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茂大厦。
距离那场闹剧已经过去两天。
古北大厦的产权交易还在进行中，非凡投资财务部的人最近忙疯，直接入驻对方公司，正在加班加点整理资料。
办公室内。
“你说的那个转型方案到底是什么？”
小王点燃一支雪茄，满脸好奇的问道。
最近他日子过的很舒服，私募一期分红近2亿美元，本金翻了四倍有余。
还享有管理费10%的收益，加在一起入账三亿美元。
熊猫TV的财务危机迎刃而解。
但做企业目的就是赚钱，【hello女神】的综艺虽然火爆了一阵，但熊猫TV仅仅只是获得了一些关注度。
收益基本为零，可以说是赔本赚吆喝。
转型已经迫在眉睫。
史俞柱忍不住瞪了小王一眼，满脸嫌弃：“不要浪费我的雪茄...”
他特地过来感谢林凡当初的提醒。
团贷网已经彻底暴雷，公司总部被查封，网上申讨声不断。
甚至连分散全国的分公司都被大爷大妈占领。
万幸。
巨人集团已经和团贷网割裂开来，这颗地雷也是他亲自引爆的。
否则巨人集团同样会被大妈们占领。
没接小王递过来的雪茄，林凡点燃香烟，笑着问道：“熊猫要凉了？”
“就不能盼着我好点？”
小王一脸愤然，忍不住叹了口气：“估计也快了...”
一直投入却看不到任何收益。
综艺的热度已经过去，目前熊猫TV还真是无人问津。
早知道当初就直接卖给企鹅了，搞的现在想脱身都找不到接盘侠。
“几千万又不是亏不起。”
史俞柱撇了一眼：“不是刚分了几亿美元，就败完了？”
“你才败完了...”
小王可不会惯着他，斜眼说道。
林凡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笑着看他们斗嘴。
两人都是股东，背后都有一个利益集团，如果太和睦，对他而言并不是好事。
估计他们两个也懂，每次拌嘴几句就会适可而止....
“知道短剧吗？”
林凡笑着说道：“和电视剧差不多，不过只有几分钟一集....”
“电视剧？”
小王面露疑惑，电视剧的投入可不低，岂不是又要投入一大笔钱？
林凡缓缓讲起，前世那种短剧的风格和模式，俗称无脑短剧，几万块就能拍完一部戏。
正好企鹅马上要上线小程序，短剧市场目前还是一片蓝海。
或者直接在抖音播放也是一样，也算两家强强联合。
“听起来还行。”
小王思索，突然想起收益问题：“那靠什么盈利呢？”
熊猫本来就有媒体属性，灯光，摄像，导演，是现成的，主播也不缺，随时就能开拍。
现在急需的是变现方式。
“只要有人看还怕没收益？广告商大把的钱..”
林凡没好气道：“再说企鹅马上要上线小程序，你可以在企鹅上收费....”
意识到现在小程序还没上线，属于企鹅的机密项目...
林凡顿时打住。
可惜已经晚了...
“凡哥，你连企鹅的内部项目都这么清楚...”
小王眼神玩味，像发现了隔壁大妈偷人，感觉里面有大瓜可吃...
“咳咳...”
史俞柱咳嗽一声，转移话题问道：“林总，私募二期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他知道抖音科技一直在大厂挖人，了解企鹅内部的机密项目也不奇怪。
都是互联网企业，谁还没安插两个间谍呢...？
“三个月后吧。”
赞赏地看史俞柱一眼，林凡继续道：“你们打算认购多少份？”
“五份，我要五份。”
王思葱大声囔囔，先把自己的份额确定下来，生怕被史俞柱占了名额。
“你有这么多钱？”
史俞柱轻蔑的看了小王一眼：“五份可是五亿美元？”
就算分的那三亿美元没败完，可剩下的两亿美元也不是小数目。
“史总，我没有，但是林氏集团和万达有啊。”
小王斜着眼睛看向史俞柱：“如果可以，我还想要十份呢...”
虽然万达的钱，老王也不能随便动用，但是他们家有个家族信托，也是数十亿美元的规模。
老王当初说过一句话，就算万达破产了，他也不会破产。
毕竟公司是公司，个人是个人。
“要十份？这么信我？”
林凡惊讶，随即反应过来，万达应该是要面对股债双杀了，虽然还没暴露出来。
但老王心里肯定有数，或许和小王交代过什么...
“信只是一方面。”
小王面露严肃：“凡哥，我爸说想来正式拜访下...”
自从老王从狮城回来后，家里氛围就严肃许多。
一家三口商量了许久，也没有找出解决的办法。
如果危机必然发生，多存些钱总是没错。
而目前来看，只有私募二期是获取资金最快的方式。
银行贷款就不要想了。
林凡沉思良久，看来猜测的没错，那件事情果然发生了。
“拜访也应该我去宁姐家拜访。”
自己称呼林女士为姐姐，哪有让老王亲自拜访的道理。
再说做空比索那次，宁姐算是帮了他的大忙，自然需要回报。
林凡思考片刻，继续道：“如果五份不够，十份也没问题...”
他本来打算自己认购十份.
后来一想，分红所得16亿美元，要缴纳25%的税，这里的开支就是3亿多美元。
收购咪咕音乐需要支出近五亿美元，亿美元。
还要给公司留下运营资金，自己根本腾不出十亿美元。
因此把份额让给小王也没什么。
“良哥，啥也不说了，以后你就是我亲大哥。”
小王深情款款，恨不得直接抱着林凡啃上几口。
他知道其实是老妈的面子，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关系...
林凡一脸嫌弃，懒得搭理他，转头看向史俞柱：“老史，熊小鸽的股份再分你5%，另外你需要认购多少份？”
“巨人集团认购五份吧。”
史俞柱知道那5%股份是用来安抚他的，其实他心里对林凡并没有不满。
谁都希望自己的朋友是个重情义的人。
如果什么都讲利益，那这个圈子不加入也罢。
“那就这么定了。”
林凡端茶送客：“有认购意向名单就拜托你们去统计了，我只认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