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作何选择

“各位爷,你们的命都是黄皮道人给搭进去的,跟我们可没有任何关系啊?”

“非得说有点关联,那也只是盟友之间的关系而已!今儿个,我们是来这边为你们几位爷来报仇来的,来盗这缺德玩意的墓,所以还请几位爷,照顾一下我们几个人的平安。”

“还有件事,那就是几位爷若是知道这里面的什么情况,还请麻烦指点一二。”

我看到张胖子居然对着几个尸骸这么烦烦叨叨个没完,就一脚踢到了他的屁股上,“行了,别烦烦叨叨的了,他们难不成还能站起来给你引路不成?”

我没想到,我刚说完,跟张胖子一个对立面的白骨人头,居然不合时宜的滚了一圈,最终指向了一个方位。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我们几个人都被吓到了,于海君朝着那个人头指向的方向望了过去,就看到前方居然出现了一个岔路口。

人头指向的方位,正好是岔路口的方向。

“啊这……”我说话都变得不利索起来了,这离谱的……

胖子却立刻学着电影上的好汉拱手对地上的白骨说:“多谢前辈指路,晚辈定然不辱使命,擒住那黄皮子老儿。”

我见胖子好像完全相信了这人骨头,但我还是觉得这事要谨慎些,便对胖子说:“你先别忙着当真,刚才会不会是你不小心踢到地上的头骨了,这洞内机关陷阱奇多,可不能大意之下丢了命。”

灵儿这时点头认同了我的观点,扭头便对于海君说:“于叔,您看怎么现在如何选择?”

于海君这时却面露无奈的说他风水盘刚才摔下来的时候已经摔坏了,现在也只能随意选一条路走了。

最后经过商量,我们便硬着头皮相信了地上的老前辈的提示,朝着它所指的方位前行。

我们举着手中的手电筒,缓缓的在甬道里面前行,这条甬道和之前的甬道都不一样,之前我们所遇到的甬道几乎都是一样的宽窄,但唯独这条甬道是越朝里走,越为宽敞。

而且更为诡异的是这条甬道里面立着或者是镶嵌着许多打磨的极其光滑的青铜镜,每面青铜镜都差不多二米来高,墙上同时还镶嵌着很多照明的珠宝,把整个洞内照的昏昏亮,我们将手电筒照在青铜镜上,一束强光直接反射回来,在黑暗的环境下刺的我们众人双眼发胀,我们赶忙关掉手电筒,反正这儿到处都是发光发亮的宝石,也暂时不需要手电筒了。

张清风奇道:“奇怪,奇怪,真奇怪了,为什么这墓道里立这么多青铜镜啊。”

胖子照着青铜镜道:“你说会不会是这黄皮道人生前特别臭美啊,你看要不然会把这青铜镜打磨的这么光滑,时隔这么多年还能照清人脸呢”

正说着,胖子却突然话语一转,诶,话说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自己这么帅呢?”

我被他话一惊,一脚踹向他:“你啥时候变的这么自恋了?”

胖子被我一脚踹在地上,身体猛的一个激灵,摇了一下头,“我去,我刚才怎么说出这种话来了。”

我耸了耸肩表示不清楚,灵儿在一旁说,“你们快看,前面好像又多了几条岔路。”

我们顺目看去,只见前面被青铜镜隔离出来了几条岔路。于海君皱着眉头道:“这里的路口错中复杂,大家当点心,我现在风水盘坏了,一旦走错搞不好就会被囚困其中。”

我听了于海君如此话,心里顿时有些疑惑了,这不就是几条直来直往的甬道吗?无非就是多了几个青铜镜至于这么夸大?但很快这一想法就让我吃足了苦头。

灵儿走到岔口处问于海君该如何选择时,于海君吐了一丝唾沫在自己食指上,然后对着每一个甬道都静止了一会后,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看来咱们恐怕只能硬着头皮选一条路了。”

灵儿见于海君这时也没有了办法,便指着中间的甬道说:“那就这条路吧。”

于海君点了点头,我们众人便也跟着走了进去,走在这昏昏亮的甬道里,除了一丝压抑以外,更多的则是惊悚心慌,望着周围青铜镜中模模糊糊的倒影,不知怎么的我总感觉他们好像全都盯着我在,而且还有一种随时要冲出来一样的感觉,我不在敢过多盯着镜子看了,只是直直的跟着前面的人影走。

张清风显然也是有些害怕了,便将关掉的手电筒再次打开,一束强光打在镜子上,便立刻又形成一个刺眼的光斑,经过数次折射,刺的我们眼睛发疼,一下子完全看不清前路了,他见状便又赶紧将手电筒关掉。

等到我的眼睛稍微可以看清东西后,睁开眼再一看,我竟然发现整个甬道竟只剩我和张清风了。

我立刻有些惊慌起来,立刻问张清风胖子他们人呢?

张清风这时也是拿开揉眼睛的手,看着周围空荡荡的甬道,顿时也急了:“我不知道啊?前几秒钟我还看到他们在我们前面的啊?”

我见这个时候张清风指望不上了,便立刻扭着脖子朝四周看,可是发现周围全是立着的青铜镜,模模糊糊的折射出我和张清风的倒影。

张清风缩着肩膀问我咱们该怎么办。

面对如此情况,我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理,想了想,便咽了一口唾沫问他刚才我们俩走在最后面是不是事实。

他点了点头,我得到了他的确信后,便对他说:“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往前走,刚才也就过了几秒钟,估计他们也没有走多远,咱们边走边喊,也许他们能听到。”

张清风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主意,于是我俩便边朝前走,边向四周大声呼喊,然而这甬道内,到处立着青铜镜,也到处都是可以穿插行走的缝隙,我们此时竟已经根本无法分辨出自己是否一直是在向前走了,而且更为奇怪的是,明明我们才走丢了一小会,但如此大声的呼喊竟然得不到一丝回应。

我的心越发沉到谷底了,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们和胖子他们分散的距离已经超出了我们喊叫范围,我没敢把这一想法告诉张清风,这时候任何一丝负面情绪都有可能间接影响到我们的情绪和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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