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对那些老鼠做了什么?”
沈栀意浑身一震!
她居然又犯了这么一个愚蠢的错误。
她明知道那些犯罪分子很有可能在暗中监视着她,结果她却还是有恃无恐地把灵液拿出来滴落在骨头上,喂养老鼠。
等会儿!
如果眼前这个坏人真的看到了她用灵液来喂老鼠,那么此时他应该是问她喂老鼠吃了什么。
而不是她对那几只老鼠做了什么!
所以他是有所猜测,怀疑,然后在故意诈她!
想通这一点后,沈栀意心态一下子稳了不少。
她一脸疑惑天真的看着葱花,无辜茫然至极道。
“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呜呜呜……我只是听人说这南柳巷有空房子要卖,所有想过来买房,结果却……呜呜呜……”
说到最后,沈栀意直接委屈难过得泪如雨下,哭得不能自抑,已经完全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了。
葱花看着沈栀意这模样,眼底的憎恶逐渐减少,但那抹防备和好奇却越发的浓烈了。
这女人,还真是聪明狡猾的像是一只修炼千年的狐狸精。
装傻还不算。
甚至为了名正言顺逃避他的问题,让自己哭得不能说话。
有意思!
葱花突然在想,要是他娶的女人是她,那他的人生是不是就会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而这个念头一起,葱花便怎么都压制不住。
他突然将危险恐怖抵着沈栀意额头的枪给收了起来,嘴角扬起一抹近乎宠溺的笑容道。
“好,你不愿意说,那我就不问了。”
沈栀意见状,再看着葱花脸上此时的表情,心里直发怵。
有种自己好似被最为可怕冷血的毒蛇给盯上了一样。
这让沈栀意不禁觉得,眼前这匪徒还不如继续拿枪指着她脑门儿呢。
这匪徒到底想要干什么?
沈栀意在心里,极其忐忑不安地想着。
“在我和钻地龙跑来跟踪监视你到时候。”
就在这时,葱花慢条斯理地开口了,语气当然冷静,就好像是在和沈栀意闲话家常一样。
“我的老大派人去杀彭林森了。”
饶是沈栀意心态再稳,再好。
在乍一听到葱花这话,脸上的表情也出现了一瞬间的破绽。
葱花见了,嘴角骤然咧开一抹大大的笑容。
“看样子,你和彭林森是一样的人啊。只是好可惜,彭林森现在说不定已经死翘翘了。”
沈栀意没有说话,默默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她在想。
现在院子外面有食人的老鼠。
医院还有黎央央、许建和王兰萍等着她回去。
红旗公社更是还有一堆关于食品厂的事情等着她去做。
她那么忙,每一秒钟都恨不得掰成几分来忙碌。
她为什么要浪费时间,来听这个匪徒叽叽歪歪啊。
沈栀意突然意识到,她虽然因为灵液的缘故,身子变得愈发娇嫩娇气了。
可她还有亿万蜜蜂大军。
她还有彭林森、赵东亮等人可以依靠信任。
所以当务之急,她最应该做的是想办法跑出去通风报信,而不是傻不愣冬地站在这里听匪徒废话,浪费她宝贵的时间。
想清楚这些后,沈栀打乱了的心态,短暂迷失了的心智,终于彻底冷静了下来,恢复了往昔。
她抬眼看向一只始终守护在她身边的小蜜蜂。
小蜜蜂接收到沈栀意的眼神,福至心灵,一下子就懂了沈栀意的意思。
“栀意姐姐,我们蜜蜂大军很快就到了。”
小蜜蜂告诉沈栀意道:“最多还有十分钟。而且这次赶来的蜜蜂大军,大多都是毒蜂。保证能让所有妄想伤害你的大坏人,都付出百倍、千倍,甚至是万倍的代价!”
沈栀意听到小蜜蜂的话,抬手看了看腕表,默默开始计时。
而这一幕,正好被葱花看到了。
葱花脸上的笑容一凝,目光精明危险,语气笃定道。
“除了彭林森,你还有同伙?”
沈栀意冷笑,抬眼看着葱花,故意模棱两可道:“你猜呀?”
葱花恼怒,一个健步走到沈栀意面前,浑身充满血腥力气的一把用力掐住沈栀意的脖子:“你……”
“哐当!”
就在葱花想要威胁审问沈栀意的时候,遮掩地道的木板突然被人大力的推开。
紧接着,一个匪徒从地道了爬了出来。
沈栀意见状,顿时明白过来,为什么她和彭林森明明是突然来到这南柳巷的。
结果这些个匪徒却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原来在这南柳巷地下,竟然暗藏着一个地道网。
这样一来,一会儿就算陆乘渊和彭林森带人来搜捕,恐怕也不能如愿以偿,彻底将这些丧尽天良的匪徒给一网打尽。
“葱花,大事不好了,耗子和泥鳅失败了,没有把彭林森暗杀成功,让彭林森逃走了。”
来人面色凝重的对葱花说道。
“老大下令,让我们现在就带着货物撤离,不然一会儿彭林森带人来,咱们就跑不掉了。”
沈栀意听到匪徒这话,顿时欣慰不少。
看样子彭林森是把她的话给听进去了的。
太好了!
