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为傻柱和易中海被带走,她心里就已经有些窝火。
现在又听说是从王建忠那儿出来的。
更是憋着一股怨气。
语气阴阳怪气地说:
“还能做什么好事?”
“不就是那点见不得人的破事!”
“打赢架显得挺风光,做的事情可不就是下三滥的勾当。”
“在我们那时候。”
“只有不正经的人才会把自己捯饬得花枝招展的。”
“穿个花裙子,剪个短头发,脚上蹬双皮鞋。”
“脸上也不知道涂了多少东西,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吗?”
一大妈在心中暗自叹口气。
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专心致志地喂老太太喝粥。
在中院的贾家那边。
娄晓娥途经中院时。
秦淮茹目光紧紧跟随着她。
让娄晓娥误以为自己沾染上了什么脏东西。
直至娄晓娥离开。
秦淮茹心中的疑惑仍未消散,依旧痴痴地看着她。
秦淮茹手里还用力搓洗着衣物。
都已经搓出了一个洞。
但她并未察觉,视线始终落在娄晓娥身上。
眼中满是对她的嫉妒,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穿的衣服档次之高,是她一辈子也买不起的。
而且看上去如此年轻貌美。
对比起自己毫不逊色,甚至隐约占据上风。
肌肤娇嫩得像能捏出水来。
再加上那一双手,白皙透明,没有一丝瑕疵。
显然出身于富贵人家。
再看看自己。
皮肤已显衰老,手指上长满了老茧。
有的地方甚至已经开裂。
这些都是秦淮茹梦寐以求的生活。
此刻她嫉妒得几乎疯狂。
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她一直在关注着后院的动静。
知道这个女人是从王建忠家中出来的。
她进进出出。
在王建忠家待了四、五个小时。
就算是在中院这边。
也能隐约听见屋子里传出的音乐声和女子的笑声。
他们在里面过得开心吗?
王建忠是不是喜欢她?
为什么自己跟王建忠在一起的时候,他半个字都不肯多说。
却能让这个女人在他家待那么久?
秦淮茹的眼珠赤红。
盯着娄晓娥的目光仿佛想把她撕碎。
直到娄晓娥走出中院。
秦淮茹也没有收回自己的目光。
此时,贾张氏正在院子晒太阳。
看到这一幕后,径直走到秦淮茹面前,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
“小蹄子,那些花哨玩意有啥好看的。”
“看看你给我洗的衣服,是不是故意搞坏的?”
“棒梗的棺材昨天才送走,你这骚心就又开始痒了是不是?”
“给老子好好干活,不然你就滚出去。”
“再让我看见你闹腾,我真弄死你!”
贾张氏边说边骂骂咧咧地拖过一把椅子坐下。
死死盯着秦淮茹继续干活。
在前院。
娄晓娥经过前院时。
闫解成和闫解放正趴着窗台往外面瞧。
嘴角挂着哈喇子,双眼直愣愣地盯着窗外。
脸蛋还不住地往窗户上凑,猥琐至极。
闫埠贵下班回家。
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顿时怒火中烧。
不就是一个女人嘛。
瞧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
他停稳自行车,绷着脸进了家门。
二话不说就朝俩孩子的后脑勺重重拍了两巴掌。
“你们在看什么呢?”
“俩败家玩意儿,这辈子没见过女人啊?”
“老子当年也没你们这么骚!”
俩孩子挨了打。
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顶嘴。
只能含泪瞪着闫埠贵。
这时,三大妈走过来,挡住还想动手的闫埠贵,劝道:
“得了得了,你自己年轻时候又能好到哪儿去?”
“他们俩只是小孩子罢了。”
“依我看,你还不如好好琢磨琢磨那女的是谁……”
听了这话,闫埠贵带着怨气回道:
“我哪里知道她是谁?”
“跟我有什么关系?”
三大妈瞪了闫埠贵一眼,低声告诉他:
“那女孩是从王建忠家里出来的。”
“她身上那条裙子的价格,抵你三个月的工资呢!”
一听这话,闫埠贵惊呆了,眼睛瞪得老大:
“你说什么?”
“一条裙子就要上百块钱?”
三大妈点头,眼里满满都是精明计算。
“没错,这一身行头加起来少说也要一百五十块钱呢。”
“这姑娘肯定不一般,更何况她是从王建忠家出来的。”
“恐怕这两人就是一对儿。”
这句话一出口,闫埠贵也开始盘算起来。
“我得赶紧去打听打听这姑娘的底细。”
“指不定能从中捞点啥好处。”
红星轧钢厂,保卫科。
傻柱和易中海被带进了派出所。
半路上他们拼命反抗。
有几名警员都被他俩踹倒了,身上沾满了鞋印。
因此刚带到派出所,两人就被踹倒在地。
几个警员关上门。
从腰间拔出皮带。
狠狠地抽向易中海和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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