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你们都过来帮着试药。”墨郗尘吩咐道。
府上的人都前来,全部都排着队在那里帮着楚兮歌。
这让楚兮歌还有些感动,笑着对墨郗尘说道:“你还挺厉害的呀,生怕自己有事,将全府上下的人都叫了过来。”
墨郗尘笑着说道:“歌儿也不说了吗,这些药不仅没有坏处,吃了还对身体好,本王也不能只想着自己一个人。”
楚兮歌听了他的话,也忍不住的就笑了起来。
没想到他想的还蛮周到的,但心里也很清楚墨郗尘这么做都为了自己。
要不然的话,他大可不必这般。
“王爷,我现在白天都还得炼药,这马上比赛就要接近尾声了,我也不想要自己后悔。”
墨郗尘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你放心,本王保证不会有人到这里来打扰你的,你若要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也可以给本王说。”
楚兮歌难得见到墨郗尘这般的配合,这心里还有些感激,又说道:“那王爷就不担心我没有时间理会你?”
“现在你不也基本上没有理我吗?”墨郗尘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失落,但很快的就笑着说道,“竟然歌儿你有事情要
做,本王也不会拦着你,有需要本王帮忙的地方,你也可以随时给本王说。”
“多谢王爷。”
从那有时候,楚兮歌基本上白天都在炼药,而到了晚上,她就去另外的一个空间翻看医书。
就连小九也变得开心起来,“没想到你现在来的次数这么多,也有更多的时间陪着我聊天了。”
楚兮歌说道:“我来可不是为了和你聊天的,你在这空间里待着,肯定也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而我呢,每次前来,也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小九有些失落的说道:“楚兮歌,你这个人还真的是奇怪,你现在用的别人的身体,这心里也有两个人,何必还要为别人着想呢?”
“这是没有办法选择的吧?”楚兮歌很清楚,如果自己能选择的话,肯定也会选一个比较幸福的女人,不会还会在这个人的身上来。
现在的身体里,不仅有自己的思想,还有原主的。
楚兮歌每次从那里回去以后,就感觉到身心疲惫。
有的时候还会睡很长的时间,但因为之前已经发生过类似的事情,现在墨郗尘也没有感觉到多奇怪。
另一边,楚玉枫正准备出门,见着楚南絮
和楚南悦还在那里争吵着什么,立马就走了过去。
见着父亲前来,两个人迅速的就闭上了嘴巴。
楚玉枫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楚南絮先告状,“爹,妹妹实在有些不懂事,嫉妒我与太子殿下在一起,在这府上乱说我的事情,害的我现在都抬不起头来。”
“我才没有呢,”楚南悦也反驳道,“爹,姐姐在骗人,我根本也就没有说过这样的事儿,反倒是姐姐,还说我和爹爹你的侍卫在一起呢,说的我连尊严都没了,还望爹爹明察。”
“你们两个人,都是我的女儿,我不会帮着谁,絮儿,你是楚家的老大,我不在府上的时候,这很多的事情都还需要你来处理,可现在你和你妹妹的关系都这般的僵硬,你还让为父怎么信任你?”
楚南絮听着楚玉枫那么说,心里多少也要高兴一些。
至少说明自己的地位也比楚南悦的要高的多吧。
“爹的意思我都明白了,你就放心吧,我不会做任何让父亲你为难的事情,这件事我也会处理好的。”
楚玉枫又重重的叹气,“只要你们能和平相处呀,这楚家也就相安无事了。”
“爹,你
这么急急忙忙的要去什么地方呢?”
“我去王府走一趟,你妹妹的身体不适。”
听着那楚玉枫关心楚兮歌,两个人的视线都不怎么好了。
但楚玉枫也没有为此留意,还是迅速的就离开了。
楚南絮又冷冷的说道:“你也看见了,不管你我在府上表现的多好,我们多么的护着这楚家,在爹的心里,始终都是那楚兮歌最为有地位吧。”
楚南悦说道:“看出来了,不过我就不明白了,你说当初将楚兮歌赶出门的人可是父亲,他怎么现在好像突然就变了一个人似的,最近对那楚兮歌也比往常要好的多,姐姐,你不觉得此事有什么奇怪的吗?”
“早就发现了,但是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还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只听王府的人说,楚兮歌最近一直都在忙着炼药。”
“这么说她现在的医术突飞猛进了?”
楚南絮也没有否认的点头,只要那楚兮歌还存在,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威胁。
她朝着楚南悦看了一眼,“妹妹,你我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现在我们可要一致对外。”
“姐姐说的没错,只要对付那楚兮歌,我肯定也不会有半点
的犹豫的。”
楚玉枫来到王府,墨郗尘告诉楚玉枫,现在楚兮歌已经睡着了。
“王爷,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何歌儿会一次次的入睡?”
墨郗尘当然觉得奇怪了,但是每次楚兮歌起来以后,就好像一点儿变化也没有。
他也就没有多问,楚兮歌自己会医术,想必身体要真的有感觉到不适应的话,她自己也会察觉的。
“不知王爷,能否让我进去看看?”
“楚老爷去吧。”
楚兮然也跟了进去,楚玉枫来到楚兮歌的床边,见着她躺在上面,一动不动的。
和之前一样,“歌儿,你不能睡的那么久了,也该是早点的醒过来,你这样下去肯定不行的。”
楚玉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但他看着自己的女儿有了一些变化。
表面上和墨郗尘说的一样,好像没有任何的改变,但实际上,她已经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
“我知道你肯定听得见,我是你爹爹呀。”
楚兮歌很想要睁开眼睛,可听着楚玉枫的那些话,不知为何,并不像之前那般的讨厌他了,甚至还觉得有些舍不得。
好像有什么苦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