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张郃VS太史慈(上)

夏侯威领五千先锋部队已达泰安城下,勒令将士一字排开,旌旗飘扬,兵甲鲜明,精神抖擞,而夏侯威则一马当先,押住阵角。随后紧随的是几员战将。

此时张虎已率兵而出,两军开始激烈交战,杀的难解难分,一时不分高下。高顺恐张虎有所闪失,便鸣金收兵,两军罢战,各自回城休息不表。

话说丁奉所领的三千押压军械的军队,一路小心谨慎,不敢有丝毫大意。

军行至泰安与钜平交接点时,探子带高顺的消息而来,言太史亨已带人马前来接应。

丁奉正奇怪一路所过,风平浪静,没有敌军伏击之时,转角便见一地形形要之处,两侧都有芦草,中间只有一条宽不过三尺的小道,四周丘陵不断起伏,草木万物皆安静异常。

丁奉有所警惕的伸手,示意众将停下脚步,这时忽然一声炮响,起伏的丘陵地涌出一批曹兵,漫山遍野杀来,四面八方全有敌军人马,正是夏侯尚的军队。

丁奉处惊不变,高呼命令道:“大家不要慌,准备应战。”

经过短暂的慌乱之后,江东军很快响应丁奉的命令,一百张强弩车看似毫无规则的四处散落,却把所有道路堵实,而且后排的弩车在特殊士兵的操作下,已开调起弩身上架,十来几巨大的矛箭升空架上。此时大约有千来左右的刀盾兵,冲上前排,保护弩车的发射。

丁奉见准备完毕,厉声喝道:“给我射。”

操作强弩车的士兵利索的解开板扣,一排排矛箭同一时间以肉眼无法分辨的速度,呈半弧飞行的轨道落向曹兵密集的地方。

“啊。”大批无差别的盲射,落在曹兵密集地方后,响起惊心动魄地惨叫声。一旦被矛箭命中,便是贯穿身躯的结果。而且由于矛箭强而有力的冲击,射穿一人后,带着强大的惯性飞向另一人,虽然此时已威力大减,但如果没有防备的士兵,再被弄伤也是完全有可能。

夏侯尚脸色巨变,心里震惊无比,也许一开始夏侯渊与他或许还持有怀疑态度。但此时见到强弩车的威力之后,心中的怎么也不敢相信,张浪会弄出这样一批的威力强大地兵器来。强弩车的射程如此之远,已经远远超出计算之内,一车十发,百车千发,所照成的密集箭网几乎含盖自己整个中军,所有的士兵都在攻击范围之内。

夏侯尚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更大的震憾再一次降临到他身上,第一波矛箭余波未过。第二波箭矢又已经带着凌厉的呼啸天破空而来。虽然这一次有所准备。但大部份士兵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被射死,射伤比比皆是。

今天注定是夏候尚终身难忘的日子,他难堪的避过第二波之后。

第三波,第四波矛箭几乎以间缝的时间,再一次冲击而来。

“啊啊。”一连串的惨叫声响起,两军善未真正交锋,夏侯尚的部队已经倒下一大片。更甚地是有所准备的曹兵,高举刀盾,不但整个盾牌被射穿破体而入,而且还被强大冲击力带出数丈之处。挣扎数下后,含恨而亡。

所有曹兵震惊了,每个人心里都开始泛起死亡的阴影。

而那强弩车在连继疯发射十波之后。终于有停止地迹象。

而此时曹兵已经伤痕累累,近千以上士兵死亡,半数以上丧失战斗力。

夏侯尚心里忽然浮起一种念头,并且疯狂的开始上涨,一定要把这一批强弩车抢过来,如此威力惊人的车队,如果被敌军所掌握,并且开始大量生产,只自己已方将永无安宁之日。

趁着强弩车似乎有所收敛。夏侯渊鼓起勇气大声呐喊道:“兄弟们,他们没有箭了,要报仇雪恨的随我冲啊。”

