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鱼腥味?
她刚才不是让弦月去处理鱼了吗?怎么反倒格林身上也有一股鱼腥味?
而且,他身上都湿了,很明显就是掉进了河里。
难道,是他们两个在外面大架,然后弦月把他一脚踹到了河里。
想到这里,白诗诗的脸色一沉,便对外面喊道:“弦月,你给我进来!”
听见白诗诗的呼喊声,弦月的心头一惊,随后就叹了口气。
还是被白诗诗知道了,他就知道躲不过了。
弦月认命的走到了石屋里,低着头站在了白诗诗面前。
“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诗诗看了看格林,又看了看弦月。
这事,肯定是他们其中一个惹出来的。
闻言,弦月认命的站出来承认了:“是我踹的。”
锁定了罪魁祸首,白诗诗犀利的目光移到了弦月的身上。
就这样盯着他盯了一分钟,才听见她说:“我不是说过嘛,我们是一家人,搞这么多小动作干什么?”
弦月她还不明白,就是他的胜负心在作祟,就见不得别人好。
“我错了,下次不敢了。”弦月主动承认了他的错误。
也就只有在白诗诗面前,他才会这么卑微。
不过他愿意,为了白诗诗他原因付出所以,相信格林也是如此。
“下次,你还敢有下次?”一听他这话,白诗诗的语气更凶了。
她深知道自己如果不建立自己的威严,在他们面前根本就没有威慑感。
杀鸡儆猴,就得拿最大的下手。
“不会再有下次了。”弦月此时的心里已经产生了一种恐惧感,他生怕白诗诗一个失控,把他赶走。
那种滋味他受过一次了,已经不想再受第二次。
一旁的格林也没想到白诗诗会这么凶、这么严肃,看来这回弦月是撞到铁板上了。
格林心里有些窃喜,不管怎样,弦月受到了惩罚。
解决完问题,白诗诗便带着蛇崽回了卧室。
多说无益,只希望弦月能够明白。
整整一天,白诗诗都没有再跟弦月说过一句话,全程无视他。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弦月挤开格林躺在了白诗诗的床上,准备等会好好讨好她。
可他在床上躺了半天,都不见白诗诗进来。
带着心中的疑惑,弦月下了床,掀开门帘一看,白诗诗正在检查行李呢!
还好,原来她这是在坚持行李而已,他还以为......
此时,白诗诗正背对着他,弯着腰又重新叠了一下兽皮。
她检查来检查去,总是感觉有什么东西没带,可又想不出是什么东西。
所以她就站在这里一边叠着兽皮,一边想。
就在她想的出神的时候,她的腰间突然多了一只冰凉的大手。
那大手微微一用力,她便向后方跌去。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她跌进了一个冰凉的怀抱里。
那温度,不用想都知道是弦月。
“弦月,你先松开,等我把兽皮叠完——唔——”
没等白诗诗说完,弦月便低头堵住了她这一张一合的嘴。
就是苦了弦月,他比白诗诗高出两个头,现在他的头跟脖子正呈九十度垂直的呢!
不过这点痛苦对于弦月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