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叫什么名字?”盘井虎二郎向秦宝山问道。
“奥村半二。”秦宝山回答道。此时他还想把自己的证件拿出来,让对方看看自己的身份。但是对方并没有怀疑,只是闲聊一般。此时他也已经看出来了,秦宝山的伤势好像并不是特别严重。所以这个盘井虎二郎也就开始和秦宝山聊起天来了。
“你们的运气大大的好。奥村阁下!如果要是遇到八路军的主力部队,或者专门的铁路游击队,问题大大的。他们的手里有一种会飞的武器,轰的一声就能炸毁一个车厢。”盘井虎二郎说的。
“是的,我的也听说过了,所以我们在鲁南地区,经过的时候小心大大地。这次我们进行了大规模的扫荡,很可能这支游击队也已经转移了。”秦宝山说道:“原本以为这次运输任务会非常顺利。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里出了意外。”
当他说到这些的时候,脸上露出来了非常郁闷的表情。
“活着就是最好的。”盘井虎二郎说到:“至少你还活着。”
“是啊,活着大大的好。”秦宝山说的:“只是现在,变化太快了,谁都不知道自己下一刻就会面临什么情况。你说呢?”
盘井虎二郎点头:“八路军大大的狡猾。他们一直都在我们的铁路线上搞破坏。不过我们的装甲列车安全性大大的好。除了地雷没法预防,其他的我们绝对不会害怕。”
“是吗?”秦宝山说道:“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觉得,你们的末日到了。”
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放到了腰间王八盒子的位置上。等到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猛地拔出来了自己的王八盒子,然后喊到:“动手。”
随着秦宝山的喊话,刚刚还在不断呻吟之中的伤兵们突然个个都变得如狼似虎了。秦宝山已经扣动了扳机,一声枪响,子弹打在了盘井虎二郎的前胸。于是盘井虎二郎的胸口就多出来了一个窟窿,鲜血从里边冒出。他惊讶的看着自己胸口的伤口,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而此时他身边的其他人,也都是睁大的眼睛看着那些伤兵端着三八大盖,刺刀狠狠的戳进他们的身体里。
这一声枪响,就是一个信号。旁边的车厢里,在听到了这声枪响之后,那里的伤兵也都立刻动手了。他们其实在刚刚上车之后,就已经找准了自己的目标。现在随着一声枪响,他们纷纷行动。有的用三八大盖的刺刀去刺,有的直接抓起身边的东西来,狠狠地向对方的脑袋上砸。
彭亮端着刺刀戳进一个小鬼子的身体里。他的旁边小坡拿起来了一个扳手,照着小鬼子的脑袋上砸了过去,嘭的一声,直接把这个小鬼子的脑袋打出来了一个大窟窿。小鬼子惨叫着倒了下去。
整个过程不过是在瞬间进行的,前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这两个车厢里边的小鬼子就已经全部都被干掉了。
当然这还没有完。除了这两个车厢之外,还有其他车厢上的小鬼子。魏大勇已经把弄死了两个小鬼子,他的前面已经是上车顶的梯子了,他捡起一旁的歪把子机枪,然后登登登的爬上了梯子,一直爬到了车厢顶端,从上面的开口钻了出去。
就在这个车厢的前面,是一节平板车,上面用沙袋堆积起来一个工事,保护着中央的一门榴弹炮,这上面有十几个鬼子兵。
魏大勇钻出去之后,手里的歪把子机枪架在车顶上面,他向下面的小鬼子大声的喊道:“小鬼子,看爷爷这里。”
此时这辆平板车上的小鬼子已经发现情况不妙了。他们扭头看过来就看到了车厢顶端上的机枪,顿时叽里呱啦的喊起来,想要躲避。
只可惜沙袋是在车厢的四周放的。是为了阻挡外面的子弹射击,而现在魏大勇在后面车厢的顶端,居高临下,一览无余,他扣动扳机,枪口冒火,密集的子弹射向了下面的小鬼子。顿时就把那些小鬼子全部射杀在当场。
刘洪紧跟其后。就在魏大勇的机枪停下来的同时。刘洪迈开两腿,向前飞跃,直接就跳上了这辆平板车。对刘洪来说,在列车上就和在地面上一样,非常的灵活。他的脚踩着平板车旁边的沙袋,嗖嗖嗖的向前飞奔。然后速度丝毫不减,向前一冲,就跳上了前面的那节煤水车厢。
任何的列车都是一样的,车头后面必须要挂着煤水车厢,随时的加煤和加水。现在刘洪跳上去之后。正好在这辆煤水车厢上有一个鬼子兵端着枪跑了过来。刘洪的手伸出去,正好抓住这个小鬼子的小腿肚子,用力一拉,这名鬼子兵就发出一声惨叫,从列车上掉了下去。
铁路游击队员上下铁火车就如同是家常便饭一般,那是因为他们早都习惯了。不管是上还是下都要猛烈的奔跑,减少速度差,而现在这名小鬼子直接掉到地上,不死也得丢了半条命。
刘洪的身后,其他的铁路游击队的战士也纷纷的向两边奔跑,有人跑向车头,有人跑向车尾,在列车上,他们就是最娴熟的战士。
爬上飞快的火车,www.youxs.org!此时,看着倒下的鬼子兵,看着纷纷奔跑的铁路游击队的战士,秦宝山的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这个熟悉的曲调,如果小坡带着冬不拉,真想要唱一遍这首铁路游击队之歌啊。
刘洪已经顺着煤水车厢爬到了最前面。控制一辆列车,那就必须要控制车头。如果是普通的列车,列车司机和勺过滤的工人都是中国人。但是在这种装甲列车里,小鬼子绝对是不会放心中国人的。所以不管是列车司机,还是烧锅炉的工人,都是纯粹的小鬼子。
此时后面传来的动静,当然也惊动了车头里边的小鬼子。列车司机探出头来,向后张望。突然之间,一个铁锹就从侧面挥舞下来,狠狠地砍在了列车司机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