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曾经被誉为秦疯子的奇才,秦风归来了!
而且是一位剑修!
整个青阳城顿时沸腾了!
谢家!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一名男子躬身道:“家主,那秦风归来,确定已是一名剑修,我们是否……”
男子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姿势。
“剑修,但很可惜他丹田破碎,是不可能入凝魂境凝聚武魂的!修为将永远止步于凝魂境之下。”
大殿内,家主谢康阴险的笑道:“不要去触碰秦家,秦风跟范家闹得越凶,对凝霜的帮助就越多!传令下去,谢家不许参与范、秦两家恩怨!范家这三年已经飘了,嘿嘿,三月后将会有更加精彩的一幕上演,拭目以待吧!”
“是!”男子躬身应是。
范家,议事大厅!
大厅两侧端坐着十余人,中央摆放着两具冷冰冰的尸体。
“那秦风好生狂妄!胆敢动我范家人!”
“哼,不就是一名剑修嘛!丹田破碎,剑修也是废物!”
首席之上,范家主神色阴晴不定,在他身旁范陨却流露着兴奋之色。
“范剑如何了?”范家主问道。
大厅里瞬间死寂了下来,众人眼里流露出恐惧之色。
范家主喝道:“到底怎样了?”
一名男子起身,艰涩的咽了咽喉咙,“自打范剑归被抬回来,就如同发狂一般,在房中将一名男仆竟然给‘哪个’至死,他的院子都无人胆敢靠近了,那是逮住谁‘弄’谁啊!一刻钟前,听说范剑冲进下房,有人听见猪圈里的猪嗷嗷惨叫,待得我赶去时,已经……”
“已经什么?”范家追问道。
那人一颤,急忙道:“三头猪暴毙,范剑精绝人亡!”
范家大厅顿时沉默,所有人都下意识的一紧双腿。
范家主嘴角抽搐,“好一个秦风啊!秦家来青阳城仅二十年,迅速崛起压了我范家二十年,如今没落,若非那妖孽护着他秦家,我范家何至于憋屈到只能以经济制裁!”
“北寒雨?家主,那女人是何来历?能让咱范家如此忌惮!”一名男子问道。
范家主摇头道:“不清楚,但她背后势力,很强!”
此时范陨冷笑道:“没有丹田的剑修,也就一废物。现在秦风声势越大,三月后青阳城年会,对我们越有利!我已突破在即,届时年会上赐他秦风一死,以绝秦家希望,以振范家雄风!”
众人闻言,眼神炙热的看向范陨,竟然没有一个人提出质疑。
他是范家的希望,道体的奇才,其天赋丝毫不亚于三年前的秦风。
道体者,亿万中无一,无论是修炼速度还是悟性,都远超于一般的修炼者,而范陨三个月后有望突破铸魂境,踏入融魂境!
那将是同龄中无可匹敌的人物!
……
“差不多了!”
剑狱中,某一时刻,金鳞打了一个响指,虚影瞬间散去。
秦风紧绷的神经一松,整个人如烂泥般躺在了地上,但在剑狱里他身上的伤势,竟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大姐,瞧你吧小风累的!”火红长剑飘荡而来,化作火舞那傲人的身姿。
秦风爬起身来,“我还可以再战!”
“来,姐姐陪你练练。”火舞摩拳擦掌。
金鳞瞪了她一眼,“别闹!你一根头发丝都能缠死他!”
对于这话,秦风丝毫不怀疑,五位师姐恐怖非凡,在这剑狱中更是无敌的存在。
紧接着另外三位师姐浮现而出,没心没肺的拿着秦风开玩笑。
一直以来严肃的大师姐,也参与其中,“小风意志坚定,按照这个速度解封你我姐妹本体指日可待,只是苦了他,真不知该如何回报啊。”
秦风眼珠一转,笑道,“回报,简单呐。大师姐可有钱?秦家没落,振兴家族需要耗资不少啊!”
“我两袖清风,你不是有点积蓄吗!”金鳞皱了皱眉。
“哪够!得招募仆人、供奉、附庸,那得一笔不小的开支呢!”
