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让大喇叭帮你排队,是我没做好吗?”
去往酒吧的路上,李南笙撅着小嘴,看向林凡。
这些时日,都是她在张罗这些事,突然交给了别人,她有些不舒服。
“实话实说,她比你更擅长跟人打交道,由她来打理这些琐事,也比较方便,难道你忘了天天被各种短信骚扰了吗?让她去做,起码你就不用再跟那些人打交道了,不也有机会多看看书,学学玄学。”
林凡笑着解释道:“况且,我这突然红起来,势头有些太猛,关于本地玄门很多事我也不太了解,而大喇叭混迹这么久,三教九流也都熟悉,现在这条街的同行又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和她合作,也算是互惠互利,日后有个什么也能帮衬一下,毕竟行内人一句话,会让我们少走很多弯路。”
这些时日,李南笙在帮着排队的时候,不少有新人故意打着算命的幌子,没少加她的手机号,夜半更深之时,各种信息看得她都直反胃。
“那……那个人的车祸,是你改出来的吗?”
李南笙这问题可是忍了一路,毕竟这太神奇了。
“没错,人的一生中三灾九难不会离身,但很多时候其实你是不知道危险距离你那么近的,就像他,如果今天还是按照以往时间出门,就可以避开车祸,所以我才故意让他提前出门,这就是命理师的改命之法。”
林凡眯着眼睛,命理师改命最恐怖的地方就是不借助任何外力,也不需要任何风水阵。
只要找到人生剧本的关键节点,自然就能让其应灾,这和之前崔建设儿子的事,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对方是用法,而他是用算的。
“那今天人证物证都有了,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掀了那个铁板葛的摊子呢?你不是说过忍气吞声、委曲求全,是不能改变被人欺负的命运吗?”
李南笙满脸好奇,林凡今天赢的很潇洒,而且还拿到了铁板葛的痛脚,却为什么要放过他。
“我只是不想见到玄门内部再继续相互泼脏水了。”
林凡叹了口气道:“自古和五术有缘之人,必定命带华盖、太乙或者天巫星,性格孤僻偏执,本就不善跟旁人打交道,再加上玄门之术,术法高深,门类众多,派系更是多不胜数,没有人能学会所有术数,单攻一门往往会走入死胡同里,都认为自己所学才是精华,其他人都是糟粕,我虽然无法形容玄门真正的高人是什么样子的,但我知道,攻击同行,捧高踩低者,必定不是高人,所以我不愿和他发生争执,让旁人看笑话。”
“也不知道他领不领你的情。”
李南笙撇了撇嘴。
“那是他的问题。”
林凡不在乎铁板葛到底要怎么做,毕竟他的野心不会困在这一条算命街上。
在庙街再有名声,也不够他报仇雪恨,所以他要成为的强大,是别人无法想象的高度。
也只有那样,才能跟那个庞然大物对决。
“对了,一会你可不许喝酒”
“我都已经成年了好不好,凭什么不让我喝!”
李南笙立刻抗议道。
“就凭我是老板,今晚你给我乖乖喝饮料就好了,否则我没办法和你爹妈交待。”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徐天娇的酒吧门口。
酒吧位于三楼,整体是那种八九十年代的港风,卡座、散台大大小小能容下一百多人,也算是这条街比较大的酒吧了,现场还有驻唱歌手,音乐声不大,环境很舒服。
“凡爷,您来了!”
见到林凡进门,身穿黑色修身短裙、踩着高跟鞋的徐天娇立刻迎了上来,浓妆艳抹的她,身上带着酒气,粉红的脸蛋明显有些微醺,上来就给了林凡一个大大的拥抱。
“徐老板邀约,当然要来捧场,生意很不错啊。”
林凡笑看着周围,现在已经是午夜,可依旧坐着很多人,三五成群的年轻人,喝着酒、听着音乐、闲聊着天,也算是排解这漫漫长夜的一种方法。
“都是朋友给面子嘛,我特意给你们留了位置,你们先坐坐,我出去一趟,一会就回来!”
徐天娇将两人引到大阳台的卡座位置,那里已经摆放着酒水和果盘,随后这才转身向着外边走去。
舒缓的音乐中,林凡握着啤酒,透过玻璃窗看着室内的人群,时不时还有小蝶的姐妹对着他打招呼,只不过作为酒水销售,现在她们在跟客户喝酒,所以还不能过来。
“再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男人果然都是视觉动物,见到女人就不会动了。”
坐在林凡身旁的李南笙抱着可乐撅着小嘴,从一进来,林凡的目光就一直在其他人身上游离,看都不看她一眼,要知道为了晚上这顿酒,她可是精心挑选了一件黑色的小礼服。
“没错,我还确实是在看人,不过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习惯的想要猜出他们的五行日元是什么而已。”
林凡喝了口啤酒,笑着解释道。
“你不是说你是卦师,不是相师吗?什么时候也学相面了?”
一提起五术,李南笙便来了兴趣。
“我只是说我并非职业相师,不可能从他们的脸上捕捉到六亲关系以及命理学说,但阴阳五行共有十命,以脸型、身形作为分析条件,也是有迹可循的,当然,这点男人学比较好,因为容易比较找到适合自己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