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更是吃惊,满脸不可思议,便顺着她进来的青铜镜隔缝钻了过去。
一进去,我连走了几步,便立刻置身于另一条甬道上了,我左右张望,心一下子便沉到了谷底,这不正是我和张清风走过的甬道吗?
灵儿这时也走了过来,见我脸色极其惨淡,便问我怎么了。
我满脸苦涩的说:“刚才我和张清风还以为扮瞎子走直线是可以走出这里的,没想到,折腾了半天还是一直在原地打转转啊。”
灵儿不明白我口中的扮瞎子是怎么一回事,便追问我讲明白,于是我就把刚才我和张清风扮瞎子的事说了一遍。
灵儿听了顿时摇了摇头说:“你还真是会想馊主意,暂且不说这里是否能靠走直线出去,在生物学上来说人的左右手脚发展是不平衡,也就是说无论是闭着眼睛,还是睁开眼睛,只要一直朝前走,人就会不自觉的朝一边偏离的,如果不进行适当矫正,几乎是很难走成一条直线。”
我听了她的话也觉得自己刚才想法确实太幼稚了。
“啊对了,我刚才问你的,胖子他们人呢?没有和你在一起吗?”我突然想起了这事儿来,便又连忙问她道。quwo.org 橙子小说网
灵儿听到我问起胖子的事来,竟然也是一声叹息,无奈的说刚才发生了突发事件,她现在和他们走丢了,而且现在紧要关头就是赶快走出这迷宫和他们汇合。
我见她说的如此惆怅,便问她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灵儿见我追问,便缓缓的讲起了她刚才和他们走散的事:
“亦浔!”只见张德标扯着嗓子朝着四周呼叫,但周围空荡荡的却没有一丝回应。
于海君这时便在一旁叹气道:“别叫了,你那兄弟机灵着呢,不会有事的。”
张德标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合着走丢的不是你的兄弟,你当然是不着急了。
于海君被张德标这话一堵,也算是懒的在理他了,一旁的灵儿有些头疼的说:“其实于叔说的没错,而且我刚才研究了一下这里的矿石,有明显的隔音吸音效果,也就是说哪怕我们相隔只要超过十米都有可能完全无法听到彼此的声音。”
张德标听到这里才算是勉强作罢,问道:“那现在既然喊是没有用了,咱们是回头去找亦浔,还是怎么办?”
灵儿便说:“现在不是回不回头的事了,而是咱们该如何找到出去的路。这里到处都是青铜镜,手电筒也不能开,刚才于叔也说了这青铜镜看久了弄不好还有迷惑人心的功能。”
张德标听了,顿时便有些气恼:“嘿,你还别说这事,这王八犊子的黄皮子道人,还净就喜欢搞这些迷惑人心的玩意,咱沿途下来都遇到多少这种事了。”
灵儿也是苦恼的摊了摊手说:“现在气也没有办法。”
一声奇怪的声音不合时宜的从周围响起,四人一下子就警觉起来,洛克菲立刻举着手枪不停的朝四周张望:“刚才是什么东西在叫唤?”
张德标握着尖铁棍,谨慎的望着四周说:“没太听清楚,声音有点耳熟,可不会又是黄皮子吧?”
听到他的这句提醒,众人又纷纷从身上摸出醒脑药丸来,生怕一不小心又中了黄皮子的套了。
在那儿!只见洛克菲指着一处立刻说道,说完便立刻朝着那个方向就是一枪,只见火光亮起,短暂的将周围照的光亮。
砰,咻几声,一瞬间吓得灵儿几人冒出一身冷汗,原来周围全是青铜镜,子弹打在上面直接乱弹,致使他们险些被流弹误伤。
张德标咬着牙说:“我说你这糊涂专业保镖,能不能看准了再放枪,可不能黄皮子还没打死,却把咱几个给先放倒了。”
洛克菲听了有些尴尬,只是说了几句抱歉,便又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周围环境上,于海君谨慎的说:“这里昏昏亮亮的,青铜镜又全都在互相折射倒影,即便是黄皮子站在咱们跟前,恐怕也一时难以分辨出真假,咱们现在恐怕真遇到了棘手的麻烦。”
张德标听到于海君说出这样打击士气的话,顿时鼻头一哼:“这有什么好烦的,只要看到了,我直接上去就是给它一尖头棍,死在我手里的黄皮子还少了吗?”
虽然于海君很不喜欢张德标的腔调,但他现在说的话确实是有资本的,而且被他这么一说,众人在心理压力上也确实少了一些,便到也不再多说什么话了。
四人警惕周围的同时,也小心翼翼的朝前面行走,张德标拿着尖铁棍走在旁边,忽然眼睛瞟向一侧青铜镜子上,便见一个破布麻衣的男子就这样悄无声息的飘在他背后面,这猛然出现,直接吓得他一哆嗦,等到再仔细去看的时候,便见那个男子忽然朝一侧飘走。
张德标一下子就不淡定了,拿着尖铁棍对着灵儿和于海君比比划划,灵儿不明白他意思,便开口道:“我说张德标,你这又是干嘛呢。”
张德标心里此时已经有了一个缓冲时间,这才开口道:“这个墓不干净,我刚才在镜子里面看到了那个飘起来的东西。”
众人一听这话,心里又是一
紧张,现在防备一只黄皮子就已经够麻烦了,要是再来一个别的东西,那就真是倒霉到姥姥家了。
灵儿神情凝重的问他道:“你确定没有看错吗?”
张德标立刻咬牙坚定的对众人说没有看错。
这时众人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即便是再倒霉,也只能互相打气,更加谨慎的朝前面走去。
一双绿色光芒突然在一面青铜镜上亮起来,洛克菲直接就中招了,跌跌撞撞的朝前走去,张德标一见他样子不对劲,便立刻冲上去把他拉住,摘下他的防毒面具,将药丸放在他鼻息。
洛克菲立刻打了一个哆嗦,心里又是一阵后怕。现在四人完全可以说是步步惊心了,如果非要形容这种感觉的话,就像西行的师徒,周围全是虎视眈眈的妖怪,一个不谨慎就有可能永远躺在这儿。
张德标就对着于海君道:“我说老于,这样一直防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你好歹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摸金校尉了,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于海君想了一下,便说:“办法现在倒是有一个,但是我要提前说明,第一、不确定靠不靠的住,第二、可能要你稍微牺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