现在这些匪徒想要逃跑,就难了。
只是沈栀意听到这个消息高兴,是因为打从一开始,她就想让这些畜生不如的匪徒遭受法律的制裁,受到应有的惩罚。
可为什么这个叫葱花的匪徒,在听到那个匪徒的话后,竟露出比她还高兴的表情呢?
“是吗?”
只见葱花心情十分愉悦痛快道。
“逃不掉岂不是更好。”
“啊?”那名匪徒显然不明白葱花这话是什么意思。
而这时葱花看向他的眼神,冷血可怕的就像是地狱死神,唇瓣张合,葱花对他说。
“你不需要知道原因。毕竟,你得死了。”
话音一落,葱花一直握着手枪的手就猛然抬起,对准那名匪徒,毫不犹豫地就扣动了扳机。
只听闷闷低沉的一声枪响,那名匪徒就“嘭”的一声,惨绝人寰地跌倒在地。
脑门儿上的枪伤,还在咕噜噜,血淋淋地冒着触目惊心的鲜血。
沈栀意脊背阵阵恐惧发凉。
“你……你居然杀人了?”
“嗯,我杀人了。”
哪曾想,葱花竟然大大方方的承认,眼角眉梢更是绽放着温柔宠溺的笑意道。
“但是你不用害怕,我是永远都不会杀你的。我只会娶你为妻!”
“让他进来。”李沐声音冷然,好像已经完全恢复了冷静,却让了解他的两位好友心里更是没底。这种极度冷静而残忍的状态,是李沐在战场上面对强大敌军的常态,但是在这种时候显示出这样的状态,确实算是非常罕见了。
胡蔓伸手拽了拽他的袖子,没反应,双手挽上他的胳膊,仰头看着他,神色无辜,眼神里都是讨好,以往武战是最受不了她撒娇的,因为胡蔓很少撒娇,所以一用起来,杀伤力极大,可这次似乎是真把他惹到了。
“我当然不会忘记,只是……你现在怎么打扮成这样了?”沈涛说道。
“这……”李国利虽兴奋于眼前的状况,但也被这些人驳的哑口无言。
感情的事可真复杂,但如今的许芊芊已经不会成为我和蓝光之间的障碍了,我们长大了,想得多了,也想的开了。
我对着江皓喊了一声之后,跪在地上去捡那些纸片。太多了,我已经分不清有那些是郑俊熙的信了。我只能把它们全都装起来。
他感受不到这些符纸上面该有的力量,唯一能感受到的,便是上面仅存的微乎其微的稀薄力量。
“没有,只问了地方,说找三王妃有事。”夜芷将削好的苹果又洗了一遍,切成薄片放在床头的凳子上。
“我的剑?”南宫元正不知道大手为什么突然要他的剑,不过他还是双手捧着剑交给了大手。
这是刀哥在七大世家的科技与鲁巴号中发现的科技结合在一起,研制出来的目前地球上最终极的武器——等离子激光炮!用它来对付宙斯简直是最好不过的了。
但是在他们前期hold不住的情况下,刘凯跃就有重要作用了。
虽然上次那次她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不久前在宿舍那次差枪走火,她却很清楚,顶着自己的是什么东西。
“康拉多总督身体不适,怕是中午不能和诸位共进午餐了。这样吧,明天中午我们再召开宴会,讨论一下出兵击退越境的鞑靼人事宜!”克罗莫多一看情况不对,马上替康拉多把这些烦人的捕奴人给赶走了。
王墨直视着大先知的眼睛,他确实是想用这个欺诈宝珠活命,如果真的如卡里波所说,欺诈宝珠可以欺骗天道欺骗规则,那它是不是可以欺骗系统,瞒过“一键清除”。
康氓昂一面逃窜,一面想法子引诱后面追杀的草贺家族的人,其实他根本就不需要搔首弄姿的引诱他们,这些草贺家族的人已经将他视为死敌了,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他那一下子究竟炸死了多少人。
额头流血,巴连达音却连擦都不敢擦,跪倒在地上,捡起那些供纸看着。这一看,他也脸色大变,他万万没想到,马修会将所有事都交代出来,特别是有关他的事,更是一件都没漏。
“那送去王允那呢?王允与我们算是有盟友之谊,让他得了利,捧他一把,想来日后也能有所回报吧。”司马防想了想再出了一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