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怒不可遏地睁开眼睛。
眼中充满杀意,强撑起身,翻过身子。
只见王建忠正忙着给二手车疏通下水道!
而秦淮茹……
显然十分享受这一切。
眼前的情景令贾张氏怒火中烧,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个秦淮茹,竟然如此勾引、迷惑自己的儿子。
“贱人,贱人,秦淮茹,你这个贱人!”
她双眼圆瞪,双手青筋暴起。
握拳狠狠地砸向地面。
另一只手的指甲深深地抠进地面。
仿佛那是秦淮茹。
她真想将她撕成碎片!
可是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贾张氏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气得几乎背过气去。
她趴在王建忠的额头旁边,眼睛死盯着秦淮茹。
口中恶毒地诅咒起来:
“贱人,秦淮茹你这个贱人,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
“啊啊啊啊,等老娘出去一定弄死你。”
不过无论她如何叫嚣。
外面的秦淮茹依然乐在其中。
一个小时过后,贾张氏的喉咙已经喊得沙哑。
外面的两个人总算停止了动作。
就在这时,她听到秦淮茹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地说:
“建忠……王建忠,我婆婆昨天是不是来你这儿了?”
“她一整晚都没回家。”
王建忠瞥了秦淮茹一眼,没说什么。
秦淮茹则当他默认了,情绪异常激动。
眼睛闪烁着光芒,说道:
“我……谢谢你,王建忠。”
说完,秦淮茹还抹了一把眼泪。
试图博取王建忠的同情心。
然而,王建忠根本不吃这套,重新闭上了眼睛。
秦淮茹感到无比尴尬。
抹掉眼泪,整理好衣物,便离开了。
相比之下,空间内的贾张氏却迅速领会了秦淮茹话语中的含义。
愤怒使得她的血液仿佛在沸腾。
这个臭婆娘,竟然盼着自己早死!
她心中愤恨不已。
只想立刻飞奔出去,狠狠教训秦淮茹一顿。
“等我出去,一定让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贾张氏气得七窍生烟。
两眼一翻,顿时昏厥过去。
……
此刻。
傻柱和易中海被从保卫科带了出来。
尽管他们已经被释放。
但双脚仍戴着镣铐,二人的面色异常难看。
易中海尚能保持镇定。
而傻柱则觉得颜面扫地,质问道: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听见这句话,科员瞥了傻柱一眼。
满不在乎地回应道:
“上级说了,放你们出来是要你们戴罪立功。”
“怎么?”
“以为自己犯了错还能当作没事发生吗?”
傻柱听后怒火中烧:
“奶奶的,老子这就找许大茂算账去!”
易中海脸色铁青,却没有阻止。
这些年来,在工厂里,他是屈指可数的八级钳工。
即便是厂长也要给他三分薄面。
在四合院,他是备受敬重的一大爷。
何时受过这般羞辱?
但他想到旁人的闲言碎语。
觉得自己的脸实在挂不住。
虽然他认为背后还有其他人参与其中。
但最直接的原因无疑是因为许大茂造成的。
此刻,他与傻柱有着同样的心情,巴不得立刻弄死许大茂。
正在此时,科员挡住了傻柱,一丝不苟地重复着上级的指示:
“上面说了,你们俩出来后,马上回厂子上班。”
傻柱攥紧拳头,正打算有所行动。
却被一旁的易中海制止住。
易中海语气严肃地说:
“柱子,这里是保卫科。”
易中海这么一说,傻柱立刻冷静下来。
他刚刚才从里面出来。
如果在这里惹事,肯定会被再次抓进去。
想起前几天牢狱中的经历,傻柱不禁打了个寒战。
心头瞬间怂了下来。
两人并肩走出保卫科,路上的人都对他们指指点点。
“哎,那不是易师傅和傻柱吗?”
“他们怎么都戴着脚链啊?”
“你还不知道呢?”
“据说他们俩搞男女关系乱来。”
“傻柱竟然勾搭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真是丢人现眼。”
“我去,这么刺激?真没想到傻柱的口味这么重!”
“以前根本看不出来。”
“别的不说,傻柱出来了,我这胃口就好多了。”
“最近食堂的饭菜难吃得我都快吐了。”
“这倒也是,还有车间,果然是离不开易中海啊。”
“他不在的这两天空出了好多问题。”
“不管我们的事,我看咱们还是管好自己吧。”
“没错,至少傻柱出来了,以后吃饭总算有个盼头了。”
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傻柱和易中海的脸色极其难堪。
走到半路,二人各自分开。
易中海走向车间,傻柱则前往食堂。
车间里。
易中海返回车间时,众人先是愣了一下。
接着又一拥而上,狗腿地向他问好。
“易师傅,您总算是回来了。”
“您不知道您不在的这几天,我们都束手无策啊。”
“是啊是啊,您回来真是太好了。”
但也有一些人瞧见易中海脚上的镣铐,眼中流露出鄙视。
“这么大岁数了,还能干出这种丢脸的事,真是老不要脸。”
“就是,以前我还挺尊敬他的,没想到其实就是个人渣。”
多数人则站在一旁指指点点,看热闹。
“你看脚上还带着链条,保不准什么时候又被抓回去。”
“唉,可不是嘛,听说还是大白天做的好事。”
“罢了,不关我们的事,还是先做好自己的活吧。”
“正好您回来了,我有个问题不懂,想去请教一下。”
这些话全都一字一句地传入了易中海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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