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端公的辱骂声吼出的那一刻,魏端公家的管家走了过来。
对着三人说道:“魏端公家主,外面有客人求见。”
“什么客人?”魏端公不耐烦的说道。
“是一个女人,叫王雪君的。”管家说道。
魏端公阴冷的一笑,装作一副自己好像什么懂了的样子,笑道:“原来是你的救兵到了,原来你现在之所以敢倒扣茶碗,就因为这个!”
李阳的嘴角微微向上抽搐了一下,戏谑的表情在魏端公看来十分的挑衅!
“救兵?你在胡说什么!”
对于李阳来说,王雪君并不是救兵,因为王雪君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她的到来只是一个信号,一个能够让李阳实时知道计划的信号。
“王雪君是我的副手,她是一个人来的!”李阳说道。
当魏端公听到李阳找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个子这么矮的女人做副手,魏端公的顿时大笑不止。
魏端公疯狂的嘲笑着李阳居然做出了这么弱智的举动,让女人当副手?
“笑死了,李阳,你让一个女人做你的副手?”
“她抗揍吗?她能挨揍吗?女人都是头发长见识短的生物,你还真指望她们能够帮你什么?”
魏端公转念一想,语气戏弄,眼神轻佻的问道:“李阳,她不会是你生活上的副手吧。”
魏端公此话一出,只见王雪君直接冲进的别墅,在所有人都饿米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王雪君已经站在了李阳的身前。
手中的刀片闪烁着寒光。
“怎么羡慕吗?”王雪君故意凹了一个S型曲线的造型。
再加上她本就多年习武,身上没有一块多余的赘肉,腹肌和马甲线在皮衣露脐装的衬托下非常的醒目。
还别说就连魏端公这个已经阅女无数的老江湖都不由的听着王雪君的皮衣看了半天。
只见李阳一把将王雪君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李阳这正想要解决的问题不是面前魏端公这个人,而是魏端公留的后招。
其实现在这个局面王雪君只要一个刀片便可以将魏端公至于死地,可是王雪君并没有冲动行事,甚至于说都没有看向他抛出是否允许她杀了魏端公的信号。
看来现在还不是时候!
魏端公被突如其来的王雪君吓得不轻。
这个女人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根本就看不出来她从那个门里进来的。
而且王雪君的居然穿过了自己别墅去外的护卫,打破了层层阻碍直接冲进来!这是厉害的人物!
魏端公对王雪君的惧怕还不单单只是如此,而是这个女人在李阳的身边所表露出来的那股绝对忠诚的感觉。
这简直就是如同人形杀人机器一般的冷酷和服从。
“雪儿,你别急,这些猎物迟早都是你的。”李阳说道。
魏端公虽然被王雪君这个意外的出现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可是他怎么说也是金陵城的前辈,怎么可能会被这点小风波给震慑到。
他自己给自己留下的后招之多,足以让李阳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这女人的身法不错,看来我之前说的太过于草率了,行,我认错,我道歉!”
“不过李阳,你真的以为你能够从这里逃出去吗?”
“你现在多了一个女帮手仅此而已!我们现在是二比二平了!”
李阳冷眼瞥了一下落地窗的窗外。
王雪君看到了李阳的眼神,她盯着李阳,摇了摇头。
“没人。”
李阳这是觉得很奇怪,照理来说,魏端公最大的王牌莫过于是他的手下郭割奴了。
如今的情势都已经剑拔弩张成这样了,郭割奴居然还没有出现?
这说不通啊!
此时李阳回想起当时在龚家一战,顿时警觉了起来。
李阳顺势用手指碰了碰自己的脑门。
王雪君心领神会!一溜烟消失在了会客厅中。
这样一个神奇的操作看懵的在场的所有人。
李阳知道王雪君是替自己排忧解难去了。
可陈浮生好不容易以为自己多了一个帮手结果她又不见了。
而魏端公看着这个阴晴不定来无影去无踪的美女,心中居然升起了一丝歹念。
此刻的他想要杀了李阳的心思更加迫切,原因只有一个,因为他也想要得到王雪君!
“呵,现在不一样是二对一了!李阳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魏端公给陈浮生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赶紧吧李阳解决掉。
只见陈浮生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手枪。
就在魏端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马上就能够看到李阳倒在血泊中的时候。
冰冷的枪管碰到了自己的脑门。
魏端公不敢置信的瞪圆了眼睛。
“陈浮生!你搞什么!”
魏端公疯狂的咆哮着,他不敢相信,陈浮生!这个自己养的一条狗,居然敢反咬自己一口!
不想接受这个事实的魏端公愤怒的咒骂着陈浮生。
“陈浮生!你不要忘了你就是老子养的一条狗!”
“老子收养你这条流浪狗,给你饭吃,不是让你跟我老子对着干的!”
“你这条流浪狗是怎样一步步成为我的哈巴狗,看门狗的!难道你自己都忘了吗?”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早在陈浮生下定了决心要杀了魏端公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魏端公肯定会对他破口大骂。
他已经准备好了充分的心里准备。
可是魏端公早就留有后招,他怎么可能会让这两个早就心怀不轨的人,在自己的地盘上放肆!
陈浮生如今是枪指魏端公的后脑勺,他魏端公的生死只在他陈浮生的一瞬间!
“魏端公,你这个老东西,赶紧把双手举起来!不许动!”
魏端公明显感觉到了陈浮生在奋力的将枪对准着自己的后脑勺。
这种来自死亡的威胁令他不得不臣服。
只见魏端公双手举起,随后在陈浮生的命令下慢慢的跪了下去。
此时的陈浮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
这是他第一次用自己的力量,将一个比自己要厉害很多倍的人质押在自己的手底下。
他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这难道就是获得权利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