暂时不要跟随。
这个举动,让吴枭顿时急了,在下属搀扶下,连忙上前拦住了去路,“文哥,不可,那贼人手段狠辣,你一个人去恐怕会有危险。”
韩文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走开,我韩文在金陵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识过,我倒是要好好看一看,这个年轻后生到底有什么样的底牌跟在我眼皮子底下杀人,我也想看一看,他到底身后有什么权势,敢如此肆无忌惮。”
说完,一把推开吴枭,就大步流星的上前。
吴枭心中担忧,想要阻拦,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做,只是轻轻叹息一声,眼中满是担忧。
不过,他转念又一想,貌似也没什么不妥。
毕竟韩文在金陵也是真正有头有脸的人物,影响力很大,同时是一个精明于算计的人,既然他说要自己前去,恐怕有一定的底气。
韩文一马当先,走进了餐馆内。
身后跟随着的被人下人搀扶着吴枭。
有韩文撑腰,他底气也足了不少。
外界一众人,纷纷紧张的注视着室内的场面,大家都在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或是握手言和,又或是一场比起暴风雨还要浓烈的龙卷风降临、
韩文走到近前,看了眼正正襟危坐,品酒的李阳,微微一笑,“早就听闻我们金陵来了一位北方的太子爷,不知道这位小兄弟是北方哪个家族的少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