想起刚才强弩车的疯狂,所有曹兵眼里泛起血红,恨不的冲不去撕咬江东军。每个人都不要的冲上来,而两侧的曹军由于根本没受到什么攻击,所以最快的速度逼进丁奉部队。

丁奉看着疯狂的曹军,嘴角不由泛起冷笑,强弩车最大地秘密就在再于假如有足够的箭矢,它们就可以不停的连发,不用一点停顿,虽然来说威力惊人无比,但相对而言消耗矛箭的速度更是惊人。丁奉此次只不过每车配带两匣箭合,而两匣箭量对他已言已经足够了。

“上架。”丁奉的命令有如春雨般润滑那些守护强弩车身边的将士,没有什么比这命令更让人期待了。百辆本来因为发射完一匣矛箭后开始调下车床的弩车,从新快速的调起位置,随着弩身的不断高架,士兵快速地装入另一匣箭矢。

强弩车的发射原理,几乎是就是根据现在重机枪扫射原理一样,自动填弹,自动装载,虽然张浪当时说起来很简单,但几乎把所有一流的木匠,铁匠都弄傻了,怎么都没有听说过有这样开发技术的。强弩车让江东耗时十多年才得已完成,而且还离张浪的期望相差甚远。

“啊啊啊。”惨叫不停响起,又一片无差别的连箭,曹兵闻风丧胆,每个人都紧紧抱着头趴在地上。就算如此,还是有不少人被洞穿盔甲,命丧沙场。

不过让曹兵感到还有一丝希望的是,两侧的两枚为数不多的人马,开始贴近江东军做战了。

“准备肉搏。”随着丁奉的一声怒吼,所有士兵都快速分散开来,占据着有力位置。

强弩车的矛箭终于用光,但曹兵却付出了近两千士兵死亡,半数以上消失战斗力为代价。

“杀啊。”曹兵见那让人闻风丧胆的强弩车停下发箭,个个狂喜不已,如拼命三郎一般涌了上来,低糜的士气开始不停的飓升。

两军开始真正的肉搏做战,虽然夏侯尚的损失极为惨重,但相对丁奉的部队而言,兵力上仍然战有不少的优势。

两军杀的天晕地暗,日夜无光,整个战场都充斥着血腥风雨地味道。

车床、道上、芦草边都躺着战死士兵的尸体。鲜血染红大地。

就在丁奉开始陷入苦战之际,太史亨已经带着三千士兵开始火速的支援过来。

但就在半路之时,却被乐琳所带的一万士兵所劫杀。

太史亨并没有什么恋战,两人来回交战十来回合,太史亨便往泰山方向而去。

乐琳立功心切,哪里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带领士兵纵马直追。

经过一处山林小道之时,太史亨忽然发觉后面追击的曹兵不停传来惨叫声。太史亨急忙回头视之,却发现草丛左侧不知何时出现一批钩镰枪,钩住敌军马腿之后,另一侧的长枪兵快速对地上的曹兵乱刺一通。

曹兵大乱,乐琳急勒战马,准备后辙。

一声炮响,谭雄带领一枚人马已断后路,太史亨大喜,催马杀回,两面夹击乐琳。加上两侧地钩镰枪与长枪兵不断的从中破坏。曹兵阵脚不稳。乱成一围。而主将乐琳心慌意乱,措手不及下,被太史亨一刀斩于马下。枭其首挂于马上。

乐琳一死,曹兵战更是混乱不堪,降的降,逃的逃。

既已败乐琳部队,太史亨与谭雄合一处,朝丁奉部队支援而去。

于此同时,河北名将张郃带兵一万人马已经逼近钜平城。

钜平城战守之冲,又被太史慈开凿汉、泗水后,由此而入黄河。其地理位置何其重要,做为山东战线的主帅张辽来说自然知道。所以钜平小小的城县。却扎守着太史慈近万最为精锐的丹阳军,以保城池不失。

张郃杀至钜平,太史慈早已摆下战阵,严阵已待。

张郃是三国时期魏国名将,曹操部下“五子良将”之一,先从韩馥,后投袁绍,在袁绍手下多有战功。官渡之战时,受郭图陷害。无奈投降于曹操,从此被曹操重用,跟随曹操南征北战,战绩彪卓,立下无数功劳。

