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常人面前,杨延涛自认还算聪明。
不然,他也不可能坐得稳傅氏总裁特助这个位置。
可在傅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杨特助,来到傅家,就被秒成了渣渣。
尤其是在棋盘上,他对上麟宝这种既沉稳又不乏初生之犊不怕虎的锐气的小家伙,他更是没一会就节节败退,弃卒投降。
最终,男人这边的棋局,以傅漠年父子组以三胜两平一负的的压倒性优势,赢下了比赛。
“杨叔叔,那下周的会议报告,就麻烦你了哦。”
铮宝笑眯眯拜托杨延涛。
杨延涛指指笑得跟个狐狸似的小家伙,向傅漠年告状。
“年哥你看,他小小年纪就压榨劳工。”
傅漠年喝了口茶,“啊?是吗?员工不就是应该尽心尽力为公司和老板鞠躬尽瘁吗?”
“哼,你们父子蛇鼠一窝!”
杨延涛嘤嘤嘤地委屈跑开,去找他老婆大人求安慰去了。
一大家人之后又吃小家伙们亲自做的点心和柳慕秋特意熬的糖水当夜宵,坐一块看了一场老少皆宜的演唱会。
到最后,见有点晚了,便齐齐留了下来过夜。
可半夜里,傅漠年床头另外配的手机却响了。
“傅爷,小区外停了好几辆不明来历的车子,看他们的样子,是要在这里安营扎寨的样子。”
傅漠年嗯了一声,压低嗓音道。
“把车牌号发我,你们盯紧些,别让他们混了进来。”
虽说这保护壁是一层比一层森严,但可以的话,傅漠年自然不想他们混进来小区,这样子既然对他们造成威胁,还会给小区的住户带来困扰。
傅漠年收到保镖发来的车牌号后,转手发给了别人,让人去查。
终于可以舒服躺他身边睡觉的柳慕秋,睡梦中听到傅漠年嘀嘀咕咕的不知说啥,朦胧中睁开眼,便见傅漠年一手抱着她,一手拿着手机在啪啪打字。
柳慕秋微睁着眼睛愣了好一会,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梦。
她动了动身子,撑着床想要坐起来。
“这么晚,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大半夜的,如果不是什么急事,傅漠年肯定不会着急着现在处理的。
傅漠年扣着她腰,垂眼看她。
“你继续睡,小事,我处理好就睡。”
柳慕秋见他不说,便知道是自己帮不上忙的事。
她没有多问,却也没有办法自个去睡觉。
于是,便睁大眼睛,看着冒了些小胡碴子的傅漠年凝视认真工作的模样。
傅漠年很快就把守在各处暗中保护家人的保镖重新调配了一下,吩咐下去,杨队那边,办事效率极高,这一小会儿功夫,就把几辆车的车主信息发了过来。
傅漠年事都安排好,探身把手机放回床头,转回来,对上她晶亮的眼眸。
忍不住,俯下身去吻住了她。
医生说傅漠年还不宜做过份剧烈的运动,可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之前又出差近半个月,加起来,便是一个月不止了。
柳慕秋自己是没啥,可她能感觉得出来,傅漠年是憋到极限了。
一吻罢,俩人气息都是很是不稳。
柳慕秋眼里含着水雾,心疼地摸摸傅漠年的脸。
“想不想?”
傅漠年眼里尽是炽热的火焰,“柳医生这是要高抬贵手?”
这丫头,出院时三申五令,一堆禁止事项,其中,就有禁止剧烈运动这一项。
柳慕秋笑着撑起身子在他下巴上轻咬了一下,然后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是呀,我高抬贵手!”
……
隔天一早,吃早餐的时候,柳慕秋好几次都似是无意识地,揉了揉手腕。
麟宝眼尖,关切地看着她。
“妈咪,你手怎么了?是扭着了吗?”
柳慕秋笑着对麟宝道,“没事,昨晚写论文写久了,手腕有点过劳了。”
说着,暗地里剜了傅漠年一眼。
傅漠年回了她一个安抚的笑意,“一会我帮你拿药酒揉一揉。”
铮宝瞧父母眉来眼去的,忍不住揶揄他们。
“妈咪,你该不是爹地不听话,揍了爹地一顿,把手给揍痛了吧?”
柳慕秋本来正吃着粥,被铮宝这跟事实有一点沾边的揶揄惊得噎了一下,“咳咳”咳了起来。
傅漠年忙拿了纸巾帮她擦了擦嘴巴,然后笑着回铮宝。
“所以,你们可要乖乖的,不然,妈咪连我都敢揍,更别说你们了!”
柳慕秋被傅漠年这刻意扭曲事实弄得十分无语,但这种事,根本也没办法澄清。
干脆,便不说话,继续吃她的粥去。
于是,过了没一会,比他们晚些吃早餐的赵静蕾,吃完早餐过来,看见她,便关切地问道。
“铮宝说你昨晚揍了漠年一顿,怎么回事?那小子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
柳慕秋一额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