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语一听莫音的声音,立马将鸡腿塞到莫音的嘴里,然后假意凶巴巴的说道:“不许哭,你再哭就见不到我了。”
莫音咬住了鸡腿,一脸懵的看着莫语,支支吾吾的说道“咯咯……腻要去哪里?”
“没去哪里,快点吃。”莫语松开了鸡腿,一副傲娇的样子,瞪了眼莫音。
“怎么还不吃饭?”陆安呈下楼就看到两人一直坐在餐椅上,没有吃饭,眉头一皱。
莫语眸子抬起,陆安呈身着浴袍,领口系着腰带,头发似乎还滴着水滴,他视线寻找莫奈的身影,没有看到莫奈的身影,他又看向楼上空无一人,才问道“妈妈呢?”
陆安呈没有回答,拉开椅子,将婴儿餐放到他两的前面,低头弄着,一边跟管家说道“拿一份餐出来。”
管家一愣,连忙点头“哎,好的”立马转身走进到厨房。
“我问你妈妈呢?”陆安呈没有回答莫语的话,让莫语越发着急,拉住了陆安呈的衣服。
陆安呈动作停了下来,将菜夹到莫语的碗里之后,放下筷子递给莫语婴儿专用的筷子“她休息,等会下来。”
莫语没接过筷子,半信半疑的盯着陆安呈的脸,突然冒出来一句“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爱吃不吃。”陆安呈脸色一沉,将筷子放在桌子上。
这小孩子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什么,他还能欺负自己媳妇?
要不是有这两,他媳妇也不至于半途腰疼。
靠,看到这两个就心烦。
正好此时管家也将备好的餐食端出来,陆安呈转身接过,走上了楼。
莫语紧盯着陆安呈的身影,舅舅说得对,他就是来抢走妈妈的。
卧室里。
莫奈已经洗漱好,她坐在沙发上接电话。
发尖还在滴着水,她微微仰头靠着沙发,不知是听到了什么,她的眉眼间透着一丝不悦。
许久她才缓缓说了一句“你说徐州跟他姐没有血缘关系?”
电话里的声音似乎叹了口气,也回应道“你说说你们认识那么多年,他姐跟他什么关系都不知道。”
门出来动响,莫奈侧头看去,陆安呈端着东西推门而进。
“到时候再聊”莫奈回正头,将电话挂掉。
手撑在沙发上,托腮看着走进来的陆安呈,慵懒的嘟囔着“这又是哪一出戏?”
一打早不老实,大名鼎鼎的陆三爷,这是端茶送水的,她怪不好意思的。
陆安呈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跪在沙发上面朝莫奈,低着头“我错了”
“错在哪?”莫奈将腿搭在桌子上,完全不按套路。
“不该在你腰疼的时候动手动脚,不该那么用力……”
莫奈黑脸,立马握住陆安呈的嘴,压着怒气小声吼道“停!给老子闭嘴”
陆安呈一脸委屈的抬头看着莫奈,似乎是莫奈的错一般。
“我觉得我们可以不用在一起了”莫奈嘴角勉强扯了扯笑容。
陆安呈一听立马急了,跪在沙发上的膝盖往着莫奈那边挪,一边挪一边说道“不行不行,我真的错了。”
东宫子墨半裸着身子坐在床上,微微靠着床头,手里夹着一根香烟,嘴里和鼻孔里同时吐出烟雾,额头上的碎发微微湿润。
“你父亲知道你的腿已经没事了。”邵逸说话的同时将烟叼在嘴里。
拿起火机正要点燃香烟,东宫子墨从床上下来,从邵逸的手里,夺过烟,叼在嘴里,小声呵斥道:“你抽什么烟。”
他本来就没打算瞒着他,只不过习惯了做轮椅,懒得起来走路。
邵逸眼眸含笑,将火机放到桌子上,将东宫子墨嘴里的烟拿下来,扔到垃圾桶里。
“你也不许抽。”
东宫子墨没有任何责怪的话,坐到他的身侧,单手勾住邵逸的肩膀,微微靠到他肩上,缓缓说道“他迟早都要知道,现在知道也无所谓。”
邵逸很是担心,眉眼间露出一丝担忧“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可是身处他的监视中,你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的手下一五一十的传到他耳边。”
这栋房子的所有保镖都是东宫武派来监视东宫子墨的人,他们这样子的关系迟早会传到他的耳朵里。
他害怕东宫武会对他大发雷霆。
东宫子墨缓缓抬起头,下巴抵在邵逸的肩上,眸光淡漠“怕什么?你不想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
呼吸的气息吐出,拂过邵逸的劲脖,肉眼可见邵逸喉结滚动的模样。
邵逸胸口起伏,身体燥热。
他不是不想,他知道是他先招惹东宫子墨,到头来他还在担忧会不会影响东宫子墨。
“可是这会影响你继承圣殿,你父亲最讨厌我们这种TX”邵逸情绪低落,心底的苦涩翻涌上心头。
东宫子墨眸光一沉,将靠在邵逸肩上的头抬离,勾住邵逸的手猛地一拉,将他紧紧的锁在自己的怀里,从牙关挤出“邵逸,是你先招惹我,是你不要脸的招惹我,你现在告诉我你担心我?”
“对不起”邵逸眼眶湿润,他听到东宫子墨的心跳在慌乱的跳动,或许他也在害怕,只不过不承认罢了。
听到邵逸道歉带着哭腔的声音,他锁住邵逸脖子的手松了几分,他将怀里的人儿推开,扭头,手指向门口“滚。”
邵逸知道东宫子墨心情不好,他闭了闭眼,强忍着眼泪,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的东宫子墨瞥了眼紧闭的房间们,微微仰起头,手抓着头发,他居然有控制不住对他动手。
该死。
东宫武要是知道他和邵逸在一起,觉得不会留邵逸这条命,他要早点下手。
东宫子墨走到床头柜边,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串电话号码。
莫家。
莫仪最近一直咳个不停,她手拿手帕捂住嘴,咳了好几声,鼻腔和口腔在咳了最后几声之后,一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她将手帕拿开,便看到手帕上出现一滩血迹。
她一慌,明明有一直在吃药,怎么就没有见好转,难道真的如那小克星说的那般严重?
可是她去检查,说是普通的咳嗽,怎么那么严重?
佣人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为她顺气,虽然知道莫仪手帕上是血迹,可是她并没有担心,冷漠的看了一眼之后移开了眼。
这就是报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