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在肉食动物中,算得上是一种很难处理的生物。
它的身上很腥,骨头又细又小还多,处理起来很是麻烦。
每次言奕清理鱼,都会把自己身上弄得一股鱼腥味,得把自己洗干净了才能回去。
不过,只要这是白诗诗爱吃的,他就觉得值。
木屋外面升起了炊烟,在山里飘来飘去,宛如一缕缕仙气在山间飘荡。
没过多久,鱼香味就飘进了木屋,同为也飘到了白诗诗的鼻子里。
以往喷香的味道,不知怎么的,到了她的鼻子里竟成了催吐的气味。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上头,白诗诗急忙一手捂着嘴,一脚蹬开盖在身上的兽皮,迅速跑出了木屋。
又是一股恶心感上头,白诗诗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
“呕——呕——”
白诗诗一手扶着树,一边弯腰吐着,把白天还没消化干净的食物都给吐了出来。
“呕——”
那边正在煮鱼的言奕看到白诗诗在呕吐,急忙放下了锅铲跑了过来。
“怎么了这是?”一手揽着白诗诗的腰,好让她舒服点。
这种情况言奕还是第一次遇见,除了扶住她之外他就不知道还可以干什么了。
“呕——”
白诗诗胃里的东西已经吐干净了,但是恶心感还没有消散,只得把胃里的酸水都吐了出来。
紧紧的拽着言奕的手臂,她的手指都陷入了肉里。
好在她刚剪过指甲,并没有弄伤言奕,他的手臂只是红了一片。
难受...胃里就好像是炸开了一样。
吐了半天,总算是有些好转。
白诗诗的半边身子都倚在言奕身上,只见她用微弱的声音说道:“言奕...水...我要喝水...鱼肉...咳咳——”
说到一半,白诗诗突然被涌上来的酸水给呛到了,咳嗽不停。
言奕连忙扶着她,让她靠着树坐下,随后倒了杯水给她。
白诗诗喝的前几口水没有吞下,而是用来漱口吐了出来,剩下的几口全部喝进了肚子里。
那边火堆上的鱼汤正沸腾着,鱼香味到处飘散,飘到白诗诗这只剩了一点,但还是有的。
恶心感又上来了,但好在白诗诗反应过来捂住了鼻子。
“唔——言奕...你把鱼汤...端下来...快...”
再闻下去,她又得吐。
可胃里已经没什么东西了,只剩一点胃酸够她吐的。
“哦好,我这就去!”得到指令,言奕连忙跑过去将装有鱼汤的锅从火堆上端了下来。
做完这些,言奕又跑到了白诗诗身边紧张地问道:“你还有哪里不舒服的,要不要我去叫族医?”
“诗诗怎么了?”夜恒迈着步子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一回来,就听见言奕说要去叫族医,夜恒的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夜恒扒开挡在他面前的言奕,单膝跪在白诗诗面前,紧张地查看她上下。
“怎么了?没受伤啊?你是哪里不舒服?”夜恒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搞得白诗诗都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个。
说没事吧,她又有事;说有事吧,其实也没出什么大事。
白诗诗抿着嘴,一副很纠结的样子。
“到底是怎么了,你快说呀,急死我了都!”言奕也看不下去了,急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