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粤语吗？”
周默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眼中闪现出一道兴奋光芒。
得益于前世某位大帝的凶猛，这一世的粤语地图可不仅仅两广云贵区域，还包括东南亚地区，而且还是官方语言。所以粤语歌曲的市场可不是小众市场，而是一个拥有近十亿人口的大市场。
好吧，这一次是自己写还是继续抄歌呢？
就在周默准备打开曲库筛选歌曲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他有一个拥有很多粉丝的“ZMO”艺名啊！
“系统，我在英语区应该有很多粉丝啊？”
系统：有！但是ZMO由系统自动生成，所以ZMO获取的粉丝不计入你的名下。
我艹！
周默眼睛一眯，一道锐利光泽闪过。
他咬牙切齿的看向星空，“我能抢回来吗？”
星光闪烁，系统对话界面停滞了很久才动了一下，系统连发两条信息。
【可以，但要求你发布的作品的影响力要超过ZMO以往发布的作品。】
【你的想法很有趣，我越来越看好你了，你很不错！】
周默看到后眼睑下垂深吸一口气，尽管他知道心中所思所想会被那人窥探到，但他依然无法放空大脑。
“看好你”“很不错”这俩个关键词代表着那人对他的肯定，也就是说过去的作法没有错。
周默抬头，恍惚间有了错觉，似乎群星闪烁中透着欣喜和愉快。
开心就好呀！
周默嘴角高高扬起，非常认真的开口道：“我有奖励吗？”
刹那间，星芒停滞，似乎周默的话惊讶到对方。
良久良久，星光恢复如初。
周默脑海中响起一道带着莫名意味的苍老声音，“想要奖励？”
“表现好就应该有奖励，不是吗？”
周默双拳紧紧握起，力气之大，以至于双拳微微颤抖，掌心也被指甲刺痛。
第二次！
上一次是文字交流，这一次却是那人主动开口。
不管这个存在的目的如何，能交流就是好事！
苍老的声音再度响起，“你不怕我？”
“怕又不怕！”
“何解？”
“怕，是怕死的不明不白；不怕，是因为大不了一死，反正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我不怕死，我一定要搞明白你的目的。
就酱！
对方沉默了很久，隐隐间周默感到了星空洒落一道复杂情绪，欣慰、伤感交际，而他的情绪也莫名随之低落，恍然若失又不禁向往。
啥意思？
“你很不错……”
苍老声音停顿下来似乎在思考，但周默却清晰感觉到一道晦涩力量随着星辉洒落在身体上，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把自己看透。
周默昂首而立，这段时间他每天投入到身体进化上面的能量点已经高达五千万点，也就是他每天获得能量的百分之五，感知力与刚获得系统时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他能感知到这股力量只是在检查，并无恶意。
力量如潮水般退去，那道声音响起，“不错。看来我为你准备成人礼物要重新安排了，等着吧，反正没几天了！”
啥意思？
周默听后一愣，随后醒悟过来这人想把奖励与生日礼物二合一……
周默顿时急了，他的本意是想多一次得到奖励的机会而不是提高奖励等级。
“我现在就想得到奖励！”
周默的声音在寂静的系统空间回档，但是，那道声音却不再响起。
周默不甘心的又喊了几声，最后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垂头丧气地退出系统空间。
“根据市场分析……”
此时，李琦并没有察觉到周默刚离开过，依然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他的分析以及对音乐风格的建议。
“形成文字发过来吧！”
周默没有听下去的心思，直接打断李琦并切断了通话。
“少爷，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这时，安黛儿蹲在周默面前，小脸上带着忧色。
就在刚刚，她看到自家少爷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一片，神色也显得非常疲倦，昔日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也变得非常黯淡，充满了迷茫。
周默摇了摇头，将头靠在沙发靠背上面，两眼无神地看着天护板。
系统是他心中的最为隐秘的事情，他绝不可对任何人说出，包括他具现而出的生化人和机器人。
此时，周默的心绪非常乱。
刚刚发生的对话虽然是偶然发生，但也侧面印证了他刚刚学到的内容。
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他已经不再是前世那个HR以及侦查员，而成为一名综合多家原始文明、一级文明多学科知识的科学家。
按照他的理解，所有科技最终都归于永恒的物质，也就是说，尽管有无数文明且每一个文明的科技树都不尽相同，但是它们都源至同一个根系。
所谓原始文明、一级文明乃至九级文明，不过是人类或者说智慧生命对物质世界的认知进化的阶梯。
物质如此，那么意识是否也是如此？
原始文明的认知是物质与意识有主次之分，这个认知甚至延续到了一级文明。但到了二级文明就变成了物质与意识共存并相互影响的二元世界观。
那么三级文明呢？
系统中被锁定的九级以上文明呢？
会不会到了九级以上文明就变成了意识大于物质，否则就无法解释系统的来历，更无法解释系统可以具现物质这项能力。
更进一步，这也是周默最为忧虑，以至于失去表情管理引起安黛儿担忧的问题。
因为，周默想到了庄周梦蝶的故事。
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我是本地土著做了个梦，还是我在前世的周默梦中呢？
周默莫名笑了几声，伸手扣住安黛儿的后脑往怀里一带，安黛儿顺着力量扑在怀中。
周默低头，看到安黛儿眼中泪水也遮掩不住的担忧，嘴角一翘，低头噙住了安黛儿的樱唇。
周默与安黛儿混熟了之后经常亲吻但都是浅尝辄止，这一次，情绪激荡下的周默却不再矜持，放肆的探索安黛儿唇齿舌尖的每一处美好，贪婪地吸吮并交换着口中甜美。
去tame的物质意识，我就是我，周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