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戴用着无阻的眼神看着我。
“皮戴，没办法了？”我微微一笑。
“老大，现在的小流氓都这么有骨气了。”
“不是流氓有骨气，而是流氓吃了药。”我淡淡的说道。
“吃了药！吃什么药还能不怕打？”皮戴不解。
“简单的说，他们两个吃了一种可以减轻疼痛的药物。”
皮戴焕然大悟。
“那怎么办老大？”
我晃了晃手中的电钻，“他们身体不怕疼，可神经并没有被药物麻痹，你撬开他们的嘴。”
皮戴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按我说的去做，单手掐住一个小流氓的两腮，小流氓张开嘴。
接下来，电钻就在小流氓的口中吱吱作响。我用史前力量控制了小流氓的中枢神经，让小流氓在可以接受非人类折磨的同时，却不能反抗。
只是三秒的折磨，小流氓就哽咽的要说话。
小流氓只是普通人，我也没有必要出黑手，只要肯说出他们后面的人物，那就可以了。
我收回电钻，同时皮戴也放开了小流氓。
“皮戴，把那个带到另一间。”
我这样做，就是怕小流氓说谎。皮戴自然也明白。
“你要是说谎，你知道后果。”我对小流氓说道。
小流氓连续吐出口中血水，这才说道。
“不敢，不敢。”
“我们只是负责看管这老夫妻的，人真的不是我们杀的。大爷放过我们吧。”
“在说一句废话，小心你剩下的牙齿。”我脸色一冷。
小流氓更是身体一抖。
“我说，我说。”
“那个人说是天外联盟的，给了我们这个。”
小流氓拿出一块金属圆牌。
我接过来看了一眼，上面有一个星辰的图案，另一面雕刻着天外两个字。
“这个有什么用？”
“这是可以在如今的纽市消费，一天可以保证温饱，也就是饭票。”
“饭票！”我一皱眉，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在纽市，没有饭票就什么都买不到？”
“大爷，我们以前的钱，现在已经失效，现在控制纽市的是天外，我们也是没办法，不接受，就要死，这老夫妻就是不接受天外的人，所以……”
我听到这里，才明白，大爷大妈为什么会死，同时也痛恨这个不知道那来的天外联盟。
“你可以滚了，不过那种精神药物，你最好不要再吃，否则你会后悔的。”
我不知道小流氓听没听清我的忠告，在我收回史前力量后，这小流氓连滚带爬的就跑。
来到另一个小流氓面前，我一晃手中电钻，没找到，这个小流氓很识趣，立刻说道。
“大爷，别，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天外联盟都在纽市做了什么？”
“大爷，天外联盟太可恶了，他们用药物和食物控制纽市的居民，如果不顺从的人都会被杀，除非能够逃离纽市。可谁又肯离开住了半辈子的家，大多数都已经沉浮。”
我从小流氓口中得到了一些消息，那就是，大多数，那就还有一少部分没有沉浮的人存在。
“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带我去找那些没有沉浮天外的人。”
“没问题。”小流氓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我之所以放了一个，留一个，也是有我的目的，从这两个小流氓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两个人的不同，放走的那个，是我故意放的，因为那个小流氓，我一眼就可以看出，他走后，绝对会向他身后的人去报告，而留下的这个，我在他眼神中还有一点良知，这也是留下他的原因。
“皮戴，你带他先去破车那里等我。”
“好的老大。”皮戴带着这小流氓走后。
“眼镜，跟踪系统安装好了？”
“老大，我做事，万无一失。”眼镜一挺胸说道。
这一点，我绝对不怀疑眼镜，眼镜的能力，就连我都没有察觉到，眼镜是如何在我身上安装的跟踪和通讯系统，搞定一个小流氓，那自然不用多说。
眼镜拿出笔记本，对我说道。
“老大，你看。”
我看着一个小红点，正在显示器的地图上移动。
“眼镜，这回不能在被对方发现吧？”我问道。
“老大，我这个跟踪系统，绝对安全，我要说世界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眼镜，话可不能说的太大，那样会打脸的。”我笑着对眼镜说道。
眼镜一听，立刻开始对我说，他这系统如何如何，可我一句也听不懂，隔行如隔山，专业就是专业的。
“停，你这些理论还是留着你自己研究，走。”我立刻叫停眼镜的长篇大论。我听多了会头痛。
最近我有些郁闷，因为过目不忘这个超能力，给我带来了一些烦恼，过目不忘是好事，可随着时间的沉淀，我大脑中的剩余空间，越来越小。这也造成我觉得头，大，甚至要炸开的幻觉。
眼镜站在原地没动，我回头看着眼镜，“你还有什么事么？”
就在这时，眼镜的肚子发出一声咕噜咕噜的叫声。
“老大，不好意思，我有点饿了。”眼镜看着厨房的方向。
“你早上没吃包子么？”
“老大，我就吃了一个。”
“不好吃么？”
“好吃，可当我吃完一个时，已经没有了。”
我漏出一个笑容，“眼镜，你太斯文了，以后可能会经常饿肚子，如果你不想饿肚子那就拿出男人本色。”
“老大，男人本色可以顶饿？”
“可以。”
这时，破车已经来到小店门口，我把大爷大妈抬上破车，“破车，如纽市公墓。”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走后不久，大爷大妈的小店，来了一伙人。
“队长，那老头和老太太的尸体不见了。”
队长是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最特殊的是他那双眼睛，淡蓝色，看起来深不见底，充满神秘。
只见队长眼神不断变换，在小店内扫视一遍后。
“五个人，有一个是修炼高手，奇怪，还有你个人我居然看不出他是什么人，难道这个人也是……”队长收回眼神，表情有些变幻。
“走。”队长一声令下。
来到小店外面，眼神又在马路上扫视，“这个方向追。”
队长指的方向，正是迟凡所去的方向，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