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丑陋的怪人是谁?这个问题萦绕在我和姚晚晴的心中,我们快速来到了楼下,看着尸体死寂,脑袋处留着殷红的血液,很快就变成了一滩血迹。
他的身形瘦小,几乎收缩得像个猴子,但是,我们可以肯定,他是一个人,就在刚才,还是一个活人,从三楼跳下了,脑袋着地,身子已经停止了抽搐,瞳孔放大,可以认定死亡了。
“他是谁?看脸上的褶皱,应该挺大年纪了。”姚晚晴倒退两步,握着嘴,脸色有些难看。
我感到事情太奇怪了,这样的破旧老楼内,陈年累月无人居住,怎么会藏着一个这样的身影,是流浪的乞丐吗?
看他弯曲的身形,还有皮肤颜色,长期营养不良,不见阳光,躲在楼栋里徙居,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那一晚,你的杂志社同事,会不会在三楼就是看到了他的身影,误以为撞鬼了,所以吓得魂不附体地逃走,最终一个离奇失踪,一个受到惊吓过度而轻生。”我推敲着说。
“有可能吧,如果是晚上,看到这样的一个人影,估计我也要吓得落荒而逃,刚才幸好有你在,警察在身边,我觉得勇气忽然变大了,也许,你就是正义的化身!”
我摇头苦笑,心想我现在就好比一个扫把星,走到哪,都能碰到死人,比动漫里的‘柯南’还衰!
“咦,他手里有一串钥匙!”姚晚晴指着死者的手里,发现了一串铁钥匙,上面被铁环串着,至少有几十个钥匙。
“先别动!”我从包里拿出了手机,拍摄了几个画面当现场证据,然后带上一只手套,捡起了那串钥匙。
姚晚晴凑上前仔细观察,分析道:“像是黑房子房间的钥匙,但不会这么多房间,会不会有些没有发现的密室或地下室?”
“有这个可能。”我点着头说。
“那你说我失踪的同事,会不会掉到某个机关陷阱或地下室去?”
“一会就知道了,我给警厅打个电话,派刑警过来搜查,毕竟死了人,需要立案侦查,不能草草了事,这已经算是刑事案件了。”
姚晚晴点了点头,同意我的做法,毕竟涉及到法律方面,她没有什么意见。
我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警厅刑警大队长王宇飞,汇报了这件事,他同意了派警员过来检查现场。
“二三十分钟就能赶到,咱们等一后吧。”
姚晚晴提议道:“还有段时间,不如我们回房子里再转转吧,看看还有没有其它发现。”
我觉得她的提议也有道理,何况自己也有好奇之心,点着头道:“好吧,我们再进去瞧瞧。”
按着原路折回,我和姚晚晴再次从窗户跳进了建筑内,破旧的墙壁和家具,布满灰尘的走廊,阴暗的房间,这些布景给我们的心里笼罩着一层阴霾。
“笃……笃……笃……”
走廊只有我们的脚步声,沉闷、空旷、冷寂,接下来,我们现在第一层每个房间都搜查了一下,有的门上锁了,我们就用找钥匙来开。
“吱呀——”
一个厚重的铁门被打开,顿时扬起了一片灰尘,感觉像是一团浓雾飘散。
我和姚晚晴都倒退两步,免得被呛到,内心深处,也担心忽然从这股浓雾中蹿出一个什么尘封的怪物来?
过了一会,烟尘消散,我们挥手拨弄鼻前的尘埃,大着胆子走进房间里。
这是一个宽敞的房间,足有二十多平方,被中间木板隔出,可以当成小型的一室一厅,里面的位置,房里空荡荡,受潮的墙壁已经脱皮了,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一个大的铁柜,非常醒目。
我们走了过去,拉动铁柜的橱门,里面都是灰土,没有什么东西,在铁柜的最下层,却被封死了,用力也没有拉动。
“里面会是什么?”
姚晚晴担忧道:“我看过一篇恐怖小说,有人
杀人之后,肢解了受害者,就是放在橱柜里面封死了,怎么也拉不动,后来房子被出租,住进来的房客经常做梦,梦到家里多了一个人居住,不得安宁,最后撬开了橱柜,才发现被做过防腐的碎尸。”
我听完也有些浑身起鸡皮疙瘩,特别在这种场景之下,说这种恐怖故事,的确应景了。
“没事不要总自己吓自己,这个时候,不应该提这个。”
“哦,不好意思,我以为警察不会害怕呢!”姚晚晴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说。
我摇头道:“警察也是人,只是职责所在,有时候明知有危险,也有义无反顾,但不代表不恐惧。”
“那橱柜我们还打开吗?”姚晚晴问。
“这个问题,留给刑警吧,我们再去其它房间转转。”
这次又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在门口还挂着一张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黑白老照片,上面有十几个人,像是搞什么研究一样的人员。
姚晚晴用纸巾擦拭了几下,看到上面的面孔,微微愣住了。
“怎么看,有认识的吗?”我察觉到她一丝脸色变化,出言询问。
“没没,二十多年了,我哪认识这些人啊!”姚晚晴忙着否认。
我没有多想,试着推了几下房门,这一间并没有上锁,推开之后,铁门锈迹斑斑,吱呀呀地响动,就像有女子在唱着京剧细声,在午夜中响起一般,有些刺耳,令人毛骨悚然。
房间很阴暗,属于背阴面,外面已经夕阳时分,走廊关系非常弱,黯淡无光,而且两扇狭长的小窗被木板在外面封住,根本没有任何光线进来。
我打着了手电,在前面小心翼翼进来,每走一步,都有些紧张,忽然,我看到了几道身影竖直地挂在前面墙壁的角落,就好像被吊死的尸体一样,一动不动,还未等我仔细看清,后面的姚晚晴似乎也刚好发现了,倏然大声尖叫一声,吓了我一大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