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军居然有这种可怕的武器,这黄烟到底是什么?
这些问题在困扰着他,不过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赶紧再换一块毛巾。用一块新的毛巾来代替了原来的。藤冈武雄一边咳嗽了,一边开始换毛巾。就在这个时候。黄色的烟雾慢慢淡去,在烟雾之中多了一些红色。
这个时候小鬼子其实还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因为那些黄色的烟雾不仅仅在侵蚀他们的肺部,同时也会有一些黄烟可能会钻到他们的眼睛里,刺痛他们眼睛。所以不少人其实都已经警惕的闭上了眼睛。不到万不得已,那就不会睁开,眼睛如果一旦坏掉了,那对一个人来说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一般的人宁可断一条腿,一条胳膊也绝对不愿意瞎了。
所以他们并没有发现这些变化,此时的他们大部分都已经在黄色烟雾的折磨之下苟延残喘了。
就在这种情况下,红色的粉末越来越多,在黄色的雾气之中,占据越来越高的比例,同时,这些红色粉末也在逐渐靠近。
藤冈武雄刚刚换上了一块新的毛巾。他的手疼的厉害,嘴也疼的厉害,等到毛巾上的水挨到嘴上的时候,那里简直就是疼的让他痛不欲生。藤冈武雄刚刚把毛巾放到嘴上,然后又不得不拿开。这个时候他憋的气已经太久了,忍不住就呼吸了一口。
这一呼吸,只是感觉到比刚刚难受一百倍!刚刚的时候,只是被硫酸腐蚀皮肤的感觉,而现在,这已经变成了一种辛辣刺激的感觉。这种刺激渗透每一个细胞,顺着每一个神经末梢进入了大脑之中,刺激着他的大脑。
烫,实在是太烫!此时藤冈武雄脑子里闪过了这样一种感觉。对于初次吃辣椒的人来说,辣椒的辣味都会归结为火烧火燎的感觉。辣椒面进入到了藤冈武雄的嘴里,让他疼的难以接受。
此时他的嘴外部原本就已经被硫酸浸泡过了,现在那些地方又被辣椒面侵蚀了,就仿佛有无数个蚂蚁在爬一般,那些蚂蚁还在狠狠地用嘴撕咬着皮肤。又像是有一把烙铁在狠狠的烙上去一样,火辣辣的疼。
藤冈武雄忍不住大喊了一声:“啊!”
随着这一声喊,他的嘴巴张大,于是,更多的红色粉末伴随着黄色的烟雾,进入了他的嘴里,他的整个嘴的内部,都特别难受,仿佛就是有一团火烧在了嘴里边。
小鬼子根本就不喜欢吃辣椒。他们不喜欢辣味,实际上,很多外国人都是不喜欢辣的这种感觉的。
在整个战争中,小鬼子也从来没有打到过重庆去,没有尝过那里的辣椒是什么滋味。不用说辣椒了,小鬼子哪怕是喝酒,喝的也是低度数的米酒,根本就没有体会过这种滋味。
中国辣椒,绝对是够味道的,要知道,很多防狼喷雾器,用的都是这种东西。
藤冈武雄张大了嘴巴。那些辛辣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嘴巴,刺激着他的味蕾。嘴的里边的皮肤原本还没有被二氧化硫侵蚀。现在,二氧化硫气体和辣椒面一起发动了进攻。甚至就连藤冈武雄的气管也都被被刺激到了,他开始了剧烈的咳嗽,每咳嗽一次就会呼吸一次,而在呼吸的时候就会带入更多的辣椒面。于是嘴里更加如同有一团火在燃烧一般,而且,这个火还在不断地增加温度。
藤冈武雄的眼睛里带着惊恐,他被呛出来了眼泪,眼泪迅速刺激着他的眼睛,因为眼泪里面已经吸入了二氧化硫,变成硫酸了。
在这种刺激追踪,他看着身边,发现黄色的烟雾已经微微透着红色。八路军又用了一种新的化学武器来对付他们了!
藤冈武雄知道。如果他们要是再没有行动的话,肯定会被活活呛死在这里的。
此时,他的身边其他的人也都呼吸到了这种红色的粉末。他们有的人还在用着湿毛巾,此时湿毛巾的外边已经便染上了一层红色,那些红色,就仿佛是恶魔张大的嘴巴一样。
他们的手也被那些红色的粉末刺激到了,手上火辣辣的疼,有的人的手已经在剧烈发抖,拿不住任何东西了,就连毛巾都掉下去了。于是辛辣刺激的味道又进入了他们的嘴里,刺激着他们的每一个神经细胞
听着这些人的惨叫,藤冈武雄知道在这里坚持已经没用了,他大声的喊道:“全军行动,一起冲下去!”
这里是易守难攻的,同时这里也是一个死地。一旦被别人包围了,那么他们想要突围只能是正面突围。绝对不可能从后面走,因为那里是陡峭的悬崖,光滑的峭壁,根本就没有撤退的可能。
既然留下来只有死路一条,他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勇敢的向前冲。
只是可惜他们想要冲过这些黄色的烟雾和红色的粉末组成的封锁线那可不容易。刚刚的时候,他们只是躲在山上。现在想要向下冲锋,那就得运动起来,剧烈运动的结果就是他们需要更多的空气,需要不断的加快呼吸,这样会让他们更容易被这些烟雾干掉。
小鬼子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所以随着藤冈武雄的命令,凡是能动的小鬼子,都坚强的支撑的起来,向着山下冲了过去,冲进了那片越来越浓的黄烟之中。
越往下面冲,烟的浓度就越大,倒下的人也越多。此时他们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有一个念头:冲出去才能活下来。小鬼子,尤其是这种野战部队的小鬼子,发起狠来,也是有一股子的劲头的,很多时候,就算是战死到最后一个人,都不会崩溃。他们知道,只有这样才会有胜利的希望。
只可惜他们不知道,他们永远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辣椒面的进攻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老君山上的小鬼子已经忍受不住了,终于纷纷跑了下来。听到了山上的声音,外面的八路军骑兵们都是兴奋异常,等待着最后的屠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