说到这儿,秦风狡猾一笑,“大姐,你气质最佳,不行出卖点色相,帮弟弟赚点钱,我急需!”
五位师姐灵魂被困于剑狱中,每每提及寻找和解封本体之事便无比惆怅,故而秦风有意岔开话题。
“找打?”金鳞瞪了他一眼。
秦风急忙缩了缩脖子。
火舞调侃的笑道:“瞧你四师姐,那胸,啧啧!你要是睡服了她,那躺着赚钱的速度……”
“睡服?躺着赚钱?去睡一把剑……”秦风脑海中浮想联翩。
她们虽然厉害,但只有在剑狱中可化为人形,离开剑狱便只是五把剑而已。
不过至于能否短暂离开剑狱,以人形现世,秦风还真不知道。
水柔故意抖了抖胸,娇嗔道:“火舞,羡慕,嫉妒了?”
“去,胸大无脑!”火舞不屑。
站在一旁的秦风,似乎被无视了。
他苦着脸,道:“师姐们,能矜持点吗?我一个大男人站在你们身旁呢!”
二师姐火舞调侃道:“你?男人?那又怎样,你身上有几根毛,你四师姐还不清楚吗!”
“火舞,你又扯我!哪一次秦风洗澡,不是你在暗中窥视!”水柔气的撅着嘴。
呃……
秦风一捂额头,几位美女师姐显然只把他当成了男闺蜜!
郁闷的秦风,离开了剑狱。
屋内,妹妹秦云显然是太累了,如今有哥哥归来紧绷的情绪放松了,睡得很香。
秦风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走入院落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
突然,一侧院落里一道人影向着秦府外鬼鬼祟祟而去。
“秦家下人?”
秦风心中好奇,悄然尾随而去。
那是一名妇人,显得很谨慎,出了秦家故意绕了几圈后向着城西而去,最后钻进一处胡同里。
不大一会,一名四十出头的男子,背着一个鼓鼓的包袱鬼鬼祟祟钻进了胡同里。
“范志胜!”悄然隐匿在不远处的秦风一眼便认出,那是范家人。
秦家的人,怎会半夜在此跟范家人碰头?
他竖耳倾听着。
“没有尾巴吧?”胡同里,范志胜问道。
妇人躬身道:“我很小心,没有人发现。”
见范志胜神态悲伤,妇人道:“范大人,今天秦风竟然敢断范剑少爷一臂,是否让老奴找个机会,弄死他?”
“一臂!”范志胜嘴唇颤抖,“我儿范剑,已是毙命于府中!若非要以大局考虑,我恨不得将那秦风千刀万剐!”
“毙命……”妇人吓了一跳。
范志胜狰狞道:“把秦天鸿的药量加大,我要让他们一家,在年会上!在众目睽睽下给我范家下跪,给我儿报仇!”
“是!您就放下吧。”妇人得意的笑着。
用药?
秦风脸色一寒,怪不得传闻父亲被恶疾缠身,原来是被范家下了毒!
妇人看了一眼范志胜背后的包裹,“又要给那人送礼吗?咱们范家还需要他们庇护吗……”
一股杀意直奔杨素而去,让她瑟瑟发抖不敢吱声。
“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干好你的事情,将来范家不会亏待你!去吧!”
妇人战战兢兢的,退出胡同后便向着秦家而去。
“送礼?”不远处,秦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正愁着重振秦家需要大量的资金呢!没想到,这就送上门来了!”
“师弟,有人送钱了,你还愣着干嘛?”脑海中响起火舞的声音。
“小了!”秦风道。
剑狱中火舞一抖胸,“我这不小吧?”
秦风嗤笑道:“我是说格局小了!二师姐,听这意思范家送礼不是一回了,咱把送钱的人杀了,今后财路不就断了!要杀,也是杀收钱的人!”
火舞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以为你拿我胸跟你四师姐比呢!原来你这小滑头,是准备细水长流。”
比胸?
秦风闻言一个趔趄,险些因此败露踪迹。
他心里暗暗盘算着,也不知道范志胜的包里有多少钱!够不够自己实施那个庞大的饲养计划。
此事关乎他数月后,青阳城年会上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