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钰笑着开口说着,对于从天下学院出来的学子们,他可是充分的信任的,而他苏童又作为其中的佼佼者,处置一县事务,肯定是难不住他的。
听着院长的话,苏童眉头微皱,面色阴沉,师长离开,他多少还是有些不舍的。
“院长,还请您下令,让这郡城将士,在我成县之地,暂待五日,学生有些事情,需要他们帮忙。”
苏童的请求,让赵钰笑了,他还以为苏童什么都不会说呢。
“好,就以你 所言,城府之兵卒,暂待在此地五日,不过想来,五日时间,也足够你完成后续之事了吧!”
赵钰说完,对着身边的云天挥了挥手,诚然,他赵钰作为大赵的晋王,对于底层官员来说,是有一定的任命权的。
可有些东西,是必须要符合规定的,故而,苏童的任命,还是需要吏部备案的,不过,以他晋王赵钰的名义而去,没有人敢阻拦设绊子而已。
次日,晋王赵钰便带着众人偷偷离开了,在这成县之地,找到了那个账目,上面的人名众多,光是涉及郡府那边,可就有好几位呢!
他赵钰既然是来巡察的,有了线索,自然要前往追查了,当然,他之所以离开的这么紧急,一定程度上也是为了苏童这个学生。
毕竟,成县接下来的处置之法,无非是按部就班罢了,他晋王赵钰若是一直在这里待着,那么,所有的功绩,自然就没有苏童的份了。
可若是赵钰离开了呢,整个成县的重责,不就落到了苏童的身上了吗?有了初步的功绩垫底,对于以后再官场上的发展,绝对是一个优势。
至于说苏童这个新任县令,能不能震慑百姓,就更不用担心了,他苏童好歹也做了成县数年的县丞,外加这一次,晋王赵钰的站台,整个成县的百姓,谁敢说个不字呢?
尤其是此后东城区百姓的置换,与其是说让苏童负责,还不如说是晋王赵钰的严令,不然,他将这三千郡城大军留在此地,是为了什么?
总不至于说,这三千大军,人吃马嚼的,就是过来干看着吧!
苏童出身天下学院,虽然有为国为民之心,但同样有严惩狠辣的一面,东城区百姓若是有什么不听话的,想来,苏童会让他好好的感受一下,何为天下学院的处事之道。
不得不说,晋王赵钰的安排,着实不错,此后数日时间,通过府衙保留的底案,西城区百姓当初抵押出去的东西,也都给重新换了回来。
一时间,西城区百姓,对晋王赵钰和县令苏童,无不感恩戴德起来,至于东城区百姓,适可而止的也就罢了,毕竟他们确实吃亏了。
可终究还是有些人,不愿意放弃当初的财富,尤其是东城区的一些富家门第,地主贵族,就更是如此了。
没办法,当初他们的钱财较多,也就趁着这个差价的机会,大肆敛财,毕竟,平日里一家人的资产,那个时候,只需要一半就能置换。
他们又怎么会放弃这样的好机会!
现在,因为晋王赵钰的命令,他们必须要将这些东西交出去,可不就是在他们身上,吸血剜肉之痛嘛!
试问这种情况下,谁又愿意配合呢?
于是乎,在一些人的相互联合下,他们竟然打出了不配合,不参与的冷应对之法。
想来,这些人自觉身份,又以为苏童一个初入官场没多久的年轻人,是绝对不敢对他们动手的。
可问题是,他们看轻了苏童,也看轻了天下学院的教育。
三日的最后期限过去,苏童以成县县令的身份,以三千大军,入驻东城区,并以谋逆,不遵王令,擅发不义之财等多个名义,将所有不配合的人,尽皆抓捕。
在苏童将领头之人,当众斩杀,其所在家族,财产充公之后,成县的这次危机,算是彻底的过去了。
当然,会不会有后患,那就是之后的事情了,反正以如今的局面,县令苏童,背靠晋王殿下,谁又能把他们怎么样呢?
成县之事,算是完结,而就在晋王赵钰前往郡城的时候,南宁城之地,却发生了一件影响极其恶劣的凶杀事件。
南宁城,街市
不得不说,作为徐州辖下的大郡,这里的郡城之地,着实繁荣。
当然,这种繁荣乃是真真切切的繁荣,和成县东城区那表面上的繁华,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街面之上,众多郡城百姓来来往往,小贩,店铺,屋舍俨然,充斥着连绵不断的叫卖声,呼喊声,尤其是街面中间的那几间楼阁之上,更是“风景宜人,颇具诱惑”。
“大爷,来玩啊,大爷,小女子这里等的好焦急啊!”
“大爷,奴家心口疼,需要大爷的抚慰才能舒缓呢?快来啊,快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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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轩馆,南宁城排名第一的青楼
雅居之地,来到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最少也是这城内的文人学士,豪绅贵胄。
又是因为背靠大人物的缘故,这里一直都是整个南宁城的法外之地,谁也不知道,这个数年前才突然出现的青楼,究竟是怎么发展起来的。
反正这几年以来,一些南宁城的大人,公子哥们,不止一次的试探,觊觎,结果,到了最后,却都是他们赔礼道歉,认输求饶。
当然了,芳轩馆作为顶级青楼雅阁,若是仅仅势力神秘,那自然不符合自身的定位,可关键是,芳轩馆内,装饰极其豪华,楼内女子,吃食,服务,都乃是整个南宁城的顶级之选。
也就是因为如此,尽管芳轩馆内,规矩众多,限制也多,可依旧有连绵不断地人,进入其中,或者说,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就在所有人都在纵情享乐的时候,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将整个芳轩馆之人。都吓了一大跳。
“什么情况,发生了何事?”
芳轩馆内,不时的有人开口询问起来,毕竟,这芳轩馆自建立以来,还未曾发生过这等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