张郃人长像文儒,咋看起来还很斯文,但仔细再看,却会发现他身上一有股彪悍的味道,两眼神十分凌厉,相貌堂堂,手中的红缨大刀,冷艳四射,迸杀着冷冷的杀气。他见太史慈已在城下摆出阵列,带领亲信观查一番,由衷赞叹道:“人只道太史慈一手点钢枪打遍天下鲜逢敌手,却不知他训练出来地士兵军阵严律,乃一批虎狼之师。”

张郃再视敌阵中一战将踏步而先,身着黑金战甲,身挥红蓝战袍,一匹高大俊猛地战马上,飞扬跋扈,枪指已方阵营。挑衅的味道布及全身,张郃一股凌厉的战意油然而生,回头沉声道:“谁上头阵走一番,试试敌军深浅?”

张郃部将邓貌自告奋勇道:“未将愿带人前去。”

张郃脸色缓和道:“好,你带一千人马出阵,小心行事。”

太史慈见敌阵忽然有所变化,中间一分,一枚人马冲杀而出,杀至一半时,那枚人马忽然停了下来,只有一将放蹄狂奔而来,单挑之意,不言而知。

太史慈冷哼一声,本想教训一下眼前这个不长眼地家伙,下部却有一将手举双刀,请战道:“将军,属下愿打头阵。”

太史慈视之,乃副将步山。

步山乃步骘之侄,为人肝胆义照,武力不凡,太史慈点头道:“好。”

步山得太史慈应许,兴奋的舞起双刀,拍马而出,来战邓貌。

邓貌远远望去,喝声道:“来将何人,我乃张邻手下副将邓貌是也。”

步山一边催马而上,一边嘲笑道:“无名之辈,也敢上战场献丑?你给本将好好记记的,吾乃步山也。今日来取你狗命。”

邓貌大怒,拍马杀来。

步山双刀哪里是吃醋的?左右开弓,来战邓貌。

邓貌单枪自是有些火侯,但明显捉不住双刀的特性,被杀的左右支架。

张郃看出不妙之处,刚想催人去救,却被步山一刀斩于马下。他怒发冲冠,喝声道:“步山小子,敢斩吾将,拿命来。”张郃视之左右,却无胜过邓貌之辈,最多皆伯仲之间,不由亲自挥刀上阵,左右将士想拦也拦不住。

张郃正直血气方刚之年,好斗争勇,拍马直取步山。

步山见一将来势凶凶,不由精神高度集中,喝道:“来将报上名来。”

张郃冷声道:“吾乃张郃是也。”

步山大喜,暗思斩了张郃便是头功,敌军可不战而溃。急忙拍马迎上。

张郃力大过人,红缨劈头砍下,如电光火石,步山大惊,急举双手刀封架。

“当”一声巨响,步山双刀被震,双手发麻,又随后一刀,斩步山斩于马下。

张郃一招便斩步山,震住再场的所有丹阳军。

太史慈就在张郃举刀之时,便已拍马而出,至张郃斩步山已马下,太史慈已快速逼进喝道:“好个张郃,今日太史慈来会会你。”

张郃见太史慈单枪上阵,不由豪情满怀道:“今日刀上见输赢。”

太史慈点钢枪已经高举,枪如神龙,在空中张狂飞舞,蜻蜓点水般,急速逞向张郃。

张郃哪想落后,大喝一声道:“来的好。”双腿一紧,俊马呼啸,红缨刀力劈华山,带起一阵强烈的刀风,笼罩而来。

太史慈见张郃如此强劲,激发好战之心,点钢枪如盘蛇出洞,七进开出,幻化出七道枪影,道道如真似幻,都带着凌厉至极的枪影扑而而来,快速地让人捉不清路线,分不清虚实。

张郃心中一懔,嘴里却喝道:“太史慈果然名不虚传。”红缨刀在他说话之间,已经舞的水泄不通,一片片刀幕,如光轮转动,冷光四射。太史慈七道枪影在他的光轮之下,无影无踪,只有一道如巨蟒飞奔,风驰电掣冲向张郃。

张郃大笑一声,傲气冲天道:“这能耐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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