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来无影去无踪,将一切情况注视在眼中后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
池子最上方,白子甲的眼神中闪现一丝敏锐的警惕,带着微微疑惑看向刚才寒伫足的石头上,那里只有枯萎的几片树叶在迎风飘洒,暗自摇了摇头,他心中暗忖:看来这段时间被柳家追杀,连我也过敏了,一点点风吹草动心里就有种恐惧。不会的,不会的,麓灵谷内这个地方是我好不容易才发现的,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柳家的人也不可能找到,是我太紧张了。
寒已经快速回到叶寒身边,用精神力快速传音,将她所看到的一切都详细的叙述了一遍。
叶寒眉头微皱,暗忖道:白家的人男女老少都在那池子当中,还谈什么报仇之类的话,难道说那东西能够快速提升人的实力不成?想到这里,叶寒不由得响起当初白、项、陆三家共同争夺的那个能够快速提升实力的宝物,难道就在这麓灵谷中不成?
思索了半晌,叶寒愈发肯定这种猜测,抬头说道:“表哥,按照寒所汇报的情况,看来白家的人多半在修炼。若是猜测的没错的话,这段逃亡的时间,白家的人实力应该提升不少。所以我认为,应该小心谨慎一些。”
钟磊点了点头,说道:“说的没错。但是白家不能放过一个活口,叛国者,都必须就地正法。所以,我希望皇旗门能够和我等形成合围之势,对其进行最后的诛灭。今天以后,华海乃至整个z国,将不再存在白家这样一个叛国家族。”
“没问题。”叶寒咧嘴邪笑道:“爷爷,仙坞、天儿、寒,你等四人分四个方向掠阵,皇旗门所有高手分为四组,由孙倾、蓝宇、叶卿宇和胖子涛分别率领,与表哥的人手相互参杂,做到首尾呼应,争取一举将白家就地诛灭。”
“是!”皇旗门的纪律性可见一斑,在短短30秒钟已经将队伍整理完毕。
钟磊的动作也不慢,按照叶寒的布置做出配合,很快,人手已经准备好了。
“行动!”叶寒和钟磊同时下令,两方人马同时开拔,悄无声息,速度飞快,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原地。
叶寒单枪匹马,身后跟着忠诚的皇旗门13少,手持帝狩之剑,已经飞窜在了最前头。很快,叶寒等人已经接近那池中,却是隔的远远的潜伏下来,等待着所有人占据有利地形。借着这个时间,叶寒暗暗借着地势,暗暗观察起来。
叶寒目光所及,正如寒所说,白家男女老少幸存下来的近200人都在那池子当中,若非亲眼目睹,他还正不相信天下间竟然还真的有琼浆玉液般的池水,而且这池水有些诡异,不但散发出奇特的浓郁香味,还充斥着澎湃的能量。
白子甲则是目光眺望着远方,身后站着几个残袍老者,眼神如炬,带着一股浓烈的杀气,很显然,这几个老者就是白家长老阁的高手。
但凭眼看,叶寒也看不出太大的古怪,见众人已经就位,对远处的钟磊做了几个极其复杂的手势,意思是说:先干掉高手再解决其他。
钟磊点了点头,两人同时比划着手势,进入倒计时:“3…2…1…杀!”
一声杀字,皇旗门和异能研究指挥总部的高手同时从各个方位一跃而出,带着冲天喊杀声已经俯冲而下,纷纷施展出各自绝学,对毫无准备的白家中人展开了彻底的清洗。
“大家不要慌。”白子甲脸色剧变,看着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的人,心头一震,身形同时一纵:“所有人在化炼池中结阵。”
白子甲的身体已经快速落到那池子的最中央,苟延残喘的白家长老阁5个长老分5个方向将其保护在中央,白家的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低喝一声,手掌外翻,能量迸射而出,竟是在短短1秒钟的时间内快速凝结成一个防御结界。
化炼池?叶寒的眼神闪现一丝疑惑,白家的人虽然在第一时间被斩杀数十,但并没有对白家的实力造成太大影响,而且这些人在化炼池中凝结成结界后,眼神中带着的不是惊恐,而是一种依仗,一种自信的无限杀机。
管不了三七二十一,叶寒一鼓作气,身形高高跃起,帝狩之剑剑端一挑,带着强烈的铮鸣之声已经向那结界壁上轰击下去。
“嘭!”帝狩一剑死死撞击在结界壁上,叶寒的身形竟是被能量反弹的震慑的“蹬蹬蹬”地向外划出数丈才稳住身形。
其他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化炼池果然有些古怪,甚至连天狐法老等3个地阶高手的第1击都没有轰破结界。
“你们是什么人?”白子甲脸色愈发寒冷,因为他感觉得到,这批人的实力之强大,就算整个华海都少见,而柳家的势力他再清楚不过,绝对不可能是柳家的人,那么,还有谁要追杀他们呢?
“叶寒,宰了你儿子和你侄儿的人。”叶寒冷冷道,却站定,知道这玩意儿有古怪,也不急于强攻,说话间已经开始寻找破绽。
“什么,你就是叶寒?”白子甲地眼神定格在叶寒的身上,眼神中喷出熊熊怒火,那份儒雅荡然无存,喝道:“我不找你,你竟然敢找上我。我白家如今虽为丧家之犬,但要想啃下这块硬骨头,只怕你还不够份量。今天,我就要你死在这里。”
“是吗?”叶寒冷声问道:“我只问你一句,白家当真不知悔改,宁愿被灭族也要叛国,投靠r国狗贼,为祸一方?”
“哈哈…”白子甲不怒反笑,看着从身后走出来的一人,说道:“知道这是谁吗?伊贺家族派到华海来的首领冈条次太郎,接近地阶的实力,我为什么不叛国?只要有伊贺家族高手相助,我白家半个月后就能重返华海,到时候柳家算个什么东西?”
叶寒心中怒火冲天,对于这种把叛国之事说的跟水煮白菜差不多口气的混蛋,他实在不想多说废话,却是看着池子说道:“你所依仗的,应该是这个池子吧?如果,我将这池子毁去,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这么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