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牵着一个七八岁,背着小书包的小男孩。
小男孩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手舞足蹈的跟女人聊着天。
在普通人的视角下,两人并没有什么不妥。
但在帝韶、王思娣的视角下,两人都被金光笼罩,让她们无法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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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他们身上带着有符纸,我们近不了身。”帝韶言简意赅。
“这……”张宇洪摸了摸胡子,“我上去跟她交谈交谈,试探一些情况。”
“麻烦张爷爷了。”王思娣冲着张宇洪微微鞠躬。
两只鬼躲在暗处,看着张宇洪大步走向女人、男孩。
张宇洪来到女人面前,微微一笑,“女士你好,请问你是不是叫赵芬莹?”
女人停了下来,上下打量着穿着朴素的张宇洪,警惕问道:“你有什么事?”
赵芬莹一边说,一边将儿子往自己的身后拉去,有意保护着儿子。
“赵女士,我想跟你聊聊你女儿的事,请问你方便吗?”
此话一出,赵芬莹脸色大变,整张脸黑了下来。
“我没有女儿,你不要胡说八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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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我们快走!”赵芬莹拉着儿子大步离开。
儿子跟不上赵芬莹的步伐,只能一路小跑跟上。
男孩一边追着妈妈的步伐,一边回头看着张宇洪,神情好奇。
赵芬莹注意到了儿子的举动,用力拉了一下儿子,“看什么看,别看!再看你就要迟到了,快走!”
男孩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了。
躲在暗处的王思娣想去追,却被帝韶拉住,示意别去。
“阿巧姐姐,那就是我妈妈跟我弟弟!”王思娣心急如焚,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弟弟越走越远。
“你过去只会被伤,千万不能贸然过去。”帝韶极力劝阻着王思娣。
他们身上有那么强烈的金光笼罩着,就算是没有罪孽的鬼看见这种金光都要躲着走,避免被误伤到自己。
“可是……”王思娣咬着唇,不敢贸然上去,但心中急得很。
张宇洪回到两鬼身边,“思娣不要慌,你爸应该还没出门,我们再等等。”
就算等不到人,也不用慌。
这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一切皆可解。
王思娣点了点头,逼自己先冷静下来,不要急。
一个小时后,门再次打开,从门里走出一个穿着西装,提着公文包的中年男人。
男人气宇不昂,身上同样有金光笼罩,阴邪之物无法近身。
张宇洪来到男人面前,还未开口,男人扬着下巴,眼睛仿佛长在了头顶上,抢先一步说道。
“老先生,我老婆已经跟我说了,我们没有女儿,你认错人了。”
语毕,男人正要绕开张宇洪离去。
张宇洪没有阻拦,在与王勇擦肩而过的一刹那,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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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先生,你和你的妻子身上有杀孽,否则也不用大费工夫请道士给你画符,有因必有果,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王勇迈出去的脚猛然一顿收了回来,警惕的看着张宇洪,“你到底是谁?”
张宇洪微微一笑,坦然自若,“王先生,我只问一个问题,你们请的道士是不是叫成德善。”
“是,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的?”王勇面部表情肉眼可见的紧绷起来。
“他是我的弟子之一。”张宇洪捋了捋胡子,“你不信可以打电话问他。”
王勇愣了几秒,问道:“请问老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张宇洪。”张宇洪声音洪亮有力,“你告诉他,他云游四方的师傅回来了。”
这个孽徒,当初的教导恐怕早已被忘得一干二净,什么该救什么不该救,他浑然没有放在心上。
若不是这次回来遇到了王思娣,他恐怕都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王勇掏出手机转过身,打完电话后,一改方才高傲的模样,脸上堆好了讨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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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原来是张老先生,久仰大名,久仰大名!”王勇伸出双手想与张宇洪握手。
张宇洪看了一眼他的手,皱了皱眉,“不用跟我来这套,他怎么说的?”
“成先生说他待会就来,张老先生我请你来我家坐坐,先天休息休息。”王勇笑容谄媚。
“不必了,我就在这里等。”张宇洪坚决,“他什么时候来,我就什么时候跟你说正事。”
“张老先生,你口中说的正事是关于我女儿的吗?”王勇搓着双手,小心翼翼问道。
张宇洪没有回答,站着闭上双眸,不搭理。
躲在暗处的王思娣看着父亲穿着打扮,默默的低下了头,看着自己洗的发白的衣服,紧抿着唇,心中难受。
“阿巧姐姐,爸爸他是不是看起来很有钱?”王思娣声音细如蚊蚁。
“我看弟弟的样子也不像是生病了,他气色很好……”
帝韶什么也没说,站在王思娣身后,温柔地环抱住了她,无声的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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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娣感受到冰冷的怀抱,眼眶愈发的湿润。
明明阿巧姐姐也是鬼,为什么阿巧姐姐抱她的时候,她觉得好温暖,一点都不冷。
这个拥抱就像是爷爷奶奶的拥抱,很温暖,让她感受到了家人。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拥抱可以这么暖和,她都感觉不到冷了,好像都要忘了自己是被溺死的。
王思娣转过身头,埋入帝韶的怀中,满是茧子的手,轻轻地抓着帝韶的衣角,“姐姐,我还是觉得我爸妈没有骗我。”
“之前爸妈来参加爷爷葬礼的时候,穿的衣服比我的还破旧,你知道从爸妈口袋里掏出来的钱是什么样子的吗?”
帝韶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脑袋,顺着她的话问道,“是什么样子的?”
王思娣声音哽咽,心中更难受,“爸妈口袋里的钱都是一块两块的,最大的也就是20块,有的钱还烂了,用透明胶纸粘住了。”
“爸妈衣服烂了都是用补丁补上去的,妈妈为了省钱买了一双太大不合脚的鞋子,走起路来,鞋子都很容易掉。”
王思娣泪水不停地往下滴落,沾湿了帝韶的衣领,“爷爷走的时候弟弟来了,弟弟穿着破旧的衣服,脸色惨白惨白的,没有笑容,看的我好心疼。”