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宸王赵宇政要走,南宁郡王和赵丰殿下可都慌了,要知道,他们之所以敢觊觎大位,最大的依仗,可就是眼前的这位大赵军神啊!
如今,连晋王赵钰都亲自现身了,他们本就丧失了先机,若是宸王再离开此地,那么,他们两人,可就彻底的成为晋王赵钰案板上的鱼肉了。
“五哥,五哥,您这是何意?这次的事情,怎么会和您没有关系呢?难道先太子遗孤,您大哥的子嗣,您都不要了吗?”
南宁郡王赶紧的开口劝诫了起来,此时此刻,宸王绝对不能离开,否则,纵然是他这个皇叔,也必死无疑。
要知道,眼前的这个晋王赵钰,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戾王,别说他这个堂叔了,就算是京都的主脉寿王,不也是死在了他的手中吗?
然而,面对他的哀求,宸王离开的步伐,都没有丝毫的停留,有些事情,一旦暴露,除了无尽的愤懑和遗憾,其他的,又有什么意义呢?
“丰儿,哦,不,丰殿下,您开口劝劝宸王啊,您乃是先太子遗孤,您只要开口,宸王绝对会保护好您的!”
眼看宸王不搭理他,南宁郡王此刻有些慌乱了起来,一种隐情暴露的感觉,从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然而,此刻,纵然是他有了这个担心,但只要没有彻底的暴露,他还是要挣扎一下的。
听到南宁郡王的提醒,赵丰整个人也才是反应了过来。
没办法,作为养在南宁郡王府邸数十年的所谓遗孤,他的威慑和眼前的晋王赵钰,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可比性。
尤其是刚才鬼魑的身死,更是让他心惊胆战啊。
要知道,鬼魑可是伪宗师之境的超级高手,说实话,他若不是后面以先太子遗孤的身份示众,以他的这个郡王世子的身份,根本就没有资格,见到这个级别的高手。
可是,眼前的赵钰呢?
他只是一句话,鬼魑这个伪宗师,就被人斩杀了?
谁能知道,刚才赵钰那一句,藏头露尾的狗东西,有何资格和本王说话?对他的冲击力,有多大?
这样的对手,真的是他能够触及的吗?
也就是南宁郡王的提醒,才让他反应了过来,一想到涉及自己的生死,赵丰一下子就清清醒了过来,赶紧的开口哀求了起来。
“是五王叔,我是丰儿啊,您此刻不能走,您要是此刻离开,赵钰必然会弄死侄儿的,当年父王身死,纵然是面对登上帝位的四王叔,您都敢正面硬刚的。”
“今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当年的您,连皇帝都不忌惮的,如今,他赵钰仅是一个王爷,还是您的晚辈,您为何这般啊?”
宸王的步伐,猛然顿住,身体都不由自主的晃了晃,下一刻,他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了王府。
当宸王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众人面前,南宁郡王赵宇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输了,彻头彻尾的输了。
至于顶着先太子遗孤身份的赵丰,此刻却突然疯癫了起来。
“赵宇政,你给我回来,我乃先太子遗孤,更是你大哥留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你怎么能离开?”
“你又怎么舍得离开?赵宇政,你回来,你回来啊!”
“本君命令你,本君命令你赶紧。。。。。”
“啪!”
狠狠地一巴掌甩在了赵丰的脸上,随后,宗盛飞起一脚,将赵丰给踢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赵钰,赵钰,你敢如此对我,本君乃是你大哥,乃是大赵最正统的继承者,你大逆不道,你罪该万死。。。”
躺在那里的赵丰,拼尽全力的嘶吼着,但此刻的他,根本就站不起来,宗盛的那一脚,其实挺重的。
别说他赵丰一个三流了,就算是南宁郡王这样的沙场悍将,承受宗盛一击,也绝对站不起来。
当然了,人不同,使用的力道,自然也是有差别的。
看着只能躺在那里,无能哀嚎的赵丰,晋王赵钰忍不住摇了摇头,有时候,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一个本该继承家业的世子,仅是因为父亲的野心,竟然沦为了这样的棋子。
“宇通堂叔,您没有告诉过他的身份吗?”
“或者说,多年过去,就连你自己,都觉得,这个所谓的先太子遗孤,是真的了吗?”
赵钰的话,让南宁郡王的眼睛都不由得瞪大了起来,他看着赵钰,满脸的不可置信,要知道,这件事情,可是二十多年前的隐秘,乃是他动用所有力量,拼死守护的绝密。
赵钰这后辈,他怎么可能知道当年之事?
赵宇通的反应,赵钰自然看在眼里,不得不承认,这位堂叔的谋划,其实还是不错的,若是真的让他做到了,他这一支,还真的有可能登上大赵的皇帝之位。
至少,也是他的子嗣,成为未来的皇帝。
然而,他却忘了,这所有的前提,就是他能够成功才行啊!
这等漏洞百出的局,他何来的底气,以为自己能够做到呢
“很奇怪对吧,本王刚才的话,您看着好像很吃惊?可是,有句话,本王想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殊不知,你处心积虑的谋划,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何其可悲,何其可怜啊!”
赵钰的话语和神情,让南宁郡王惊恐到了极点,不过,当他听到,赵钰竟然说他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整个人就暴怒了起来,对着赵钰疯狂输出了起来。
“赵钰,你什么意思,什么一开始就是错的?”
“那明嫔当年可是真的诞下子嗣的,若不是战乱导致孩子早夭,本王又为何会这般去做?”
“你凭什么说本王可悲?凭什么啊!”
“呵呵,宇通王叔,你真的觉得,那所谓的明嫔怀的,真的是大伯的子嗣吗?”
晋王赵钰幽幽的说着,完全掀翻了南宁郡王的认知,但他不在乎,毕竟这才是真相。
“赵钰,你疯了是吧,那明嫔尽管只是嫔,但却也是你的大伯之妃,你何以敢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