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别人到底是叫我席家齐的高徒,还是叫我柳慕秋,至于别人,如果需要师父你把自己的光熄灭了,那才能显出他们的亮光,那说明,那点亮光,并不不珍贵,就算掩盖了,也不值得婉惜。”
柳慕秋不是因为自己有那样的实力,而是为自己师父抱不平。
“师父,是不是有谁在说什么闲话了?”
柳慕秋看不得自己人被欺负,隐退的事若是师父自己决定的,那她就算不愿意,勉强还会尊重师父的决定。
但若师父的决定,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用闲言碎语逼出来的,那她定饶不了那些人!
席家齐摇头,“没有,单纯是我也累了,几十年在风口浪尖上站着,那滋味,不好受。”
这话,倒也是真话。
也幸亏席家齐本身就是个对情感相对迟钝的人,她才能在浪尖上站这么久而不受外界所有纷扰和攻击,依旧专心专注去从事自己热爱的研究和事业。
席家齐此时,看起来也是淡然无所谓的模样。
但柳慕秋心里,却是生起了几分怀疑和探究。
可席家齐却明显没了聊这个的兴致,把话题,引到了她上周做的那个手术上。
师徒二人在办公室里一聊就聊到十点多,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柳慕秋要回傅氏去当她的柳总赚大钱去了。
而席家齐,接下来和军区医院的医生还有个交流会要开。
柳慕秋回到傅氏,杨延涛便问她。
“柳医生,网上的事,席神没生气吧?”
慕秋还压根不知道咋回事,听他这样问,愣了一下。??www.youxs.org○m
“网上什么事?”
杨延涛也愣了一下,“网上说年哥公机私用的事,你不知道?”
“不知道!还有这事?”
柳慕秋掏出手机,点开网页。
“其实,你不看也没关系,因为,事情已经解决了。”
柳慕秋一边浏览网上的信息,一边听杨延涛说了解决的方式。
等她快速看完,杨延涛也刚好讲完。
“延涛,南亚那边的事,你方不方便打听一下。”
柳慕秋知道傅漠年势力很大,但大到哪里,她却没有真实的概念。
杨延涛却还没从公机私用的风波中抽离出来,有点摸不着头脑问。
“这事,还涉及南亚那边的人事?但我和冯秘书长估计,应该是霍先生竞争对手出的阴招。”
柳慕秋点点头,“这我知道,我让你打听,是我师父那边的事。”
然后,她把实验室的事说了。
“我怀疑,是不是谁在后面推波助澜,才让我师父生了隐退的心思。”
杨延涛也认真想了想,分析道。
“席神才五十多岁,这时候隐退,是有点早了。而且,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她退不退,对你影响并不大,但对别人,可能就不一样了。”
柳慕秋点头道。
“我也不在乎那些,师父知道的。而且,她以前问过我要不要接手实验室,我明确拒绝了的,那时,她看起来也没有强迫我的意思。可这一次,她却是态度强硬的,非要我接手不可。”
杨延涛想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有人打实验室的主意,席神为了保全实验室,趁着对方没下手前,先把实验室转交到你手上?”
柳慕秋嗯了一声,“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肯定是要接手的,但我同样得查清楚,到底谁这么卑劣,对我师父下手!”
“行!”,杨延涛爽快点了头,“这事我尽快安排人去查。”
“好的,麻烦你了。”
杨延涛问她,“这事年哥不知道?”
柳慕秋摇头,“他忙,这种事没必要惊动他。”
杨延涛想想,确实也是。
“他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杨延涛其实也不太清楚,“我也只是在网上看到直播或转播内容,具体的,要问冯秘书长才知道,要问吗?”
柳慕秋摇头,“别了,他那边的事,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别去添乱了。”
柳慕秋虽说担心傅漠年,但傅漠年如今的工作性质,她总追着去问东问西,会引发不必要的猜测。
杨延涛显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他现在甚少在工作时间主动联系傅漠年,真有事找,也通过冯秘书长转达。
避免不必要的猜测并引发嫌疑。
而今天公机私用这个风波,就更加提醒他们,现在的傅漠年,是代理总统,一言一行,都要万二分注意。
下午,傅氏一月一次的董事会上,有董事提出。??www.youxs.org○m
“有可靠消息称,联邦政府与南亚政府签了好些大合作,我们傅氏,是不是该利用一些便利,捷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