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陆泽霆是男人,不是圣人。
既然只图色,就不管她是娼是良,两厢情悦就够了。
说完,他放下了酒杯坐到她身边,搂过她纤细的腰身,将她拉到腿上。
调查,不过是出于必要,每个接近他的女人,他都会查清楚底细。
至于她。
从初次见面时,她那挑衅霸道的眼神,他就想让她知道。
到底谁才是男人,谁才该是侵略者。
这女人嘛,就该有女人的样子。
坐在他腿上的简倾,柔软的手臂顺势圈住了他的脖子,这男人说话还真是不怎么好听,不过,比那些花言巧语骗女人的假绅士强多了。
凑近发现,原来他现在就已经扎耳朵眼了,只是为何从不见他戴呢?
他这张脸,要是再戴上耳钉,一定更邪的没边儿,帅的没影儿了。
陆泽霆已经有些不耐烦的扯开她的领口,温凉的薄唇,擦过她精致好看的锁骨。
刚准备下口,却听。
“你笑什么?”
简倾两手环着他的脖子,虽然她已经在隐忍了,却还是没瞒过他。
上一世他最迷恋的就是她的锁骨,每次都啃个没完。
那时候她就在想,他上辈子是不是一条狗?
简倾当然不可能告诉他真相,搂着他的脖子,俏笑了声,低头咬上他厚实的耳垂。
陆泽霆浑身僵了下,呼吸瞬间乱了。
前世整整和他缠了三日,对他的身体每一处,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总是能最短的时间内,抓住他的死穴,挑起他的战火。
陆泽霆心底闪过震撼,一种久违的感觉在他身上流窜,升腾,为什么明明是第一次,却让他感觉如此熟稔和契合?
仿佛一把锁和唯一的钥匙。
分散许久,终于越过千山万水,只为重逢契合那一刻的相濡以沫……
“霆哥,陈小姐来了!”
关键时刻。
门口传来了陈阳的声音。
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简倾,瞬间被泼了冷水,脑子清醒了许多,一脚踹开了身上的陆泽霆!
“陆泽霆,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为什么陈雅兰这个时候会来?
别告诉她,只是来喝酒聊天的!
被推倒在床上的陆泽霆,漆黑眸底浮着层迷乱的浑浊,牵强的收回了些理智,“我不知道你今晚会来。”
昨天被她搅了,他推了陈雅兰,这才约到了今晚。
陆泽霆眉心皱起,扫了眼门口,不过,这来的还真是时候。
“所以呢?我只是个替补,备胎,第三者对吧?”
陆泽霆:“……”。
貌似,现在陈雅兰才是吧。
但女人酸起来,是没理智的。
简倾瞪了他眼,激情褪潮,唰的下站了起来,弯腰去捡起地上的衣服。
“干什么?你不用走,我让她走就行了。”陆泽霆深深皱眉,眼底还有未完全散去的情潮,看着穿衣服的她,不由皱眉。
火是被她撩了起来,只有她能降。
“霆哥?你在里面吗?”
敲门声继续响起。
陈阳催促道。
陆泽霆起身想要制止她,却只见简倾已经三两下穿好衣服,又回身去床上扯下了床单撕成两半打结,一气呵成。
这动作顺溜的,连打断都不知道从何下手。
她是要……
这会儿的简倾已没了兴致,知道他竟还约了别的女人睡觉,她还哪来的兴致陪他happy?
不过也好,太早让他吃到反而不知珍惜,简倾去搬了椅子踩上窗台。
“对了,这个送你!”
正打算过去拦人的陆泽霆,见她抛过来样东西,下意识接住一看,是个小纸盒,仔细一看上面的英文字母。
Durex?
他眉梢一颤。
这女人什么意思?
她人都走了,给他这东西干什么?
“简倾,给我回来!”
但已经太迟了,身轻如燕的简倾已经顺着床单下去了,不忘抛下一句,“本来打算跟你用的,不过,我现在没兴致了。”
“简、倾。”我有兴致!
“陆泽霆,劝你一句,外头女人不干净,回头把自个脏了,别指望我还会要你……”
陆泽霆望着溜的贼快的女人,不断做着深呼吸,压抑着内心泛滥的怒气。
转身,不耐烦的去开了被敲了半天的门。
“霆哥?你在里头啊,我还以为你出去了呢。”
陈阳说着,这么久也没见开门。
“雅兰小姐来了,等你很久了。”
陆泽霆扯过床上的浴袍穿了上,脸阴了不止一个度,视线划过桌上时觉得少了什么,却一时没想起来。
“霆哥?”
陈阳有些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陈雅兰过来不是早就定好的吗?
“霆哥,陈小姐等您很久……”
陈阳话音未落,却见陆泽霆回头冷扫了他眼,立马噤声,不敢再说话。
“陈阳,我白天交待你的事都办好了吗?”
陆泽霆面无表情的声音说着。
“还,还没好,可现在会不会太晚了?不是下周才……霆哥……”
陈阳脖子后面一片汗涔涔,这大晚上的,再急也得等明天吧?
“还没好?你不知道我们时间很紧吗?有时间替别人传信,没时间做事?”
陆泽霆一个冷不丁的寒眸扫了过来。。
陈阳立刻低头,不敢再问。
“是,是是,我马上去做。”
说完,陈阳转身麻溜溜的下去。
至于陈雅兰。
还用问吗?
先打发回去再说吧。
陆泽霆睡到半夜,总觉得还是不对劲。
有些东西,因为留在身边太久,久到虽然偶尔会忽视,但是一旦失去,又会总觉得不对劲儿。
“链子……”
对了,链子。
他的链子呢?
意识到自个链子可能丢了,陆泽霆从床上蹿起,就开始找,翻箱倒柜找了一夜,却毫无踪迹。
发现链子丢了,他一整夜无眠,这东西,对他太重要。
脑海中,回想起见项链的最后一面。
简、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